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季東歎氣,我問他:“你歎什麼氣?”“太太,你有沒有想過,你一個電話會牽連佟少心神不寧,他可能開車會失神,開會錯把股東的名字報成你的名字,他會悶在辦公室裡砸東西吼著要見你。他不是神,不僅僅是太太你在做你不想做的事,佟少也是,他做的每件事,沒有一件事是他想做的,可他必須做。那天在馮伯文的公司,他看見了你,對馮伯文大打出手,回到公司打發雷霆,不多久,又讓我陪他回馮伯文的公司,在那個地下停車場,他彎著腰,一遍遍找遺失的婚戒,最後鑽到了一輛車的車底,才找到,我從未見過他那副樣子。”季東說著,從包裡掏出幾份雜誌。其中一份雜誌,是我在小漁村做穿珍珠的活被拍了下來,和葉潔白的高貴照片拚在一起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