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步陽在鋼琴前邊彈邊畫,創作給姑娘們合奏的曲子,半個小時後就去宋雲雅房間。宋雲雅在仔細給臉上塗抹一些保養的東西,不過劉步陽一進來就三下五除二了事了。宋雲雅把自己的臟衣服放進籃子裡,順便好奇而溫柔問:“你先前說的是什麼意思啊?”劉步陽坐在床上,拉過宋雲雅抱著,問:“你說人為什麼會愛上一個人?是什麼原理?”宋雲雅才懶得思考這些問題,她埋怨:“你彆瞎扯了,正經問你呢。”劉步陽說:“你不知道吧,我也不知道。就是有時候覺得感情這東西挺奇妙的。”宋雲雅說:“我覺得你是在抱怨。”“誤會我了,罰你。”劉步陽在宋雲雅臉上親了一口,“我是自責……本來說好你們分彆當我女朋友的,結果還是一起當我女朋友了,我高估自己了。”宋雲雅奇怪:“這有分彆麼?”劉步陽說:“有啊。我是更開心了,可你們就遭罪了。”宋雲雅鬆口氣:“還以為什麼呢……你早該想到,你以為你會拔毫毛吹仙氣啊……”親熱撫摸了一會,劉步陽還是說:“晚安,我愛你。”“早點睡……我愛你。”這是宋雲雅第二次說。姑娘們現在是都跟韓淑雯學會了,曾車旭要劉步陽幫她塗護膚乳液,全身上下的。她自己光溜溜的叉腰站著:“屁股……那裡就算了……彆這麼色好不?”劉步陽嘿嘿笑:“這點福利不給!”曾車旭看著劉步陽,突然問:“我可以悄悄叫你一聲老公嗎?”劉步陽一吃驚,慢慢站起來,扶著曾車旭的肩膀,一臉期待的看著她的眼睛。“老公。”曾車旭微微笑的看著劉步陽,聲音輕柔。劉步陽有些激動的把曾車旭摟進懷裡:“老婆。”“看著我的眼睛……”曾車旭不滿足:“老公。”於是劉步陽就溫存著曾車旭的視線輕聲呼喚:“老婆。”一陣熱吻後,曾車旭輕笑說:“不管有沒效果,主動和要求也是我的權利是不是?”劉步陽說:“我太支持你的權利了。”親密了一會,曾車旭提醒劉步陽洗手後趕他出去:“讓我好好想想以後要怎麼愛我的老公。”劉步陽高興的笑:“那我就不催老婆早睡了。”韓淑雯已經睡下了,眼巴巴望著房門口,等劉步陽進來後就說:“我今天乖吧?”以前總要劉步陽送上床的。“乖,懲罰變獎勵……不過還是一樣的。”劉步陽吻韓淑雯,像胳肢似撫摸的在她身上揩油。韓淑雯也是逗樂性的反抗,受不了了就喊暫停,水汪汪的眼睛看著劉步陽,說:“蘿卜,你工作不要太累。”“我不累啊,謝謝雯雯關心。”韓淑雯繼續說:“你累了,就不能好好愛我們了。”劉步陽說:“累了才要好好愛你們呢,這樣就輕鬆了,開心了。”“你騙人,以前爸爸有時候工作累了回家就不說話,媽媽都讓我去打擾他。”“幸好你爸爸有這麼可愛的女兒,不然就不會去受累了……那些大企業家,都是有一個幸福的家庭在支持他,沒聽說過一個孤單的人能做成大事業的吧?”也是哦!韓淑雯嘻嘻樂了,勾著劉步陽的脖子說:“難怪說每個成功的男人背後都有一個好女人。”劉步陽說:“何況我還有最好最好的呢,她的一個笑容能化解我所有的疲憊和煩惱。”韓淑雯就笑得更燦爛了:“我也是,一看見你就好開心……”廖姍沒那麼客氣,自己趟在當初買給陳琴的按摩椅上享受,教訓劉步陽說:“我覺得你今天的話挺傷人的。”劉步陽說:“我不是那意思。”“可給人的感覺就是,好像就你付出了,我們都坐享其成一樣!”劉步陽摟住廖姍深沉的道歉:“對不起,就當我放屁。”廖姍說:“我知道你是無心的,可她們不一定。要是想多了不傷心啊?你怎麼犯這種低級錯誤?”劉步陽撒嬌:“人總有犯錯的時候嘛。”