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棲遲捏了捏眉心,愁容不展:“我不想讓人覺得我很可憐,我不需要同情,更不想自己的女人放下身段四處求人。欣欣,你不懂我嗎?”“隻要能幫到你,我不在乎麵子。你忘了我的心意點心坊,當時被人砸了店,你和純夢是怎麼幫我的嗎?人活一世,總會遇到需要援助的困難,不光是你,會長也一樣。今天他幫你,來日指不定就是你幫他,人情欠著,總不會一輩子沒有償還的機會。”陳欣怡握住顧棲遲的手,字字懇切,“我們就算沒機會償還會長,那就教育我們的孩子去報答會長的孩子,子子孫孫繁衍不息,你到底在怕什麼?”“他能幫到的非常有限,他的報刊並非墨爾本的主流媒體。把他拖下水,我這邊還是收效甚微,實在沒有必要。”顧棲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