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少,你流鼻血了!”跟出來的秘書趕緊遞上紙巾。看著滴落在胸前的鮮血,像是朵朵催命的彼岸花,讓他的視線都開始模糊起來。是啊,他們這對龍鳳胎就是這麼虛弱,所以需要她一次又一次地犧牲,以前是,現在是,也許將來也是。想到商憧的結局,商惜硬挺著推開了紙巾,有些踉蹌地走向洗手間:“我沒事。”至少現在,他不能成為負擔。根據收到的情報,警察分析綁匪並不是真的想要傷害人質,究其目的隻是想要人還錢,隻是手法過於簡單粗暴。對於普通人來說,高利貸那些背景不乾淨的人一旦使出這招,多多少少都會達成目的,隻是現在踢到了鐵板,縱使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