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行,就是麻麻的。”林溪去醫院的時候,醫生還以為她是被家暴了,從頭到尾沒給梁啟東這個看起來人模狗樣的衣冠禽獸好臉色看。走的時候還塞給了林溪一個小字條,說的是島國語,嘰裡咕嚕她一句沒聽懂,就記得醫生眼睛裡閃爍著愛護動物一般憐惜的目光,還微微泛著淚花。而從頭到尾林溪都是一副生活不能自理的狀態,走哪兒都被梁啟東抱著、扶著,對天發誓,她真的隻是臉疼,其他都很強健,這也是她記憶裡梁啟東最矯情的一次。破舊雜亂的街道對麵,茶色的電話亭裡,站著一個戴黑色帽子穿黑色衛衣的男人,因為身高,背微微弓著,放下手裡的茶色電話,打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