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是誰送她醫院來的?(1 / 1)

鐵鍋燉大鵝 三月桃花雪 1153 字 23小時前

蘇清雅打了針,稍微安分了一些,但之後從昏睡的狀態變得清醒一點之後,她就開始踢被子,兩隻手也不安分地動著。司徒軼一直給她掖著被角,還要按著她的手不讓她亂動,要是不小心把針拔出來了,就有她受的。可是蘇清雅渾身不舒服,被人按著就像是被束縛了一樣,掙紮幾下掙紮不開,便開始抽泣起來。平時再堅強的人,生了病,人也會變得格外矯情,藥苦一點會哭,針頭紮疼了會哭,反正就是逮到機會就要發泄自己的小委屈。所以生病的時候,兩個人的關係總是會升溫,一個需要照顧,一個則擔當照顧人的角色。脆弱跟擔當,都在這個時候出現了。作為一個直男,司徒軼在這一刻表現出了他這輩子最大的耐心和溫柔。唐顏跟司徒時杭出現在病房門口的時候,正看見司徒軼在給蘇清雅擦汗。司徒時杭原本想開門進去,就被唐顏給攔住了。唐顏握住司徒時杭的手,道:“等一會再進去,你現在進去就是破壞氣氛。”司徒時杭表示很疑惑:“什麼氣氛?”唐顏恨鐵不成鋼,自己這個老公什麼都好,就是對很多浪漫的事情都不上心。唐顏道:“你沒看出來嗎,粉紅色的泡泡,這是愛情萌芽才有的氛圍。”司徒時杭往裡看了一眼,道:“那小時候他倆感冒躺一張床上的時候,你怎麼沒說有愛情的感覺?”“.....”唐顏:“那會他們才多大啊,我要是那會就開始嗑CP,得等到什麼時候才能吃上糖啊,哎呀,反正你不懂,現在就是不能進去。”司徒時杭是聽不懂自己老婆這些奇奇怪怪的話,但他的原則就是:不管老婆說什麼,都是對的。於是,兩個大老遠跑來的人,就在病房門口的椅子上坐著等。唐顏還時不時探頭去看病房裡的情況,然後露出姨母笑,還要拿出手機偷拍記錄。司徒時杭很不解,司徒軼這玩意,有這麼好看嗎?病房裡的司徒軼的注意力都在蘇清雅身上,絲毫沒有察覺自己跟蘇清雅最大的CP頭子正在門外偷窺。唐顏是真的不忍心打破這個氛圍,她知道自家兒子的尿性,要是他們出現了,司徒軼肯定就拉不下臉來照顧蘇清雅,把事情都推給她。這可是讓人感情升溫的好機會啊。唐顏想了想,把旁邊的小護士給拉住了。“姑娘,我們有點急事,你看你能不能幫我們把雞湯送給裡麵的那兩個人。”這個護士就是剛才罵司徒軼沒責任心的那個,她上下看了一眼司徒軼的父母,父母都出場了,兒子還一副不上心的樣子,而且看起來,這對夫婦的家庭情況是很不錯的。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豪門逼婚?護士小姐姐一副我明白了的樣子。豪門麵前無原則。護士小姐姐立馬端出職業微笑,道:“好的呢。”唐顏還特意囑咐,等他們走了護士才送進去。護士小姐姐看著那對夫婦進了電梯,這才敲開了病房的門。司徒軼的手一直被蘇清雅握著,聽到敲門聲回頭,看見護士小姐姐手裡拿著自家的保溫瓶,瞬間就明白了,自家老媽肯定來過,然後又走了。司徒軼很讚賞自家老媽這種做法。就是因為唐顏能參透司徒軼的各種小想法,所以司徒軼叛逆期最嚴重的時候,都沒有對唐顏說過一句凶他的話,溫順得不得了。司徒軼從護士小姐姐手裡接過保溫杯,把蘇清雅的手鬆開,到了一碗雞湯之後,就把蘇清雅扶起來,給她喂雞湯。生了病的蘇清雅格外溫順,坐在床邊把她扶起來,她就乖巧地靠在司徒軼的懷裡,半點沒有反抗的意思,再對比平時張牙舞爪的蘇清雅,司徒軼竟然有這麼一瞬間,想讓蘇清雅一直是這種狀態。但轉念又覺得自己這個想法太過分了,蘇清雅要是知道了,估計會拿著掃把追著他打,然後大罵:“狗日的司徒軼,你特麼居然咒我天天生病。”蘇清雅發燒迷糊,喝雞湯也沒什麼意識,司徒軼隻能小口小口喂著,一小碗喂完,花了差不多十分鐘。等喝完了,司徒軼想讓蘇清雅重新躺回床上,可動作剛起,蘇清雅卻用儘自己的力氣,雙手攬住了司徒軼的脖子,整個人的身子都往他懷裡蹭了蹭,像索要擁抱的小貓一樣。司徒軼連忙把她抱住,道:“好好好,我不走。”司徒軼沒辦法,單手把碗放好,然後保持這個姿勢抱著蘇清雅。蘇清雅這些乖巧了,縮在司徒軼懷裡就這麼睡著了。司徒軼折騰好半天,終於安分下來了,他拉了個枕頭,自己也靠在床頭,雙手攬著蘇清雅,手下意識地拍拍蘇清雅的背,就像是在哄嬰兒入睡一般安撫著。等司徒軼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大半夜了。他的手臂被蘇清雅枕得發麻,他動了動酸痛的脖子,抬眼看見蘇清雅的輸液瓶準備空了,按了床頭的護士鈴,卻好半晌沒人來,司徒軼就把蘇清雅放回床上,自己起身去找護士。好在蘇清雅這次睡得沉了,沒有再醒。司徒軼叫了護士去換輸液瓶,自己則跑進廁所洗了把臉,讓自己清醒一些,他光顧著照顧蘇清雅,自己還沒吃飯,就下樓去吃點東西。而另外一邊的蘇清雅,睡了那麼久之後,也慢慢醒了過來。她下來的時候,整個人還是恍惚的。印象中自己是在宿舍,怎麼就到了醫院了?她摸索了一下自己的手機,就在床頭櫃的位置,蘇清雅伸手拿了過來,她睡覺前開了靜音模式,一打開手機,滿屏的消息,有蔣皖發來的,舍友發來的。她剛想回複,蔣皖的電話就打來了。“寶貝,你在哪裡?”蔣皖在外麵逛了一圈,實在沒勁,人實在太多,就回了宿舍,她跑到蘇清雅的宿舍找蘇清雅,卻發現宿舍沒人,她打電話問她舍友,舍友也說不知道,就開始著急找人。蘇清雅這才想起來,自己本來是是著涼感冒,然後就有些發燒,她伸手探了探自己的額頭,發現額頭已經不燙了。她舔了舔嘴唇,開口,卻發現自己嗓子沙啞得說不出話來,她清了清嗓子,才道:“我在醫院。”蔣皖一聽她這個聲音,就知道她病得更嚴重了,連忙詢問她在哪家醫院,自己收拾收拾就來。蘇清雅就用微信給蔣皖發了個醫院的位置,說了病房號,然後便放下手機,縮回被子裡。雖然沒有那麼難受了,但身子還是沒有力氣。是誰送她來的醫院呢?她病得迷糊,就記得有個人把她從宿舍帶出來,但其他的她都不記得了。蘇清雅想思考,身子卻頭重腳輕的,一想問題就頭疼。她揉揉腦袋,算了,不想來,先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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