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三天前的下午,夏陌翎帶著相府的廚師來到她未來的酒樓的之後,夏陌翎就過起了陀螺的生活。每天相府、酒樓兩頭跑,自由是自由了,可代價卻是夏陌翎的汗水。其實本來夏陌翎的計劃是很愜意的,基本上就是打著幌子出來玩,誰知道麻煩的事接踵而至。一開始,事情還是按照夏陌翎預想的方向發展的。午飯的時候,夏陌翎和哈裡說了一下她的想法,哈裡就很給麵子的讓廚師跟著夏陌翎走了。於是當天下午,夏陌翎就帶著相府的那一批廚師,來到酒樓。稍微安排了一下,裝了裝樣子,夏陌翎就竄出了酒樓,自己偷偷的玩去了。奈何夏陌翎這個超級大路癡,由於興奮、也怕被人發現,這次出來連米歇爾都沒帶,轉轉悠悠的愣是沒找著好玩的地方,路過的店也都逛完了。於是越逛越沒勁,最後竟然鬼使神差的找人問了宰相府的路,回府了。回到府中,這些日子和夏陌翎打的火熱的廚房的一幫人等都跑去酒樓了,而米歇爾也被夏陌翎“丟”在了酒樓裡。沒有人玩的夏陌翎想到菲斯最近沒空去陪瑪雅,於是問了n個下人,跑到瑪雅的院子陪瑪雅聊天去了。對方是菲斯的母親,而且本人也有著很大的親和力,所以夏陌翎雖然隻是和瑪雅單純的聊天,但是卻不覺得無聊。不知不覺,竟然到了吃晚飯的時間。還好瑪雅不知道用什麼辦法通知了菲斯,否則大家又要滿世界找夏陌翎了。而瑪雅,則在夏陌翎的死纏爛打之下,妥協的跟著夏陌翎和菲斯一起去飯廳吃的飯。然後,夏陌翎的噩夢開始了。她突然發現,自己在****之間成了最當紅的人。賽維雅仿佛會算命似的,夏陌翎一有空她就派婢女找夏陌翎到她那裡玩,而加納也變得神出鬼沒,無論她在街上還是在府中,總是能找到她。要不是瑪雅沒有派人找她聊天的話,夏陌翎簡直認為菲斯一家都****之間通靈了。到最後,反而是酒樓裡最安全。於是夏陌翎就老老實實的窩在這裡,免去耳朵受損的危險。“陌翎,這些日子辛苦了。”在街上指揮著下人掛招牌的夏陌翎,被身後突如其來的聲音嚇得一個激靈。“你...你怎麼來啦?”回身看向來人,又向來人的身後望了望。“找菲斯?”來的正是肖釋,除了他之外,也沒有人能讓夏陌翎這麼吃驚。“是呀。”夏陌翎理所應當的答道:“這些日子你們不是都在一起嗎?”弄得我還以為你們是bl呢!“今天沒什麼事,就讓菲斯先回去了,畢竟他好久都沒陪他母親了。”肖釋看著正在掛招牌的下人:“再往左邊一點。”“對了,你起的什麼名字呀?”看著招牌上覆蓋的紅布,肖釋好奇的問道。“嘿嘿。”夏陌翎決定敷衍:“既然你這麼信任我,讓我全權負責,就彆問了,到時候你就知道了。你放心,不會太驚悚的。”“希望如此。”兩人仿佛突然之間沒有了話題,過了一會,肖釋才說道:“我和母後說找了一個合作夥伴,一起開了家酒樓,母後對你很好奇,不知道你可否賞臉進宮讓母後瞧瞧。”“進宮呀...”恩,應該很好玩,但...“等酒樓開張吧,而且我也不能空著手去呀。”“嗬嗬,你同意了就好,進宮的事也不急...”肖釋話還沒說完,突然向發現了什麼似的往旁邊看去。“肖釋,你怎麼了?”夏陌翎好奇的問道。“沒,可能是錯覺吧。”說完,又往那邊深深看了一眼。同一個方向,但是肖釋視野不及的地方。陰暗處,一個身穿黑衣的人跪在地上,身體不住的顫抖。同時暗暗責怪自己,身為合格的黑暗教廷成員,怎麼會有這麼強的好奇心呢?而且偷看的時候還被彆人發現,使得少主都差點被連累,恐怕今天小命就丟在這裡了。“少主...四長老有密函...”跪在地上的黑衣人勉強克製內心的恐懼,恭敬地報告道。而他麵前,則站著同樣穿著黑衣的兩個人。“拿來。”赫然是那夜神秘人的聲音。跪在地上的黑衣人雙手恭敬的把密函遞給口中的少主。那位少主結果密函,嘴裡吐出幾個不明含義的音節,隻見密函冒出一陣黑霧。待黑霧消失,那位少主才打開那封密函。如果一位懂黑暗魔法的人看見,一定會驚呼惡毒。那封密函被一種名為“毀滅秘聞”的黑暗魔法封印住,如果沒有事先解除便打開的話,便會受到魔法的反噬。如果沒有做好防禦準備,即使是大魔導士都會中招。那位少主掃了一眼密函的內容,然後遞給一旁的老人,問道:“你怎麼看?”老人雙手接過密函,看完之後,恭敬的回答道:“回少主,這是我們的機遇。”“召集我們的人,開會。”說完,那位少主便抱著懷中白色的小狗率先離開了。一個陰暗的房間,坐了十幾個人,而且大多都是上了年紀的人。“我也同意趕去看看。”坐在最末的一個人說道。神秘人聽完最後一個人的意見之後,緩緩說道:“既然大家意見一致,那麼收拾一下東西,明日就動身。”“少主,那夏陌翎呢?”一直跟著神秘人的老者忍不住問道。“你覺得我們抓了她之後還會那麼容易的離開這裡嗎?”神秘人皺起了眉頭,對這個恪儘職守的老者有一絲的厭惡。“我們可以分批離開,現在夏陌翎身邊的人不多,而且她也經常自己行動,這可是不可多得的機會呀。”老者苦口婆心的說道,他能猜出自己的少主為什麼在這件事上這麼優柔寡斷,但是他絕不能讓少主為了感情而使得這些年的心血白費。“隻要契科夫沒有找到丟失的東西,夏陌翎就會一直在這裡,我們隨時可以回來抓她。”神秘人的語氣有些急促,顯示著他心中的煩躁:“但是,如果我們在這裡耽誤了時間,那損失將是巨大的。雖然我們有很多身份,但是也必須有時間去適應。萬一到時候露餡,那我們的計劃就白費了。特林長老,你懂嗎?”一陣黑霧從神秘人的體內湧出,雖然在神秘人的刻意操縱下並沒有波及到懷中的小狗,但仿佛是感覺到了什麼似的,懷中的小狗不安的動著自己日漸肥胖的身體。“是,我知道了。”雖然知道自己少主所說的八成是借口,但是事實也確實如此。如果在這種情況下再反駁,那誰也不能保證暴怒之下的少主會做出什麼事來。“好了,你們都下去準備吧。”看著最後一個強硬派妥協了,神秘人又恢複了淡淡的樣子,下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