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在救護車上,阿蒼是在我眼前閉上眼睛的。但就算到了最後,他掛念的始終是我和談歸逸。”講到這裡,冷笑笑的眼底已經布滿了水霧。“聽到我倆都平安,他竟然在那巨大的疼痛中微笑地閉上了眼睛。”宮宇天默默地為冷笑笑遞過紙巾。寶氣思忖了一下,重新注視著冷笑笑:“這麼說,阿蒼當時已經是線人了,而你和談歸逸還沒有成為線人。”冷笑笑點點頭:“在那之後,隻要想到阿蒼的臉,我就不停地痛苦與後悔。是我提出去工廠的,是我嚇得不知所措拖累阿蒼的,是我沒能把談歸逸捉去見他最後一麵的。這件事發生之後,我的周圍也出現了一些流言蜚語,那段時間,我的精神狀態特彆差。獨自一人時,隻有那片光幕陪著我。”“學委就是看到光幕時變成線人的嗎?”“我因為長時間未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