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喬躲被窩裡氣哭了,她抹一把眼淚,恨不得衝進廚房把李慎行剁了喂公園的魚。憋好半天,她從床上下來,把門反鎖,換了衣服,裡裡外外穿妥後,氣的把李慎行外套丟客廳地板上。還準備往上潑水蕃茄醬的。-正好碰到李瑾言出來,撞到韓喬。她肩膀單薄,氣的直抖。韓喬眼睛紅的像個兔子。-李慎行拿到字畫,撿起地上外套沒回頭,手臂揚起朝後擺擺,人走了,頭也沒回。門被關的“砰”一聲響。一看這人就有脾氣。韓喬不樂意了:“他就是有病,有病你治啊。”-“他那渾性子,我訓過他了。”李瑾言把韓喬摟懷裡,把她抱客廳沙發上,放自己腿上坐著,摟住韓喬的腰。一個弟弟,一個喜歡的女人,他哪個都偏心。“委屈的話,就找我算賬。”-韓喬撅嘴,不滿說:“我討厭死他了,你沒看他剛才那想把我吃了的樣!你要不來,他真什麼渾蛋事都敢做。他欺負我還少嗎,當你麵強欺負我他還就敢!”雄心豹子膽,誰沒有他李慎行有。-“我想把他剁了喂狗。”韓喬眼睛紅紅的,很恨的咬牙切齒說,太混蛋太過分了!李瑾言:“……”-他手掌扣住韓喬頭輕輕拉自己麵前,親了親韓喬眼睛:“彆生氣,改天我按著他,讓你狠狠打他一頓。彆打頭,臉,打身上隨便你揍。”在書房,他已經把人收拾了。李慎行一聲不吭,沒還手。-李慎行再橫,還是不敢對哥哥李瑾言動手的。畢竟,他犯錯再先。兩兄弟之間感情,比旁人想的還要深。所謂手足情深,李瑾言李慎行在他們玩的那類名門望族圈裡,可以說,除了愛情老婆不能分享,其他是可共享的。兄弟情堅不可催。-聽到李瑾言維護以及,站自己這邊,韓喬心裡的鬱氣消了一大半,她湊李瑾言麵前,摟住李瑾言脖子:“真的?我把他揍成豬頭你又該心疼了,誰不知道你疼弟弟。”“我就挺煩這樣的,你知道嗎?”她控訴。動不動拽脫她衣服,當她還幾歲啊。李慎行還是幾歲小屁孩嗎。-李瑾言哄:“以後離他遠點就是。”韓喬聽話點頭。她在李瑾言懷裡趴會兒,然後抬頭。-李瑾言低頭看一眼韓喬,摟著韓喬腰,呼吸靠近,韓喬羞澀的閉上眼眼睛,李瑾言偏頭,吻住她。韓喬兩手抵在李瑾言胸口。原來跟喜歡的人接吻,是會上癮的。-兩人廝磨著唇咬唇,唇含唇親吻了會兒。李瑾言對韓喬,一直是君子做派,始終克製。手摸著韓喬的腰,撫摸著她腰間。韓喬全身顫栗。除了吻她,李瑾言的手並沒有進一步往裡伸,沒做很過分的動作。-親完,李瑾言停下來,眼神灼熱。韓喬不滿足,沒親夠。她眼睛濕漉漉的,望著李瑾言的眼神很勾人。她喊:“瑾言哥哥。”-李瑾言單身多年,又是個正常的男人,如今喜歡的女孩在眼前,他再自製力克製力強,也架不住韓喬這種懵懵懂懂又直白渴望的眼神。到底禽獸不得,強壓下去。時候不到。-李瑾言往後靠再沙發,目光裡的熱度退去。眼睛裡的欲,已經淡的看不見。他抬手摸摸韓喬洗過的濕頭發,拿一旁毛巾給她擦,皺眉問:“誰讓你洗澡的。”“韓喬,你非要折騰,是不是。”聲音不自覺冷幾度。-就是不聽話,你不讓她做她就偷偷做。一般李瑾言不喊點點,喊韓喬的時候,韓喬就知道李瑾言是真的生氣了。瞅著麵前男人臉色,她身體貼過去,習慣性摟著李瑾言脖子,討好的親親他的薄唇,柔柔軟軟的喊:“瑾言哥哥。”-“你彆生氣,不許吼我給我臉色看。”她摸摸他腦後的頭發:“不要生氣嘛,以後我一定聽你的好不好?我真的快受不了那麼長時間不洗澡,你不知道,身上要長跳蚤。”李瑾言瞧著,不說話。-韓喬不管,美色他總吃這套吧?她大膽的去親李瑾言。-韓喬雖緊張,可她是厚臉皮,反正她覺得現在是瑾言哥哥的人了,他們也親過好多次,不需要那麼扭捏。可以想親就親他,使用權在她手裡。她咬他嘴一下:“你的唇好軟啊。”-李瑾言捏緊韓喬腰,低低笑一聲。他警告:“再招我,真辦了你。”-韓喬羞澀臉一紅:“不要。”李瑾言含住她的唇溫柔親著,他問:“點點,想過什麼時候嫁給我嗎?”韓喬愣住,嫁?這在一起才多久。他這是變相求婚?-她想起有次顧行之在聚會跟朋友打牌無意中說的話,李瑾言三十歲前,他是不考慮結婚成家的事。大家就附和,誰不是啊。誰願意過早把自己放進婚姻牢籠裡,生孩子家庭瑣碎事最煩,也最消耗人激情。-不確定李瑾言有沒有真這麼說過。韓喬問:“你不是三十歲前不成家嗎?”李瑾言笑著刮她鼻尖:“著急想嫁給我了?”-韓喬羞澀的捶他胸口一圈:“才不要,本姑娘那麼年輕貌美,乾嘛想不開早早往籠子裡跳?不是說婚姻是愛情的墳墓嗎?結了婚,也許就轉化成親情,愛情就死了。”“我才不要太早結婚。”李瑾言掐掐韓喬臉:“那不得了。”-三十歲之前,他一樣。不會娶韓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