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晚上,大家都喝多了,程一恒叫了代駕,跟路嘉一起坐在車的後排。路嘉靠在他的胸膛上,打的嗝裡都冒著酒氣:“你知道嗎?我今天以為自己要輸了,有一瞬間甚至在想,乾脆我撞上去,要死大家一起死好了,但很快,我的腦海中閃過你的臉,出了一身冷汗。我意識到,這樣的想法是極度錯誤的,就擺正了心態,繼續認真比賽。輸也好,贏也好,其實,我有了你,就已經贏了人生。”程一恒摸著她的臉,沒有回答,平穩的鼻息證明他已經睡著了。俱樂部讓路嘉三天後去報到,路嘉就有三天時間在家裡休息跟收拾東西。她宿醉之後起來,頭疼欲裂,翻箱倒櫃找阿司匹林時,接到了程一恒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