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3章(1 / 1)

未來世界全息技術發達,已經運用到了日常的方方麵麵。酒店行業當然是其中使用頻率最高的類目之一,很多廉價酒店為了節省成本,一個房間內的裝潢基本都是全息投影。關掉之後除了一張床和衛生間的基本設備之外,其他基本都是假的。但帝都酒店卻不同,這個酒店房間內的全息投影儀除了用於客人自選氛圍背景,房內的裝潢設施全是造價不菲的實物。從身體和視覺感官上的體驗都是一等一的。至少向裴涼這樣,在每個世界都享受過極致奢華的人,也覺得體驗不凡。剛穿來那兩天忙著了解狀況,忙著擺弄機甲,這些生活類的小事倒是沒有注意。而回到學校之後,軍校生的宿舍就沒有這麼奢侈了,一切以極簡為主,因此說起來,裴涼確實還沒有真正放鬆下來享受過星際時代與前麵世界不在一個層次的平均生活水平。當然這其中當然也有很大一部分是希爾的功勞,如果沒有他,裴涼估計這會兒也不會有空注意這些。事後裴涼起身,穿上帝國軍校的校服。希爾埋在潔白柔軟如雲朵的被子裡,臉色又紅又潮,有些艱難地翻身起來。自己之前穿那絲質衣服雖觸感滑膩,但在Alpha手裡就跟紙片一樣脆弱,早被撕成狼狽的一團,扔到不知哪個角落了。他隻能乾脆用潔白的被單裹住自己,從後麵抱住站在窗前望著大會場那邊的裴涼。“這就走了嗎?”希爾問,聲音有些食髓知味的沙啞。裴涼手伸到後麵,擼了擼小野狗的脖子:“這些天你就是在這裡看著我的?”希爾點了點頭:“一睜眼就能看見。”這回答顯然取悅了金主,對方轉過身,又深吻了他一回。雖然金主從一開始到結束,全程都沒有是放過信息素,甚至他已經做好了成為金主信息素奴隸的準備,但意外的金主也並沒有‘標記’他。可不妨礙希爾這初次的體會之爽快,猶如上了雲端。沒有人可以往上爬不用付出代價的,尤其是他一無所有,對方還願意開這麼高的價碼,希爾自然早就做好覺悟。不管是被怎麼對待,經曆多難以啟齒的折磨,他都早有心理準備。可卻沒有料到會是這樣的結果。金主很溫柔,至少他全程幾乎沒有什麼不適感,雖然技術嫻熟氣場強大,但並不粗魯。而且兩個Alpha應該是怎麼做的?希爾以前以為總不會是什麼好的體驗。可現在卻完全顛覆了他的認知,讓他頭一次知道原來摒棄信息素的乾擾,居然也能有這麼——的體驗。如此完美的經曆——甚至即便沒有好處那也算不得吃虧。再加上金主給他的‘報酬’,希爾甚至一瞬間覺得自己在占金主的便宜。還占得不小。因此他不知是對此都不好意思了,還是本身就意猶未儘。問金主道:“今天有事情要忙嗎?如果沒有的話——”他聲音有些放低:“我續了兩晚的房費,我們可以待到後天的。”裴涼就高興了,這個世界的好處可不就在這兒了,Alpha本就是遵循自己欲望和感受的生物。見小野狗這麼誠實,裴涼還真有點想這幾天的休息日就在這裡花天酒地的度過了。可沒辦法,還有事情得去處理。便拍了拍小野狗的臉蛋:“不了,最近有點事要忙,等聯賽結束後,再找你狠狠地玩幾天吧。”裴涼的說法是狠狠地放鬆一陣,可剛剛經曆過的希爾聽來,那意味就是另一個意思了。他臉立馬變得更紅,裴涼心裡直呼要命,這些男人在某些方麵都是無師自通嗎?便安慰了對方一番,又接著交代道:“一會兒我會打電話讓給你安排一個助理。”“憑你現在的資金,收購一支車隊,躋身格鬥賽車的極大莊家之一不難。”“不過這些終究都是外物,錢和外力倚仗都不是最重要的,這些隨時可能消失。唯有上升途中的學習機會,抓住機遇汲取的眼界能力,手腕技巧,才是最終自己真正擁有的東西。”“安排給你的人很能乾,你不懂的可以問他,多學學,不是壞事。”裴涼安排的是裴母那邊的人,雖然便宜父母都不怎麼管原主,不過對於他們二人的資源調動,很明顯還是裴母大方得多。幾乎任何事都不會特意過問,也不會沒事打電話來把人罵一通,明顯是這邊使著更方便。希爾聞言眼神一凜,慎重的點了點頭。他一腔野心想往上爬,可實際上這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希爾想要的是無可挑剔的強大,並不是永遠作為一個寵物存在。突然得到夢寐以求的一切,其實他這會兒是有些惶然迷茫的,並不知道接下來該如何。可金主依然給他指明了道路,讓他茅塞頓開,迷茫的處境立馬出現了一條筆直清晰地道路。希爾看著裴涼,神色有些茫然。金主她,真的是在毫不含糊的幫他完成願望啊。並不以他的出身下賤踐踏玩弄自己的自尊和理想,是真的把他在上層人看來可笑的野心當做一件值得讚賞的正事在看待。——等金主走了很久,希爾才被通訊鈴聲打斷了思緒。他點開終端,看到好幾個來自星宇的未接來電,便連忙接通了電話。