廖姍嘿嘿笑:“欲求不滿了吧?我還以為你真沒情緒呢。”劉步陽說:“下次不敢了。”廖姍安慰:“也沒什麼,愛也要求回報嘛……”劉步陽說:“我已經得到夠多了。”廖姍看著劉步陽,笑容沒了,眼神也情緒化起來,說:“可能不夠……不過你要給我們時間,真的不容易……太難了……”劉步陽慌了:“彆哭,再哭我真要出家了。”廖姍笑中帶淚:“這是給你的回報。”“我要你們都笑!”“革命尚未成功,色狼仍需努力。”……星期六早上,廖姍決定逃課不去上培訓了。一家人一上午就清清掃掃,自己動手洗了車,開了會音樂會。看樣子也是其樂融融的,都忘記了昨天晚上的神經病。午飯過後就去找萬易傑他們碰頭。劉步陽把五雙馬靴擦得很亮,衣服也都是又洗了一次的。廖姍把相機帶上了,那些馬兒挺漂亮的。萬易傑又開了新車,三百多萬的法拉利。楊菁和姑娘們打趣說:“還說我們女人能花錢,我們買個衣服什麼的也就幾千幾萬的……劉步陽不愛車啊?”萬易傑笑說:“劉步陽有他的愛好……我就喜歡兩樣,車和馬。老田愛玩點古董。可你們女人都是一樣的,沒意思。”曾車旭看著法拉利誇讚:“挺帥的。”萬易傑問:“喜歡?回頭開回去,我再訂一輛。”曾車旭不好意思的笑笑。劉步陽說:“女人不能開好車,我擔驚受怕。”楊菁笑:“一個人擔憂四個,是夠操心的。”說了兩句後就出發,到馬場已經兩點過了。姑娘們換上衣服後就去和馬聯絡感情,都還認得自己上次的朋友。不過劉步陽還是小心謹慎的叮囑和照看,並不時給姑娘們照相。姑娘們還是不敢騎快了,也不好意思讓身邊跟著照看的人跑得太累。萬易傑難得的在休息時間談工作,問劉步陽:“你派出去的那個林菲怎麼樣了?什麼時候回來?”劉步陽說:“明年才回來,我還想是不是讓她去奧斯卡露個麵。”萬易傑笑問:“她不回來你是不是就不準備開鏡?彆把你公司的人慣懶了。”劉步陽說:“沒好本子。田導演有沒有合適的?”田澈泉說:“太難找了,就兩個文藝本子還看得過去。”劉步陽說:“也好啊,回頭您給我看看。”萬易傑說:“一兩千萬的東西還要你出馬。你那歌手現在挺紅的,搞得我那幾個人都坐立不安了,就恨跟錯了老板。”劉步陽笑:“弘易旗下有不紅的麼?”萬易傑笑,說:“《神州》劇本不是你起草的麼?再寫一個。知道你忙,我們就悠閒點,搞明年的賀歲檔。”人心不足,他還嫌今年《神州》給他賺少了。劉步陽說:“談何容易啊,高看我了……我們也拍一特效片怎麼樣?”萬易傑笑:“上那找人做去?就算拍得再好,我們自己人看都覺得彆扭,特效片就得配西方麵孔。”他理解還是深刻。劉步陽笑:“我以前想過拍一西遊記。”萬易傑認真起來:“……沒空間,再怎麼做也沒力度。你說你整一七十二變,筋鬥雲,誰稀罕啊。還不如西廂記呢!就整個《神州》前傳得了,還方便。”他還是一心想錢。田澈泉估摸著劉步陽的意思說:“吃老本的話也能賺,不過要是能把新題材做出來就更好。”萬易傑感歎:“商業劇本太少了……那些人以為自己能寫一劇本就是藝術家,是文人了。我前段時間還學彆人,找了五六個人一起搗鼓,出來的東西我自己都看不下去。”田澈泉說劉步陽的擔憂:“《神州》起點太高了,很難超越。”劉步陽說:“還是得自己動手,我回頭想想。”萬易傑高興了,就關懷起來:“你真的也太累了……要不要請個假,就我們幾個男人去泰國還是馬來西亞輕鬆輕鬆?”劉步陽笑:“我哪有這膽子。”“得,好男人!”萬易傑取笑,“趕明兒也給你頒一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