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你讓我好好想想。”餘春雙手抱頭,手指不停地抓著頭發,眉頭緊皺努力思索著。“要不,我們就用葛大壯的電話報警,舉報麗華酒店那個房間有賭博的,讓警員過去調查?”陶麗向他建議道。“警員過去,見他們沒有賭博,肯定會一走了之。”“那我們就舉報,那裡有人賣淫嫖娼,這樣的話,警員肯定會到他們的房間,去搜查有沒有女人。”“你這個傻老娘們,在我們國家,賣淫嫖娼又不違法,你舉報這個警員能管嗎。”“那我們就舉報……”陶麗還要繼續說,餘春卻打斷了她的話,“舉報什麼也不好使,四大金剛各個神通廣大,警員那裡早就被他們買通了,不管你舉報什麼,警員過去頂多走個過場。其實,能有總統套房的星級賓館,那一個和上麵沒有關係,不用四大金剛出麵,也沒有警員會去那,認真查他們。”“哦,你說的也是,那我們該怎麼辦?難道任由他們去傷害律小紅,他們對她傷害越大,將來你的犯得罪可就越大。”“這我當然清楚,可是……”“彆可是了,這方麵的事我們經曆的少,明天我還是帶你,去找我表哥討個主意吧。”“你表哥?他一個心理醫生,能有什麼主意?”“這你可錯了,我表哥是警校畢業,在大學時他學的是刑偵專業,讀研究生時才改學的犯罪心理學。警校畢業以後,他當過警官,還乾過行警隊隊長,這方麵的知識,他肯定比我們知道的,要多得多。”“是嗎,那他後來怎麼不乾警員了?”“我姨夫說,乾警員太危險,所以就給他換了一個工作,把他調到政法委當科長去了,可他不喜歡那個工作,所以就停薪留職,下海經營了這個心理診所。”“一個研究犯罪心理學的,開心理診所能行嗎?去他那裡看病的人,難不成還都是犯罪分子?”“這你可就小看他了,你還不知道吧,他可是米國哈佛大學的博士生。”“拉倒吧,哈佛大學可是世界名校,我們的布拉龍宮大學和清邁大學都沒法和人家比,國內這些名校,你表哥都沒考上,他能考上哈佛呀,他上的那所警校,在國內都屬於不入流的。你看國內的這些大學,基本都叫這大學那大學,就是不叫大學,最次也叫個學院,你再看他那個學校,邁古警官學校,聽這名字,就不是正經大學,我堂哥就是那個學校畢業的,屬於那個學校的委培生,畢業以後,連個工作都沒找到,他現在乾什麼你知道嗎?”“乾什麼?”“在麗華酒店當保安呢,就這工作還是我給他找的呢。”“哦。你可不要看不起那學校,人家可是定向為社會培養警員,除了委培生,可都是包分配的,很多名牌大學都無法和他相比。還有,我表哥是憑自己的實力。考上去的,當初我姨夫的公司才剛剛起步,根本沒有能力管他,要擱到現在,布拉龍宮大學他都不稀罕上。”“擱到現在,他也未必能考上,我可聽說,能考上布拉龍宮大學的那些人,個個都是智商爆棚。你姨夫現在是有錢了,可以給你表哥請家教補課,可你想過沒有,那些考上名校的,有幾個是靠補習班補上去的。”“誰說讓他上補習班了,我是說擱到現在,以我姨夫的實力,給布拉龍宮大學捐上幾個億,我表哥不就能去了。”“我們的高考可是很公平的,他若考不上,光靠捐款能去得了嗎?”“真是貧窮限製了你的想象,我表哥那個哈佛博士生,你知道怎麼來的嗎?”“怎麼來的?”“你還記得前段時間,有一個叫東門慶的富商,給哈佛大學捐了1600萬美元,後來又給耶魯大學捐了1500萬美元。”“恩,我知道,這個消息一曝光,當時國內的輿論是一片嘩然,紛紛譴責東門慶白眼狼,有錢不捐給生他養他的祖國。那次海嘯,我們國家傷亡那麼多人,那麼多那麼多家庭流離失所,也沒見他捐一分錢,有記者采訪他的時候,他還舔著臉說,科學是不分國界的。”“恩,東門慶就是我姨夫,其實,我姨夫可是鬼精鬼精的,他那樣做就是為了給我表哥鋪路,要不我表哥能被哈佛大學錄取嗎?”“哦,那他給耶魯大學捐款,又是為了什麼?”“我的那個小表弟,你還記得嗎?”“恩,當然記得,那個很帥氣的小男孩,我們結婚的時候,他也送親了,當時大夥都誇他長得好看,都叫他玉麵娃娃。”“什麼小男孩,他已經長大了,去年就進了耶魯大學讀金融專業,這就是我姨夫捐款為他鋪的路,要不他能去得了嗎。”“嗬,捐款就能上名牌大學呀,看來我還得努力賺錢,將來也給我們的小東,捐個名牌大學。”“就你掙得那點錢,我看還是省省吧,你一個快四十的人了,還管一個孩棒子,寶哥寶哥的叫,這輩子你也不帶出息的。”“你可不要小瞧人,哪天我有錢了,說不定也像寶哥……又叫錯了,說不定也像牛家寶那樣揮金如土。對了,我兜裡有張五百萬的支票,那是牛家寶給我的,綁架律小紅的辛苦費。”“啊,這錢我們可不能要,這種喪良心的錢,要是花了肯定要遭報應的。”“我拿都拿了,不要還能當廢紙扔了。”“那就當廢紙扔了,我們沒有能力為孩子捐錢,但要為他積攢福報,佛祖說了,隻有種善因才能得善果。”“行了行了,你整天燒香拜佛,你倒是讓佛祖幫咱們想個辦法呀,如果想不出辦法,這一次我真要再劫難逃了。”“阿春,你不用擔心,其實佛祖已經為我們指明道路了,我明天就帶你去我表哥那,你可能還不知道,我表哥開的那個,問道心理谘詢所,在整個T國可都很出名,連邁古的市長夫人都光顧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