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什麼才是你的信仰(1 / 1)

鐵鍋燉大鵝 三月桃花雪 1028 字 23小時前

而另外一邊的司徒軼,在從芭蕾舞蹈室出來之後,就一直呆在俱樂部。那個壞掉的小雛菊發繩被他放在背包裡,他自己則像是著魔了一般,從下午到晚上,一直不間斷地練習著,直到能跟他打對手戰的人都累癱了,他還是十分亢奮:“來,繼續。”程沉趴在地上,死活不肯起來:“我不要,我要活命,我不想在打了。”司徒時桔一直在觀察著司徒軼,原本以為這孩子是比賽臨近,有賽前焦慮症,但看著看著,她也覺得不對勁了,就問旁邊的人:“他這是怎麼了?”那個選手看了一眼,壓低聲音到:“好像是從舞蹈室回來就變成這樣了,而且,我還看見,軼神一直很寶貝的那個發繩,斷了。”司徒時桔一聽,大概明白了怎麼回事。傻孩子啊。本來還想去勸勸他,現在聽到這個原因,司徒時桔就不想搭理他了,隻是囑咐了身邊的人,道:“讓他滾回去休息,彆練了。”被趕出俱樂部回去休息的司徒軼胸口依舊發悶,走在路上回宿舍的時候,還聽到前麵的兩個女孩子在八卦。“剛才那個人是蘇清雅是吧?”“嗯,送她回來的那個男孩子好像是附近職業技術學院的,我在那個學校的告白牆見過。”“開機車送蘇清雅回學校,哇,好浪漫啊。”“是啊,偶像劇標配了聽說還有人拍到他們兩個的相片,發到了論壇上。”司徒軼:“.....”等那兩個女生走遠,司徒軼默默掏出手機,登上論壇,果然看見了那個帖子。蘇清雅站在機車前,眼裡含笑看著跨坐在車上的金大川,而金大川則伸手揉著蘇清雅的腦袋。也不知道是誰拍的,拍出來一種青春寫真的感覺,還彆說,真的挺般配。可司徒軼很不爽,看著評論區大部分倒戈說金大川帥,司徒軼默默切了小號,評論了一句:機車車牌都不知道是幾環的,交警一來保準被拖走。等回複完了,他把手機收回口袋,身上進去的時候,正好碰到了那個壞掉的發繩,他把發繩那出來,緊緊攥在手裡。他到底是怎麼了?這個發繩對他來說是很重要,但這個小雛菊發繩被弄斷,也不單是蘇清雅的錯啊。他怎麼就發了這麼大的脾氣。可懊惱歸懊惱,錯誤已經形成了,就像這小雛菊發繩斷了就是斷了,再後悔也挽回不了。雖然在勸自己看開點,隻是個小雛菊發繩而已。但司徒軼的心態的的確確是受到了影響。當天晚上他就失眠了,第二天起來一副精神不振的樣子。訓練的時候也頻頻分心,狀態實在不好。司徒時桔看出她的狀態不對,在旁邊看了許久,最後忍不住把司徒軼叫到了訓練室。她坐在椅子上,司徒軼一進來她便端起了魔鬼教練的架子,道:“你最近是怎麼了?比賽在即,為什麼狀態越來越差?”司徒軼的情緒也不對,悶著不出聲。司徒時桔沒了耐性,抄起桌子上的書就朝司徒軼砸去,司徒軼也不躲,挨了砸也不吭聲,這種感覺就像是重拳砸在棉花上,司徒時桔越發生氣。司徒時桔道:“你爸媽大老遠特意過來找你,為了能讓你好好比賽每天這麼細心照顧你,你就是拿出這種狀態來回報他們的?”司徒軼低下來頭。他也知道自己現在這種情況不對,但他最近的分心實在不是他能控製的,他低著頭,在司徒時桔的注視下,又悶了許久,才開口:“斷了。”司徒時桔:“嗯?”司徒軼又一次重複:“小雛菊斷了?”司徒軼這麼一個大高子,低著頭聲音低沉地說出這句話,莫名有種喜感的委屈,司徒時桔突然想起鄰居家的薩摩耶,它的玩具球被弄壞了,也是這個反應。司徒時桔暴躁的情緒突然緩和了一些,她也知道司徒軼有多寶貝那個小雛菊發繩,知道自己再逼問,他可能就更崩潰了,擊劍俱樂部的榮耀還得靠他呢,不能激怒他。司徒時桔歎了口氣,又問道:“怎麼壞的?”司徒軼的頭埋得更低了,聲音也變小了許多。“蘇清雅。”他小聲念出蘇清雅的名字,原本司徒時桔還覺得他的寶貝小雛菊被弄壞是一件大事,還挺重視的,但是一聽說是蘇清雅弄壞的,瞬間就釋然了。她翹著二郎腿靠在椅子上,道:“所以你就頹廢了?”司徒軼聞言猛地抬眸,一臉詫異。司徒時桔知道他有多寶貝這個小雛菊發繩,中學的時候這個小雛菊發繩掉了,他哭得跟鬼一樣,還大病了一場,對於他來說,這個小雛菊發繩就相當於是信仰,不僅是生活上的信仰,更是擊劍場上,讓他能勇敢應敵的存在。現在這個小雛菊發繩懷裡,他一下子就不知道怎麼辦了。可司徒時桔卻還是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司徒軼的心情有些複雜。但是也知道自己說出自己沒有這個發繩就不能安心練習,肯定會被司徒時桔嘲諷,都多大個人了,他的這種行為就像是小朋友的戀物癖,沒有了那個喜歡的玩偶就睡不著一樣。在彆人看來十分幼稚且沒有依據,可是他就是依賴那個東西,缺了它就什麼都做不順。司徒時桔知道司徒軼在想什麼,她卻還是一副無所謂的樣子,道:“我知道這個什麼小雛菊發繩對你來說很重要,但是,你能不能想想,這個發繩是怎麼來的的?”司徒軼頓住,眸子微微一動。司徒時桔又道:“我也實在不明白你到底是在想什麼,你說這個小雛菊對你來說是定心丸一樣的存在,比賽的時候你都會帶著這個小雛菊,就像是護身符一般,給你力量,那我想問你,給你帶來力量的這個小雛菊發繩,還是小雛菊的主人。”司徒軼說完這句話,就站起身,留下一句:“你給我好好想清楚吧。”就走了。司徒軼站在原地,許久不能回神。是啊,對他來說,重要的是這個東西本身,還是這個東西背後的主人呢?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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