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莫茴,許衛鬆沒急著上樓,而是站在餐廳樓下吹冷風。二月天寒不是蓋的,許衛鬆接連打了好幾個噴嚏。葉慎安從身後拍了他一下:“發什麼呆?思考人生呢?”“你不懂,我心裡苦。”葉慎安沒說話,他倒不是完全不懂。“不過,你不送她打車嗎?明明打車更快吧。”“她擰巴得很,我不想吵架。”許衛鬆意興闌珊地擺擺手,仰頭望向一方青金石般冷硬的天空,“搞不好,我真是個抖M。”冬日的冷風嗚嗚直吹,像夜的悲鳴。“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