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重慶,隨後是北京,曼君如同逃離一樣從一個城市穿越到另一個城市,最後,到達了巴黎。她獨自背著一個簡單的包,手握著一場巴黎市的地圖,用生疏的英語問路,走過一條條陌生的大街,擦肩而過的是不同膚色的人群。走了那麼多條街,看過那麼場風景,在廣場上看遊離的畫家坐在廣場中央畫畫,她蹲下身子給白鴿喂食,那些鴿子,最後一呼而散,又飛去了哪裡。在瑪德蓮教堂,她坐了很久,麵對空蕩的教堂裡,她告解,在神父的麵前,懺悔自己這些年所背負的罪責。回到下榻的酒店,她躺在酒店的床上,腿酸疼得不能再動彈,她看著天花板,眼睛都是模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