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完出發，莫以瀾一上車就找最舒服的姿勢開始睡覺，途經路口停下的時候，江湛北探手從後座取過外套，輕輕披在她身上，看她那酣睡的容顏，嘴角不自覺微微上揚。莫以瀾做了一個很長的夢，夢裡她又回到了愛丁堡，在一座古老的建築裡四處徘徊，望著那看不到儘頭的旋轉樓梯，一圈一圈往上繞。等到她爬得筋疲力儘，回過頭一看，身後的台階都消失了，變成了層層疊疊的雲一眼望不到底的深淵。因為害怕，莫以瀾一不小心踩空，整個人往下墜，雙手無助地揮動著，能抓住的也僅僅是風，尖叫著醒過來，才發現一切是夢。之所以有風，是江湛北把車窗打開了。原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