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後,莊嚴出獄,韓易茗去監獄外接他,特意在酒店擺了一桌宴席,為他接風洗塵。大抵真是相逢一笑泯恩仇,莊嚴在監獄枯燥刻板的生活裡,早已磨平棱角,而韓易茗也在歲月的蹉跎中變得平和,尤其是對莊家。酒宴上,眾人舉杯歡笑,氣氛恰好。莊嚴兩杯酒下肚,臉上已經湧上坨紅。他問:“你又開始畫畫了嗎?”“你還關心這個?”韓易茗驚訝的反問。“挺好奇的。雖然你性格擰巴,又臭又硬,但確實引人注目。”莊嚴平和地說。“在畫了。”韓易茗道。他重回繪畫界,曾經的友人不曾有絲毫抱怨,都真誠的歡迎他。而曾經和蘇芩約下的誓言,所有的“未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