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情場賭場 我都要你(1 / 1)

會議室裡,杭景聽袁薏又把合作計劃細化了一遍。還是沒表態,倒是對她從網上DOWN的西部山區的照片很感興趣。袁薏挺大無畏,拍拍桌子:“杭少,行不行你給個痛快。彆整天讓我胡思亂想。”杭景抬眼:“想誰?想我?”袁薏:“哎哎,打住。我就喜歡蘇邵安那款。”杭景笑:“也是。他那種厲害角色,換了誰都喜歡。這家夥最近瘋了似的拉投資,還嫌世安體量小?”袁薏見他好奇,便把因為招標,引起世安動蕩的事坦白,“那計劃是我提的。因為前景夠好,蘇邵安極力支持。我們都覺得你會認真考慮,沒想到,天算不如杭少算。我無所謂的,就是蘇邵安的位子懸了。”杭景又翻了幾頁,“世安換換血也挺好。”袁薏:“你什麼心態啊?!好話我說了一籮筐,你有點同情心好不好?行不行,給個痛快的。”杭景就是不著急,慢悠悠地想事,“不行。我不能叫蘇邵安痛快了。讓他一手江山,一手美人。憑什麼?”“小孩,你還來真的啊?”袁薏哼了一聲,“你這態度肯定不是對我。到底有什麼事?”這話惹得杭景思緒飄蕩,“男人如果什麼都唾手可得。就是悲劇的開始。我媽媽就是例子。”袁薏還想聽,卻被他打斷,他麵上籠著一層霧,眸色飄忽:“得了,今兒就到這兒。你走吧。”袁薏又盯了他幾秒,“杭少,你若再為這事找我,我肯定不會來了。人都有底線是不是。”她步履輕快地走出來,卻見尚迪在門口沙發挺屍,不知道還以為是看門的保安。他見了袁薏,一個鯉魚打挺蹦起來,拿出個首飾盒:“分手禮。給個麵子。”"誰給你分手啊,尚總?"尚迪毫不掩飾:“在我心裡,一直把你當準女朋友。你沒跟蘇邵安之前,我還不覺得。現在可好了,我心態崩了,太鬱悶了。事業再好有個屁用,有女人才是真的。我怎麼那麼蠢?跟他拚什麼事業啊?都忘了集中火力追你。”袁薏心說,這哪兒是競標成功啊,是瘋人院暴動跑出來一個吧。尚迪不管不顧,直接塞她包裡:“蘇邵安要是欺負你了,你就來我找。我,我去弄死他。”袁薏安慰:“好吧,我盼著那一天。”……這一下午都鬨鬨哄哄,走出寫字樓的袁薏竟也莫名激動。雖說工作受挫,但這幾件事倒給平靜的生活添了味道,她竟有幾分喜歡這種起起落落的挑戰。四周的安靜,倒像是涼水澆了一身。拿起手機,有好幾個蘇邵安未接來電,微信問她一轉眼跑哪兒去了。袁薏坦蕩:【去找杭景了。我要再爭取一次。】蘇邵安接她回家,講起一些見聞:蘇家老人說,杭家是南方巨富,杭景的爸爸杭遠天,私下有好幾個老婆。杭景媽媽是最小的一個,好像17歲就跟著他,那時候他杭遠天已經年近40,對小情人極寵愛。但這女人出身自窮山溝,肯定入不了杭家門。後來也不知是死是活。消息很少。袁薏提起,杭景說自己有個姐姐,窮死的。蘇邵安搖頭:“那就不知道了。反正已經儘力,等吧。”他麵色一沉,“我不喜歡你為了我的事受委屈。”“我也是為了自己啊。都被公司降職了,還是要爭取一把的。”“跟我出去一趟。”“去哪兒?”"到了你就知道了。"……袁薏今日穿了一身包臀及膝紅裙,顯著雪白婀娜。蘇邵安的車停在一處幽靜庭院外,走進去如九曲回廊,燈影浮動,紅毯幔帳,侍者們穿行其間,見到蘇邵安無不停步行禮,稱呼蘇先生的聲音此起彼伏。令人想象不到牆外是車水馬龍的市中心。袁薏的高跟鞋踩在厚厚的地毯上,竟升起一些走在仙宮的錯覺。這才是有錢人真正的品味所在,是那些金碧輝煌隻重表麵的娛樂場所所不能比的。推開房間門,精雕細琢的紫檀屏風後,幾個男人在搓麻將。氣質談吐一看就是蘇紹安圈子裡的人。他們見蘇紹安攜著女人走過來,麵上有幾分驚訝的表情,睨了一眼又轉瞬即逝。繼續著公子們的矜貴淡漠,言語間又現出與蘇邵安的隨意親近。許是袁薏長相太耀眼,還是有人禁不住好奇問了句:“女朋友?”他們見蘇紹安點頭,又朝袁薏看了一眼,其中一人起身讓出把紅木椅子,調侃著不能怠慢了嫂子。蘇紹安攬著袁薏坐下摸牌:“會嗎?”袁薏沒吭氣兒,有人笑道,“你以為莫少讓座是好意?今天他那方位財運不濟,再輸,就要脫褲衩子了。”蘇邵安笑:“那我試試運氣。”又對她道:“幫我看牌。”可是幾把下來,莫少剩下的籌碼也輸得精光,有人笑:“蘇少,情場得意,賭場失意。上次你可是連坐九莊啊,現在哥兒幾個說起來還念念不忘。”另一人道:"估計那會兒情場失意。"蘇邵安也無所謂,安慰輕皺眉頭的袁薏:“不打緊的。最近破事太多,帶你來換換心情。”他叫人上了新籌碼往桌上一推,輕拍袁薏肩頭:“我幫你看。”此話一出,桌上人看袁薏的眼神又與之前不同。她也愣了一下才跟蘇邵安換了座位,他站在身後,俯身貼近她:“玩過嗎?”袁薏淡淡掃一眼牌桌,不動聲色:“算會吧。”牌局開始,蘇邵安一手搭著她肩膀,手指在她脖頸上摩挲,挑起輕微的浮躁和癢感。袁薏倒是聚精會神,憑著對數字的敏感,悄悄算牌,出手利落又準確。牌桌周圍的人最開始聽她說算會,也不在意。可隨著袁薏連坐五莊,眾人才意識到她那句話就是哄人的。看了看蘇邵安,又望一眼袁薏,七嘴八舌著:“蘇少,你女朋友是從賭場認識的?”蘇邵安不做聲,眯眼盯著這把牌,此時上家已經點炮,袁薏翹著唇角,斜睨他一眼,起了幾分趣味,身子往前一傾,又摸了張牌。她秀眼在眾人臉上掃視一圈,待他們屏住呼吸,才將牌往桌上一扔:“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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