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意大利那些漂泊的日子裡,我後知後覺地明白過來,我和秦雲開,雖然出身不同,經曆不同,但我們骨子裡一樣驕傲自負,誰都不肯放低身段。在某些時刻,我們將尊嚴看得比愛情重要,寧可誤會重重,也不肯開口解釋。我們會有今時今日這種局麵,其實完全怪不得彆人。而在陸家彆墅的那一場爭吵,成為我和秦雲開六年前的最後一麵。後來我也漸漸明白,秦雲開出現在陸治家的彆墅太不合常理,而真相這樣明顯,是陸治告訴他的,至於陸治用什麼辦法告訴他的,我無從得知。這些話,恐怕今時今日的秦雲開已經從陸治口中聽到,我終於沉冤得雪,卻絲毫不感到欣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