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停止了哭泣,雙手覆在他的臉上,強製性地吻上去。那個吻,是慢速的,是輕度的,多像是一場慢性中毒,沒有發作,隻是在慢慢侵入體內,等到明了,已愛入膏肓,無藥可救。她想他們一定是相愛的,不相愛的人,怎麼能有這麼甜蜜的吻。吻,很甜,甜得她一掃陰霾。她像是一隻貪婪的小動物,受傷後,遇到了最好的骨頭。是呀,他就是一根骨頭,香噴噴的,能飽腹,還能當玩具解悶。曼君想到這裡,笑了,眼淚還掛在臉上,他的臉上,也沾濡了她的眼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