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韓陸在病床上,全身插著管子,一動不動躺著,生氣全無,仿佛就像一個死人,所有活人的生命力全無,沈襄就替程一心疼,替她心痛。為程一,也為韓陸。沈襄哽咽:“程程,韓陸人沒醒,還在重症監護室觀察。他的內臟器官破裂,嚴重大出血,他的腿也受了很嚴重的傷,以後怕是…”沈襄哭斷氣,心好疼啊。“程程,韓陸除了脖子和臉,全身被大麵積燒傷,以後沒辦法再得以複原。醫生說,他沒有半點求生的欲望,活下來的幾率很小,如果他一直這樣睡著挺不過來,他真的會死。”程一就聽著,一動不動。她身體像被凍住的雕像一樣,隻有眼睛紅透。然後,程一笑了笑。她似乎回答沈襄,又似乎在自言自語,“我就知道他騙我的,騙子,傻子。他愛我,沒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