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軼川做了一個很長很長的夢。夢裡,漆黑的窄巷裡她蜷縮在地,尊嚴儘失地說:“求求你,我不能玩不了滑板。”我不能——那是我所有年少悸動與熱烈愛情的開始,那是緊緊維係我和他的唯一的,也是最後的牽絆。那個眼角有疤的青年居高臨下地望著她,如同隨時宣判她命運的法官,而到最後,她也沒有等來希望。像是搖搖欲墜的高塔,當象征著不幸的第一層樓閣塌陷,接下來的變故便會轟然接踵而至。腿傷住院的一個星期內,她得知市內各大俱樂部聯合發布了封殺她、禁止她出賽的公告,她一遍又一遍撥打梁鬆枝的電話,在無儘黑夜裡輾轉反側,終於等來他最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