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尷尬又怪異的場麵持續了有半分鐘之久,蘇清雅才覺得先發製人,乾笑了兩聲:“你醒了啊。”她便說著便伸手想把司徒軼推開,司徒軼怕蘇清雅生氣,雖然戀戀不舍,但還是鬆開了。司徒軼的手一鬆,蘇清雅就想得到了赦免令,一個翻身靈活地從司徒軼懷裡翻出來,再一個鯉魚打挺直接翻身下床,然後站在床邊背對著司徒軼,故作鎮定道:“昨天晚上你喝醉了,非喊著要找我,我呢,看在你那麼可憐的份上,就跑過來照顧你了。”她隻說了這些,對其他事情隻字不提。窗簾拉開了一條縫,陽光照進來,隱隱約約能看見蘇清雅微紅的耳垂。床上的司徒軼似乎很享受這種感覺,慵懶地側躺著,他看著蘇清雅的背影,眼睛裡是自己都不曾有過的寵溺。他的笑意用嘴角深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