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一天待下去,我幾乎能感覺到自己在一點一點的腐爛在腳下的水裡,每日送來的飯菜都差的厲害,我幾乎是忍著惡心吃下去的。我的神智越來越不清晰,漸漸地,即便是飯菜送來了,我也不會感覺到,我沒日沒夜的睡在地上,不再梳理自己的頭發,會莫名其妙想哭,會莫名其妙想笑。這樣的日子彷佛沒有儘頭,我一個時辰一個時辰等著,我將自己認識的人在腦海裡過了一遍,卻發現好像我與誰的關係都一般,並沒有跟誰有不錯的交情值得人家來救我。漸漸地,我的眼睛像是看不見了,長期處在黑暗裡,即便我瞪大了眼睛,看見的東西仍舊是模糊的一個影子。我不停地幻想著自己被救出去的樣子,我能看到太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