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抱歉 我精神病又犯了(1 / 1)

隨著腳步的靠近,泳池裡邊逐漸傳來優美的音樂聲還有男男女女嬉笑成群的打鬨聲。喬伊皺著眉頭順著樓梯上去,剛探出頭就被眼前的一切震驚了。這哪裡是療養院,這分明就是泳池派對!她趕緊調整好自己的方向,以便攝像頭可以拍下一切留做證據。“喬醫生。”嬉笑的人群中,一個赤裸著上半身的男人搖曳著香檳酒就朝著喬伊大步過去,視線在她身上掃了一圈,慵懶傲慢的說道:“今天你來遲了喔。怎麼說,也要罰酒一杯。”他說著,便把麵前的香檳遞了過去。喬伊心裡咯噔一聲,微笑著收斂神思拒絕道:“抱歉,馬少爺,我不喝酒。”“那可不行!”馬陽伸手就把她攬入了懷中,強行將喬伊帶入了人群裡。聲音曖昧道:“你不喝,我可是是會生氣的。你確定你要拒絕一個有精神障礙的人嗎?”喬伊隻覺得惡心。用力掙紮著閃到了一邊,恨不得一巴掌過去。她牽強的擠出一絲笑容來,看向馬陽說道:“馬公子這話錯了吧。你身體這麼健康,怎麼可能有什麼精神障礙疾病呢。這不過就是騙騙外麵那些人罷了,你說對吧?”馬陽不說話。隻是笑意淺淺的看著她。越看越覺得有意思。前幾天他就從南山醫院那邊聽說她失憶了,原本還不怎麼相信的,現在看來確實是真的。“喬醫生可不能亂說啊。”馬陽立馬嚴肅了起來,一本正經說道:“我確實是有精神障礙,隻是吧這病時有時無的,不能受刺激。”喬伊聽他的話,這杯酒好像不喝不行。不過她不是那些隨隨便便就能揉捏的人,喬伊接過酒杯,卻轉手放到了一旁:“大多數的精神出現障礙問題,都是因為在他們的內心深處隱藏著一些不為人知的恐懼。或許,馬少爺可以和我聊一聊,說不定就能解開心結了。”“聊什麼呢?”馬陽玩心大起,重重的歎了一口氣:“秘密嗎?可是本少爺行的正坐得端,實在沒有什麼秘密可聊。”他說著,忽然伸手就摘掉了喬伊身上的胸花,把玩在掌心裡,意猶未儘的挑眉道:“那不如喬醫生聊聊你的秘密?”馬陽一邊詭異的笑,一邊將胸花的花瓣一片一片的摘下,看的喬伊心驚膽戰。因為她在胸花的裡麵藏了針孔攝像頭。如果被發現的話……可就在最關鍵的時候,馬陽手裡的動作卻忽然停了,微笑著一彈指就把花蕊丟進了水池裡,直接沉了下去:“喬醫生臉色這麼難看,是不舒服嗎?”喬伊將視線從水池裡抽回來,才發現自己手心裡都有了汗跡:“沒什麼。既然馬公子今天情緒穩定,那我就先走了。”她說著,當即站了起來。“站住!”馬陽卻一把叫住了她:“喬醫生來的這麼匆忙,走的也這麼匆忙,害的我連地主之誼都沒有儘到。這要是讓我爸爸知道了,肯定又要說我怠慢了客人。”他將一杯滿滿的紅酒遞到了喬伊麵前,聲音斬釘截鐵:“喝了它!你就可以走了。”一旁的幾個保安虎視眈眈,一臉凶相的也看了過來。喬伊進退兩難,根本沒得選。眼前的這個男人偽裝的實在是太好了,她可以感覺出來,他根本就沒有什麼精神障礙疾病,不過都是為了逃脫罪責的借口罷了。“好。”喬伊伸手接過紅酒杯,暗暗的捏緊了拳頭,然後竭儘全力一口喝了下去。嘔!!酒還沒有喝完,她瞬間就吐了。各種各樣奇怪的味道充斥在她的味蕾裡,讓她的胃裡也在翻江倒海。“喬醫生,你這是怎麼了?”馬陽立馬上前關切的詢問道,在聞到酒杯裡的味道後立馬捂住了鼻子,一臉抱歉:“對不起喬醫生,實在對不起。你看,我這精神病又犯了,連紅酒和醋都分不清楚了。抱歉抱歉,害你遭了罪,要不我派人送你回去吧。”他分明就是故意的!“來人啊。”馬陽一聲令下,眼角藏著深深的勝利笑容:“把喬醫生,平平安安的送出去!”頓時幾個保安就圍了上來,直接粗暴的將喬伊架了起來,二話不說直接丟到了療養院的門口。喬伊的心裡還在作嘔,她回頭看向泳池的地方,就和馬陽的目光相交。他在得意,在炫耀,在鄙夷和諷刺,在高舉勝利的酒杯慶祝。喬伊恨不得給自己一巴掌。,她一時的衝動想著找證據救閨蜜,卻忘了在之前的庭審時和這個馬陽就有過接觸。還傻兮兮的自己送上門來,找什麼罪證!她拍了拍自己的腦子,快速的讓自己冷靜下來,保持最基礎的理智和智商,以後以後再犯今天這麼愚蠢的問題了。療養院的位置有些偏,一路上喬伊都沒有打到車,她一個人沿著漫長的山路走了半個多小時。實在走不動了,才在路邊的一塊大石頭坐下,休息一口氣。仙人跳的案子辦的很順利,這給她很大的信心以為也能為閨蜜要一個公道。可她低估了馬陽的智商,還以為他和任凱那個暴發戶一樣,是個頭腦簡單好對付的人。“小伊,你怎麼坐在這裡?”一輛車在喬伊的身邊停下,從車上快速下來一個人快步走到了她麵前:“臉色怎麼這麼蒼白,你病了嗎?”他說著,忙伸手去探。喬伊一抬頭,就看見一張清澈熟悉的臉龐:“學長?”“快起來,彆坐這裡。”沈謙之很意外會在這裡遇到喬伊 ,拉著她站起來:“先上車。”喬伊也累了,沒有多說什麼便上了副駕駛位置。“這個時候,你怎麼在這裡?”沈謙之關上車門,開了一些暖氣又遞給喬伊一杯自己的熱水:“發生什麼事情了嗎?”“學長!”喬伊回頭看過去時,就已經淚流滿麵了。她真的需要有個人一起分擔,一起承受。哪怕他不能,哪怕就隻是聽她傾訴就好了。她原本是想找沈懷年的,可喬伊又想起兩個人的尷尬處境來,話到了嘴邊卻一個字都說不出來。說是夫妻,其實說穿了,也不過是最熟悉的陌生人。“彆哭,彆哭。”沈謙之一下就有點亂了,伸手就擦了擦她眼角的淚痕:“是不是沈懷年欺負你 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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