許軼川說:“你所有的郵件我都看了,你把回憶裡的我看得過於重要了,真的沒有必要,梁鬆枝。”梁鬆枝隻是看著她。“所以請你放過你自己,”許軼川平靜地說,“也放過我。”這句話終於刺痛了他,他目不轉睛地打量她的表情,試圖找出一絲言不由衷,但是沒有。短短兩年的光景,她幾乎變成了一個陌生的許軼川,她不再對著他笑,不再倔強,不再活力四射,好像軀殼裡的人已經死了,徒留一個名為“許軼川”的行屍走肉。他意識到現在這個時機,再說下去徒勞無益。“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