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空蕩蕩的酒杯,南宮景平視著梨花,嘴角劃過了一絲苦笑:“沒錯,是我。你們都覺得很幼稚吧,我會做這種事,梨花你是不是也會看不起我了?其實,就連我自己都看不起這樣的自己啊……”南宮景坐在那裡,臉上的表情又單純又悲傷,他無力地搭聳著雙肩,像是個一心想得到一顆糖卻始終得不到的小孩。梨花的眼淚迅速流了下來,她拚命地搖頭:“我沒有看不起你啊,從來都沒有……”南宮景覺得自己看到的所有東西都在暈旋,他覺得自己的額頭很燙,臉很燙,就連身上都是發燙的。就連梨花的聲音,南宮景都覺得是從隔著很遠的地方傳來的,像是夢一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