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不過謊言2(1 / 1)

遲到的偏愛 四喜楠瓜 1398 字 23小時前

“你當了我七年行政助理,你還記得入職的第一天你對我說什麼,你說永遠不會背叛我永遠不會先離開我”他淡淡開口,“現在呢,傅竹君,你還記得自己當初說過的話嗎。”這段話說的很平淡,沒有任何語氣上的波動和起伏,可是釘在她麵上的眼神卻跟結了冰碴子一般的攝人心魄,“被拍到這樣的照片是我的錯,對不起……”“你不需要對我道歉。公司沒有哪條規定不許下屬戀愛,”“我……”她看著她,想要解釋卻沒有了辯駁的衝動。要說其實那隻是一個誤會,其實關競揚隻是利用自己了斷和靳舒的關係,其實自己隻是一個擋箭牌,可是為什麼要和他解釋,他是自己的誰?她終是無言以對。陸延止看著她的不解釋,忽然靠近,傅竹君下意識的後退一步,後背貼牆而立。他語氣清淡微俯下身,右手臂撐在牆上,把她圈在自己的懷抱和牆壁中間,“如果想巴結上關競揚,起碼改變一下自己的風格啊,比如說讓他賞心悅目的模樣,我告訴你,他喜歡的女孩子頭發是黑色的而不是你這樣的栗色,他喜歡的女孩子喜歡穿淺色係暖色係的衣服而不是你這樣黑灰色的衣服,他喜歡的女孩子總是喜歡笑,而不是你這樣總是冷著一張臉,”他頓了頓,繼續說道,“當然,如果你想從關競揚的身上得到更多,那麼除了觀賞性,還要有能讓他覺得不放棄的實用性,對於女人,他很容易厭倦,你看靳舒不都沒辦法挽回他的心”她直視他的視線,近在咫尺的聲音敲擊著自己的耳膜,近乎羞辱的話語。傅竹君閉了閉眼深吸一口氣開口,“很感謝陸總大晚上的來告訴我這些,我一定把這些話牢牢的刻在心裡,然後努力的去變成競揚喜歡的樣子,”她捏緊了拳,她竟然喚他競揚,陸延止片刻之前譏諷的表情全然不見。 他直起身,微眯著眼,居高臨下的看著她。“傅竹君,你還是和你那個媽一樣,為了接近有錢男人不擇手段,”然後退後幾步拉開距離,聲線也低沉正經了幾分,“ 就那麼想和競揚扯上關係嗎?”不同於往日他現在的笑容毫不友善,沒等傅竹君開口,他又說:“你不覺得難堪嗎?”他右手按住胃,隻覺得眼前一花,雙腳開始顫抖,下一秒,竟筆直地栽倒在地上,徹底沒了意識,陸延止醒來的時候,發現偌大的病房裡隻有兩個人,不免冷清,輕瞥了一眼守在自己病床邊的繆如彤一眼,又緩緩閉上眼:“誰給你打電話的?”“小蘇。”“嗯……”陸延止覺得倦極了,根本無心再多話問彆的,他不知道的是,其實傅竹君並沒有表現出來的那麼不在乎,事實上,她甚至有那麼一點難過。......因為在很久以前就一直是一個人,慢慢的也就習慣了,住院的期間度過了很艱難的一段時間,當某一天隻是偷摸下樓想依靠自己的力量走到樓下的時候,卻被人誤以為是想偷偷逃跑,這就是個很大的烏龍事件了。就是這個烏龍,傅竹君和陸延止第一次見麵。少年很大聲的訓斥她,“不敢麵對現實所以要選擇用這種方式逃跑嗎?”十六歲的傅竹君看著自己麵前的少年,他戴著黑色棒球帽黑色的口罩一張麵孔除了一雙眼睛其他全部擋的嚴嚴實實,她其實不太能想象出他的模樣,隻是這樣的聲音格外的清冽好聽,她想這可真是個熱心腸的人啊,笑起來,“我隻是想在沒有護工阿姨的幫助下一個人去花園裡待一會,這也是逃跑?”少年不好意思的撓撓頭,知道是自己會錯意了,硬著嘴巴僵硬著臉色道,“那我陪你去,正好我要去花園找我媽媽,”在他的幫助下,住院的第六十五天,傅竹君終於成功的走出病房,走到樓下的小花園,十月的桂花真香,少年身上的淡淡香味比桂花還香。