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序璋察覺到自己的情緒處在了失控的邊緣,對彆的人,他都冷靜自持,但眼下,他發現自己很難保持理智,這世上,唯有愛人的刀子才能直紮七寸。他深吸了兩口氣:“祈恩,你不如換個角度想,所有我做過的事,我都不否認,那麼,我憑什麼要否認這一件?”“憑什麼?”廖祈恩叫起來,“你跟我說你不明白憑什麼?因為其他所有,跟這一件比起來都不足道也。用陰謀搞垮廖記,害我父親欠一屁股債,害我爺爺急火攻心而死!這種事都不否認,還有什麼才值得否認?”提起這些來,她出門前念及的那些溫情都早已化為泡影。好聚好散?終究是做不到好聚好散了……黎序璋氣得握方向盤的手都在微微顫抖:“好……好……廖祈恩,既然你這樣想,我們也沒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