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打聽到了穆沛遠的病房,憑著一股視死如歸的精神一鼓作氣地跑了上去,可是到了門口,馬上英雄氣短。到走廊儘頭的窗邊深呼吸了好幾下,她才捏緊拳頭又走了回來,壯士斷腕一樣毅然決然地推開門。是個單人間,床上沒人。她好像一口真氣突然散逸,整個人鬆鬆地往下一垮。剛一回頭,視線正好碰到一個下巴,略微有點零星的胡茬,嘴唇也有點乾裂——正是穆沛遠。穆沛遠也狠狠一愣:“你怎麼來了?”“我我……聽說你你生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