租下的地方本就裝修得清爽利落,黎序璋遞了張名片給廖祈恩:“這是我一個做軟裝的朋友,我已經和她說好了,你們倆儘快約個時間談一談,裝完就可以搬進來了。”他含笑看著廖祈恩,“好好加油,你可再也不是個皮包公司老板了。”廖祈恩想笑一下以表謝意,但嘴角顫抖了一下,到底無法擠出笑來,隻覺喉嚨口一陣乾澀,她努力地說:“謝謝你。”黎序璋無法形容自己的情感,與其說是清清楚楚、欲罷不能的愛意,倒不如說更像是一種慌亂,很多久違的情緒包裹上來,諸如牽掛、擔憂、憐惜,欲望反倒成了很小的一部分。他是有一些危險的預感,但大概是出於對自我情感的尊重與憐惜,並不肯細想,直到這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