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美人在骨 程一美在骨子裡(1 / 1)

在他懷裡撒嬌 沐茶茶 1093 字 23小時前

風和日麗的一天,空氣中漂浮著淡淡的青草香,混合著隱約消散消毒水的痕跡。昨夜下過一場雨。程一呆在聞橙工作室一天,下午沈襄的助理過來拍照取內景,要拍一組香水藝術的展覽。一方麵用於前期的廣告製作宣傳,另一方麵可以擴大聞橙工作室的知名度。幾個人一直忙到下午四點,程一才有空喝一杯咖啡。想到晚上六點的約,程一嘴裡的味道都更加的苦。沒了喝的欲望,程一走桌旁,一滴不剩倒進垃圾桶。沈襄助理整理好相機,笑吟吟說:“程一姐,你今天真漂亮,這條裙子是香奈兒最新款吧,真好看。”程一打趣:“高仿的,四百塊錢地攤貨。”沈襄哪能信啊,也沒嘴貧,衝程一豎了個大拇指,“牛逼!”工作室人走完後,程一打電話叫家政阿姨過來一趟,把屋子裡外都打掃一遍。程一有輕微潔癖,剛才一群人忙,地上鞋印,桌上垃圾,弄得哪裡都臟。清掃完工作室,差不多到了五點。程一開車赴約,早到了五分鐘。溫淺予姍姍來遲,遲到十分鐘後才背著雙肩包穿著背帶碎花牛仔裙出現在座位對麵。一個青春朝氣的漂亮小姑娘,處在人生最好的年紀。溫淺予嘴邊掛著笑意:“特彆不好意思,路上堵車來晚了。程小姐,希望你彆生氣啊,這頓咖啡我請。”程一示意她坐,看著溫淺予。溫淺予紮著丸子頭,幾縷發絲垂在耳邊,女孩眼角的眼線上挑,唇色飽滿清透。她本就年紀不大,二十多歲,這麼一精心打扮過,皮膚細嫩的像個瓷娃娃,一雙杏眼柔弱無害,清純中帶著一絲偏弱的小性感。多美好的一個年輕女孩,怪不得惹得周亦行心癢。程一眉一挑,淡淡一勾唇,“好啊。”沒想到程一居然會順著話答應,溫淺予稍稍一愣,很快鎮定自若一笑。她偷偷觀察著程一,叫服務員上了一杯橙汁。程一往後背靠沙發,省去客套:“有什麼話,直說吧。”溫淺予看著程一,程一太美,五官冷豔,都說美人在骨,模仿不來,程一的氣質跟冷美,不是裝的,就刻在骨子裡。溫淺予心裡既自信又有些不甘的慫。私下裡,溫淺予打聽過周亦行的女朋友,公司裡知道的人不多,隻知道周亦行有個女朋友,談了三年。這三年裡,周亦行從未在公眾麵前過,也沒帶那個女人參加過任何一次酒席活動,仿佛,不存在似的。這就讓人好奇,真的愛一個人,怎麼會藏著不提。除非,周亦行不愛。那個女人在他心裡不重要,可有可無。也隻能是這麼個說法,以前溫錢予會這麼想。可那次周亦行喝醉夜裡去找溫淺予,他在她身上發了狠的賣力,可也極儘溫柔,他最後嘴裡喊的是一句“程程”。溫淺予那晚才知道,周亦行不是不愛,相反,他是很愛而且愛的太深。不然,周亦行那種沉穩溫潤如玉的男人怎麼難受的掉眼淚,一遍遍不厭其煩的說他愛她。這個她,不是溫淺予,是程一。隻是,那晚周亦行太醉,第二天他不記得說過什麼話。他離開後,當天讓秘書送了一個包。他什麼都沒提,兩個人關係像床伴,像交易,各取所需。可溫淺予都記得,心裡嫉妒又狠,不甘心。後來在茶水間,她無意聽周亦行秘書說,周亦行的女朋友叫程一,是個調香師。溫淺予就知道了她開車撞到的人,就是程一。而周亦行愛的這個女人,現在眉眼淡淡,從容平靜的就坐在她麵前,溫淺予偏偏還要求著她,難受死了。她雙手放在桌子上,臉色有些拘謹,小聲輕柔說:“程小姐,上次是我不長眼睛撞了你的車,我跟你道歉。然後,希望。”溫淺予看著程一的眼,咬了咬唇瓣,氣勢低弱:“能不能商量一下,我家庭條件不好,剛畢業工作也窮沒有存到錢,賠償我肯定是賠的,隻是我真的拿不了那麼多。”程一漠不關心喝口茶:“用不著可憐兮兮的,好像我欺負你一樣。你的周總呢?”程一挑眉:“他會舍得不幫你?他向來對床伴大方。”話落,溫錢予臉色一白。要是周亦行有半點願意出手的打算,她還用得著低聲下氣的來求程一?周亦行那種人,彆看著疼你時極儘溫柔寵愛,他其實拎得很清,利弊心裡有數。一旦冷臉,他比誰都清冷淡漠。溫淺予內心掙紮:“一定要這麼為難我嗎?程小姐,我知道你恨我,我也對不起你,可是……”她說著,咬了咬唇,眼睛裡含著要掉不掉的淚水,“我是真的很喜歡很喜歡亦行,而且,我們在一起的時候,我不知道他有女朋友。”溫淺予一滴眼淚掉下,“程小姐,對不起。”她淚眼朦朧,輕微抽泣,柔弱無助:“我真不是故意的,我錯了我該死,我不應該破壞彆人的感情!我一定跟周亦行斷乾淨,遠離他,有多遠就多遠,也會主動辭職,隻要你原諒我,行不行?姐姐。”最後一個姐姐,溫淺予幾乎咬破了唇。人都在她麵前哭起來,道了歉也示了弱,要主動辭工作又是遠離退出,都懺悔了,還能讓她程一怎麼說?進退,她怎麼應和都不對。程一目光注視著哭的梨花帶雨的溫淺予,頭疼又厭倦。這個溫淺予,跟他爸的那個小三,有過之而無不及。溫淺予更會拿捏人七寸。程一不是夏至,不是個好說話的主,臨走前,她撩了一下長發,淡漠說:“求我沒用,我也窮,最近手頭緊張缺錢。你也不是小女孩了,人做錯了事就要承擔,早點還錢吧。”頓了頓,程一又說:“我已經跟周亦行分手了,既然那麼喜歡他,想追就追,不用偷偷摸摸。”盯著程一離開的身影,溫淺予臉色一陣紅一陣白,難堪的要命,白皙的手指緊緊攥緊捏在一起。晚上,溫淺予沒辦法,打了電話給韓陸,求他幫忙,把撞了彆人車的事以及巨額賠償從頭到尾說了一遍。她實在沒辦法,隻能從韓陸借錢。韓陸電話裡聽著溫淺予急得直哭,他人在訓練場,站在夜色裡溫聲勸:“彆怕,我來想辦法。”溫淺予破涕為笑:“謝謝你,韓陸哥。”女孩聲音輕軟嬌柔,帶著淡淡的欣喜。韓陸笑了下:“行了,小金豆擦乾,再哭明天上班該眼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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