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記得了?”我驚訝道。一般來說即便是失憶要麼是全部記得了,要麼是記得的不多,怎麼可能會有水屏這樣的情況,事情都記得,人的姓名和長相不記得。我眼珠一轉,才要說話,水屏已輕聲道:“我也想過,或許是因為館朱。”館朱,她真是掐住了我身邊的所有的命脈。“你在想什麼?”水屏輕聲問道。我搖搖頭,隨即又道:“你有沒有問過館朱這件事情?”“問過。”水屏回答的篤定認真,這件事想必對她的影響也是很大,她低聲道:“館朱承認了,她說是因為她我才不記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