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婉從昨天夜裡到今天一直在警察局和醫院奔波,一直到早上九點多,才覺得疲憊襲來,一屁股坐在裴淼的醫生辦公室裡,“我怎麼有這麼傻逼的弟弟,街頭撞完人還想跑還打女人,結果這個女人還關競揚的對象。”裴淼站在盥洗池那洗手,窗戶開著,一陣冷風襲來,白大褂被掀起一角,加上側臉白皙柔和,頗有些仙風道骨的滋味,“那姑娘被打的不輕,揚哥現在白天黑夜都在這守著,估計沒這麼簡單就和你弟弟和解,”“那他還能怎麼辦,先不說是王宏圖乾這麼缺德的事情我都看不過去,但說到底老爺子也會出麵護著的,被撞死的那學生是個單親家庭,親爸死的早,親媽帶著他一個兒子活的不算好,前幾年改嫁了,偏繼父還是個酒鬼,動不動就對這母子兩個動手動腳,反正那孩子的媽挺傷心的,說這件事沒完,但是那孩子的繼父隻說賠錢,隻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