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美人說到這裡，兩頰泛出了桃紅，看起來更美了，石軍等人看著他，都有些心旌搖曳。“怪不得小貴子，會被她迷得神魂顛倒。”石軍禁不住想，“一般男人，隻要是身體正常的，都應該受不住她驚鴻一瞥。”在電視上和生活中，石軍也見過不少美女，像李若彤、劉亦菲扮演的小龍女，賈靜雯扮演的趙敏，還有章子怡、劉濤、陳好、董潔等女明星，她們在電視劇中扮演的角色，長得都很漂亮，但她們那種漂亮，給人的感覺就是漂亮而已，而冰美人卻不同，她的美就像王祖賢在倩女幽魂中，扮演的女鬼小倩，給人一種妖嬈嫵媚的感覺。清瘦的鵝蛋臉、光滑水嫩的肌膚膚，加上與喬安相似的火辣的身材，當然她的罩杯應該隻有75C，但對於她來說，這個罩杯正恰到好處。在初中的時候，石軍曾學過一篇描寫美女的文章，文中這樣寫著，看到那個美女，行者忘其行，食者忘其食，意思是趕路的人忘了趕路，吃飯的人忘了吃飯，文章裡還專門描寫了，老者和少年見了那個美女後，所表現出來的反常動作，學這篇文章的時候，石軍對此還十分不理解，一個女人得長成什麼樣，才能讓人癡迷到這種程度，他不相信世界上真有這樣的女人。直到今天看到冰美人兒，他才徹底信服了，看著冰美人那楚楚動人的模樣，石軍感覺她就是天生尤物。“這要是在古代，肯定就是禍國殃民那種。”石軍這樣想著，突然感覺胸口，似乎被一種柔軟的東西堵住了，急忙長長舒了一口。“幾位警官，是你們繼續問還是我自己說？”“你自己接著說吧。”宋明和布衣，剛才也有些心猿意馬，一時竟想不起該問什麼了。“敵人在醫院裡住了一月，就拄雙拐就出院了，醫生讓他回家休養，我也跟著他，回到我們原來的家照顧他，另我沒有想到的是，他竟然趁我不注意，在我喝的水裡下了迷藥，將我迷暈後和我發生了關係。我當時也有這方麵需求，而且還有些渴望，有了開始，所就放任他，又和他同居了，但他老毛病卻又犯了，有一次，大概是他受傷的半年以後，他隨我去我的老家，參加一個親戚的婚禮，我忙著和我的親戚打招呼，一轉眼就發現他不見了，等我找到他時，發現他又和我的表妹膩歪在一起，我決定成全他們，所以才又向他提出分手。”“丁女士，你還是簡短截說吧。”布衣感覺她扯得有點遠，於是提醒她。“恩，撿重點的說。”宋明和石軍也恢複了常態。“好。我和敵人分手以後，就準備等初戀讀完博後，就和他結婚，可讓我沒有想到的是，初戀從國外回來，還不到一周的時間，就在他老家的小道上，被人打得人事不醒，後來經過搶救，病雖然保住了，神經卻出了問題，他應該是腦子被打壞了。”“哦。”“後來，我又處了一個對象，比我小兩歲，因為說話做事，像一個小孩子似的，所以我總叫他長不大。長不大也是一個高乾子弟，他父親是軍委的參謀長，他本人也是部隊的團級乾部，我把敵人和初戀的事告訴了他，他卻滿不在乎，有一天，他來我家看我，回去的時候發了車禍，在車禍現場就死亡了，現場勘查顯示，他的車上被裝上了定時爆炸裝置。長不大的死，讓我也憤怒了，我就把敵人做得那些事，對長不大的父親說了，後來，敵人的父親就被搞下台了。”“你懷疑初戀和長不大，都是被敵人害得，是嗎？”“除了他還能有誰？他父親下台後，他變得更不可理喻，我也不想再害彆人，所以就沒再找對象。”“敵人右手的虎口處，是不是有一顆黑痣？”宋明終於想起心中的疑問。“沒有，他的手很光滑，像個女人的手似的，但他喜歡擺弄槍，他的床頭始終放著一把手槍。”“沒有黑痣！”冰美人的回答，讓宋明十分意外，沒想到她和赤古的說法，竟然迥然不同。“你敢確認嗎？”“那有什麼不敢的，我和他生活了那麼多年，除了他的父母，應該屬我最了解他。”“哦。”宋明的眉頭鎖得更緊了，“看冰美人的樣子，不像是在說謊，她如果沒有說謊，難道說謊的是赤古醫生？可赤古醫生又為什麼要說謊呢？”宋明想不出來其中的緣由，決定先把著個問題放一放，再問問冰美人彆的問題。“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那些病人的資料，應該是你提供給敵人的吧？”“恩，是敵人逼我乾的。我的那些產業被沒收以後，我就心灰意懶了，布吉醫院這個工作，就是他幫我找的。”“他要那些資料乾什麼用？”“他的事不讓我過問，我也不敢去問，他手裡拿著那把槍，經常在我麵前晃悠，我雖然不怕他對我怎樣，但我害怕他傷害我的家人。”“你是怎麼知道王海柱受傷的？”“是他哥哥王海雲告訴我，王海柱受傷以後，我一直在接濟他，因為他家的經濟條件不好。”“哦，你覺得王海柱這次受傷，會是誰乾的？”“我不知道。他傷什麼地方？”“傷在……”麵對這麼漂亮的女人，宋明一時不知道，該用什麼詞去敘述那個部位。“他傷在襠部，兩個蛋蛋被人割走了。”石軍把話接過來說。“啊，這個遭天殺的，竟然還不放過他。”冰美人一著急，忽然背過氣去，眾人趕忙把醫生叫來，醫生過來以後，掐了幾下的人中，冰美人醒來以後，傷心地哭了起來，而且越哭越傷心，宋明見無法再詢問，就讓布衣聯係他的家人，他和石軍離開了醫院。“這個遭天殺的，竟然還不放過他。冰美人最後的這句話，你怎麼理解這句話？”從九和醫院出來，宋明突然問石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