少女的心動隻需要一瞬間,在那之後,他會在她偷偷一個人扶著牆走路快要摔倒的時候恰好給與她可以依附的力量,會在她夜晚站在窗邊的時候給她蓋上棉服,會在她從醫生辦公室出來心情無比低落沮喪的時候塞給她一塊巧克力。他沒有問過她的名字,年齡,她也沒有,因為不敢因為小心翼翼因為傅竹君不知道自己有沒有未來。他和她很少說話更多是無聲的默契。在某一天,他忽然消失在自己的生活中,沒有人知道他到底是誰,去了哪裡,傅竹君問了很多的醫生和護士,沒有一個人知道他到底是誰,直到有一天,一個護士遞給她一個校園卡,說是撿到的,護士告訴她,上麵有名字和照片,陸延止。哦原來他是陸延止,真好聽,這名字。沈慎再次出現在她的生活中,幫她轉院,把她送去臨錫治療,在沒有這個少年的日子裡,她想念他。若不是還有那個印著名字和照片的校園卡,她簡直會覺得那隻是自己的一場夢,鏡花水月般的美夢。再次遇見陸延止,時隔四年多的時間,在傅竹君二十歲的時候。父親去世之後,雖然重新回到母親沈慎的身邊,但是日積月累的隔閡早已在這對母女之間產生了很大的裂痕。作為母親的沈慎,在大年初一的早上,忽然出現在傅竹君的宿舍門口。正在刷牙的傅竹君瞟了一眼,有些意外。“我要結婚了,待會兒我們出去吃一餐飯。”“恭喜你,但是我今天要去兼職,”“那請你把你的兼職暫停一天,今天和我去吃飯,”傅竹君覺得沈慎每次和自己說話,總是有種命令下屬的感覺,窗外有靜靜的雪落下,更襯得四下冷清。沈慎不甚在意地叮囑著她:“待會兒見了人,記得有禮貌一些。”傅竹君完全沒想到,一直在自己回憶中的人會這樣突然出現在自己的麵前。“你好,我是陸延止。”她無數次的想要親眼看看那個曾經出現在自己身邊的少年,可是眼下卻遲疑著停住。她知道自己的瞳孔裡倒映出一張陌生的麵孔,原來他摘下棒球帽和口罩是這個樣子的,平淡的眉,清秀的眼,唇角微微上揚的表情。傅竹君隻覺得十分茫然,不知道自己這是高興,還是不高興。她隻能輕輕地回應一聲你好。沈慎卻是一副興致勃勃的樣子。踩著高跟鞋在餐廳裡走得飛快,新燙的大波浪卷發隨著她的步伐微微擺動,灑脫又有魅力的女人氣質十足。“你還記得我嗎?”在沈慎和陸宏術談話的間隙,她試探性的問道。當對上他疑惑的眼神的瞬間,她知道了,他早已忘記了自己。沈慎回過頭:“愣著乾什麼,快過來坐下。”他完全不記得自己,傅竹君無法形容自己現在的感覺……就好像那段記憶是生活在另一個平行時空的自己所經曆的,隻有自己一個人在之後的時間裡懷念著。坐在陸延止身邊的傅竹君仍然在出神,餐廳裡靜悄悄的,看樣子是直接包場。多麼戲劇化的場景,她期待已久的再次相遇沒想到卻是在母親沈慎的婚禮前夕。她從十六歲開始喜歡的少年轉身一變成了異父異母重組家庭的哥哥。傅竹君二十三歲的生日願望,一定要大膽的說出一次自己的喜歡,她真的這麼做了,紅酒微醺,她有些迷茫的眨眨眼。深秋的風深沉安靜。她抬眼,“你真的不記得我嗎?當初在醫院的事情。”“真的沒有印象。”陸延止站在她身邊,微笑。“你真的不是認錯人了嗎?”冰涼的風從兩人中間吹過,揚起她的發。“這個校園卡總是你的吧。”他看了一眼,失笑,“真的是我,可我對你完全沒有印象。”她彎起眼睛自嘲笑笑,“不早了,我們回去吧。”“陸延止。”她看著他的背影,輕喚一聲,她用漆黑的眸子望著他,認真的開口,他站在她麵前不遠的地方,清朗溫和。她放在身側的右手已經捏緊了拳,似乎要用儘全身的力氣。單薄的細微顫抖的聲音,“我很喜歡你。”“竹君,你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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