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誠話說多了,覺得口渴,去冰箱拿了瓶水,擰開喝了一口,把瓶子放在一邊,又突然解開襯衫的袖口,挽起袖子,露出肌肉勻稱、線條極漂亮的手臂。他走到周言麵前,突然問了句:“你該拍的今天都拍完了吧?”周言愣了一會兒,才反應過來似的,輕輕點頭。“那就好。”話音剛落,於誠已經一把揪起周言的衣領,將他拎起來,然後迅速對準他的臉一拳揮過去。看著如一攤爛泥似的趴在沙發上的周言,於誠拿濕紙巾一邊仔細擦手,一邊說:“給你一個教訓,我的女人不是你可以侮辱的。”於誠扔掉紙巾,把房卡抽出來丟在茶幾上:“今晚你就住這兒吧,再見。”“對了。”開門之前,於誠突然想起一件事,衝沙發上那個一動不動、像死了一樣的男人說道,“剛才我說多了點兒,所以還是給你打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