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前幾次提審我的人我之前就認識,草民實在是不敢在他的麵前違背我對他做下的承諾。今天看長官您來去自如,似乎能自主管事。草民鬥膽求您救下賤命。”豆芽青年壓低聲音,連珠炮似的哀泣道。“大膽!”陸棠聽他這麼說,心裡一陣不好的預感滑過,但表麵上還是嚴肅地出言斥責,“你是在指控我們秋毫司中有人指使你麼?”一旁的看守也不扯閒篇兒了,不動聲色地湊近了二人,想要聽聽其中的溝溝壑壑。陸棠這回犯難了。思慮片刻,他招呼今日當值的王副司長一起到自己身側坐下,所幸這回豆芽青年沒提出什麼意見。陸棠一番折騰,倒沒多想他這樣做可能導致什麼後果,就是希望有人同自己見證一番。畢竟他還青澀,若對方真說出什麼,他還真不知如何招架。那長官不知就裡,陸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