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木和陳媛追出來的時候，秦雲開已經把我塞進了車裡，他用力地踩下油門，車子飛快地衝出去，後視鏡裡，陳媛和陳木很快就消失不見。酒意在此刻湧上來，其他的情緒消失不見，我發現自己莫名地想笑，想唱歌，想跳舞。於是我真的就這麼做了，我解開安全帶，唱著連自己都不知道名字的歌，想站起來跳舞，卻一頭撞上天窗，疼得眼淚都冒出來了。秦雲開一隻手開車，一隻手將我按住。我伸展不開，氣得抱住他的手就咬。我咬得用力，用了狠勁，他卻眉頭都不皺，依舊伸手按住我。直到嘴裡泛起血腥味，我才無趣地鬆開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