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會把車藏到什麼地方?”黃友貴也疑惑地說,“總不至於埋到地底下吧。”“也不是沒有可能,我看過你們國家拍的那個電影,名字好像叫做《地道戰》,那地道挖的可真是厲害,裡麵四通八達,彆說在裡麵藏一輛車了,就是藏一個裝甲兵團都能藏下。”布衣的漢語雖然不是很好,但想說的話,也基本能準確表達出來。“要是用地道藏車的話,也應該有個大門吧,我們可是把所有的車庫,和能停車的地方都找過了。”“要讓你發現大門,那還叫藏車嗎?”石軍也加入了他倆的討論,“像地道戰一樣,有門的地方,肯定比較隱秘,而且還得用你遮蓋起來,並做一些偽裝來迷惑敵人,如果那麼容易被發現,那藏在在地道裡的遊擊隊,早就被小R本端窩了。”“要不,我們再繼續,好好找一找,明哥都說了,再好的偽裝也有破綻,說不定我們就能,把那個地道入口找到。”黃友貴又建議道。“嗬嗬,你們幾個在那講故事呢,連地道都整出來了,這想象力,都可以寫電視劇了。”宋明終於忍不住發話了。“明哥你什麼意思?我們可是正兒八經地,在這分析案情呢,你怎麼能這樣說我們,這不明顯在打擊,我們的積極性嗎?”黃友貴不知道宋明的什麼意思,有些不理解地說。“嗬嗬,我不打擊你,那你倒是去找呀。”宋明依然笑著說,“你也不想一想,要真有你們說的那種地方,就算金龍派出所的人不知道,村裡的老百姓能不知道嗎?剛才帶我們走訪的那些村乾部能不知道嗎?”“嘿嘿,明哥說的也有道理呀。”聽了宋明的話,黃有貴摸著自己的頭,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那你說那轎車能哪去了呢?那可是一輛車,又不是一隻蒼蠅,或者一隻蚊子,如果真在這個地方,我們不可能找不到啊?”“我哪知道車哪去了,”宋明繼續說道,“不過,你剛才那句話卻提醒了我,你把剛才說的話再說一遍。”“我剛才說什麼了?”“你剛才說,那台車不是蒼蠅也不是蚊子。”石軍替宋明答道,“他這不是廢話嘛,隻要不是弱智,這個問題就都知道,明哥你也挺真有意思,竟能從,他這樣弱智的問題中,找到啟發。”“去去去,你才弱智呢!”黃友貴回懟了石軍一句,“你能不能聽明哥把話說完。”“恩,石軍彆打岔,你沒有把小貴子剛才的話說完,我是從他的後一句話得到啟發。“我剛才說的是,那台車不是蒼蠅蚊子,是一個目標很大的東西,如果它真在這個地方,我們不可能找不到。”“恩。這就是問題的關鍵,如果這輛車,現在根本不在這個地方,咱們就是累死,也不可能找到。”“你的意思是說,指揮中心給我們調的監控有錯誤,這台車根本沒在這個地方,是嗎?”“指揮中心給我們調的監控,肯定沒有錯誤,但這台車已不在這個地方,卻很有可能,這個區域並不大,我們能找的地方,基本上都找了,所以我懷疑,這台車已經跑出了這個區域。”宋明道出了自己的想法。“這怎麼可能呢?你剛才不是也說,指揮中心給我們調的監控沒有錯誤,那監控,我們從頭至尾看了很多遍,可監控明明顯示,那車沒有離開。”布衣也疑惑地說。“那是因為,我們思想進入了一個誤區,因為有了那台車的車牌照,我們就把那個車牌照當成了那台車,其實,車牌照隻是那台車的一個特征而已。”宋明給布衣解釋道,“所以,我們不能僅僅根據車牌照,去尋找那台車。”“明哥的意思是,那台車可能換了車牌照,所以它離開,我們才沒有發現。”石軍明白了宋明的意思。“哦!”黃友貴也恍然大悟,“如果他換了車牌照,那我們還怎麼去查呀?”“隻能按照沒發現車牌照去查了。”宋明皺著眉頭說。“啊,那怎麼查呀?”“那就是他倆的事了,石軍和布衣應該有辦法?”“嗬嗬,這皮球推來推去,又給我們推回來了,我本來以為找到了車牌照,就不用查看,毛義那一堆錄像了,”石軍有些無奈地說,“沒想到費了這半天勁,我們又回到了原點,布衣,我們找個網吧開始工作,就當他們沒去過高橋賓館。”“啊,我們的工作成績,就這樣被他給抹殺了。”黃友貴看著石軍,有些不服氣地說。“他否定我們的工作成績,肯定是不對的,如果沒有我們的工作成績,他們肯定會走很多彎路。”“就說嘛,那我們是讓他們走彎路呢,還是不讓他們走彎路呢?”“你這不是在故意氣人嗎,據我分析,現在就是讓他們走彎路,他們也不會走了,前麵有個網吧,我們就去那裡吧。”“好,明哥,剛才說的彎路是什麼意思?是不是什麼直路可走?”石軍突然討好地湊到宋明身邊。“沒有直路,但我們的工作成績,你不應該否定。”“嗬嗬,你這麼說肯定是有了,我們現在可是在同一條船上,必須同舟共濟。”石軍諂媚地笑著說。“你還想不想早點結婚了?”見宋明無動於衷,於是盯著他問道。“嗬嗬,怎麼扯到我結婚的事上來了。”宋明也被他逗樂了,“這二者之間有什麼關係嗎?我結婚可沒想走直路。”“當然有關係了,如果案子不破,你會一走了之嗎?”“當然不會。”“你不離開這裡,怎麼回國領結婚證?”“哦。”“所以說嘛,破案和你結婚是休戚相關,你必須一份光發十分熱,把案子儘快破了,否則,你和楊舒的婚事,就是漫長的等待。”“你說的還蠻有道理,我就對你直說了吧,我們的工作成績,和毛義的那些錄像相結合,就是你要走的直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