“希爾,你現在在哪兒?”希爾沒有多想,下意識便道:“還在酒店,怎麼了?”褚星宇沉默了一瞬:“所以剛剛裴涼進帝國酒店,就是去找你的?”希爾沒料到星宇會注意到這一點,雖然有些尷尬,但這事不可能一直瞞著同伴。他之後勢必得借著裴涼的勢往上爬,這不會是秘密的。便乾脆的承認道:“嗯!來找我的。”褚星宇那邊明顯倒吸了一口冷氣,他知道希爾已經有了那心思,可這種事在他理解中,又不是一朝一夕的。再則即便希爾這邊願意,裴涼那邊態度還未知呢,從她在學校的表現就看得出來,那家夥見人就喜歡撩。之前對希爾的撩撥也不一定是釋放信號,或許隻是習慣使然而已。沒想到就這麼點時間的功夫,兩個人居然就——褚星宇聲音有些發沉:“你嗓子有點啞,不舒服嗎?”希爾一聽,整張臉都紅了,羞恥得沒法接這話。可在褚星宇聽來,就是他被折騰慘了,嗓子都叫啞了的結果。在貧民區對這些事就算沒有體驗過也絕不會陌生,畢竟那些上層人,把一切垃圾都往貧民區傾銷。這其中當然包含澀情產物,就連同樣的商品,在貧民區的廣告都是澀情低俗的元素,飽含上麵對下麵的蔑視和傲慢。褚星宇對於希爾的遭遇有些難過,又對他們必須得被踐踏到泥裡才能換取微末往上爬的機會感到心酸。他為了出人頭地割掉腺體,拋棄了自己的性彆,而希爾接下來又將付出什麼更慘烈的代價呢?褚星宇強壓下聲音中的澀然,對希爾道:“你就在酒店等我,我一會兒過來。”希爾連忙想讓他彆過來,可還沒開口那邊就掛斷了。再掃一眼此時房間內的曖昧氣氛,這哪裡是能給小夥伴看的場景,又連忙收拾起來。褚星宇原本離這邊就不遠,因此來得也快。希爾堪堪收拾好房間,就聽到門鈴響了。打開門,就看到褚星宇那張難掩難過表情的臉。他抬頭看了眼希爾,這家夥臉色有些紅,表情看著尷尬羞恥,但氣色到時還好,嘴唇紅潤,站姿也精神。褚星宇鬆了口氣,看來裴涼還是個人,沒有怎麼折騰希爾。不過Alpha和Alpha,希爾怎麼也不會好過的。於是便遞了一包剛剛采購的東西過去:“喏,先去擦擦吧。”希爾將東西倒在床上,也不知道星宇這家夥這麼快的時間哪兒搞的。囫圇買的一大堆傷藥補藥,換洗衣物之類的東西。活像來探望一個剛剛飽受重創的小M。希爾更羞恥了,他甚至不敢看星宇的眼睛,隻能蚊子一樣低聲道:“她,她其實人挺好的。”褚星宇身軀一震,不可思議的看著希爾。這家夥是怎麼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完成自我洗腦,替人開脫的過程的?褚星宇歎了口氣,拿起一支藥膏,擼起袖子道:“算了,我幫你擦吧。”“趴床上,把衣服撩起來。”希爾連忙往後一躲:“真沒事,誒你彆扯我浴袍。”褚星宇認定這家夥是不願讓夥伴看到自己的狼狽,可都這份上了,還在意這些乾什麼?便不依不饒的拉扯,結果割掉腺體逐漸走上巔峰的Omega竟然‘嘶拉’一聲,將希爾身上的浴袍給扯壞了。對方大半個身子露出來,希爾無奈的看了他一眼,作為Alpha,他肯定不是會因為露點皮膚尷尬的那個。既然星宇都不管不顧,他也乾脆不要臉道:“行行行,你看,給你看。”“看看我身上有什麼地方值得擦那精貴的藥。”希爾因為玩兒格鬥賽車自然負過不少傷,因此他的身體並不是毫無瑕疵。中心區內的再生醫療艙整個貧民區都沒有幾台,自然不是他們這樣的人能用得起的。所以後背手臂,前胸側腹這些地方,都有些零散的傷疤,大部分已經愈合了,隻剩一條淡淡的痕跡,最新的那個也早已變成了粉色的。希爾的身上雖然滿是曖昧痕跡,卻並不淒慘狼狽。然後褚星宇想到從自己進來開始,這家夥說話中氣十足,躲避自己的時候動作敏捷。這會兒再細看他的表情,並沒有受折磨後的萎靡屈辱,強顏歡笑。於是褚星宇意識到了,是他從一開始就自說自話,居然連對方這麼顯眼的表現都看不到。作為Omega天生對彆人的情緒比較敏感,這會兒看希爾這家夥,提起這事哪裡有避之不及的心態。簡直一副食髓知味的樣子。他一言難儘的看著對方,希爾尷尬的捋了把自己的頭發。咳了一聲:“她,她真挺好的,跟著她不虧。還是我占便宜來著。”可褚星宇是誰?他可是親眼見證了裴涼割掉腺體的人。裴涼是沒有辦法以信息素支配一個人的,那就說明希爾現在的表現,不是作為信息素奴隸對於自己‘主人’的盲目服從和崇拜。而是——褚星宇就忍不住問了:“真這麼厲害?”一瞬間,希爾臉又紅了,甚至有些惱羞成怒:“你還是不是Omega?誰跟你似的逮著這種事不依不饒?”褚星宇鄙視的看著他一眼:“我們住的房子窗戶外麵對著的廣告一天到晚播的就是這些,你拿一般Omega的標準要求我有點強人所難了。”倒也是,希爾不說話了。不過褚星宇卻想到當日閹割的時候,裴涼所說的話。她說信息素隻會乾擾她的魅力,即便沒有那玩意兒,她也可以征服任何人。很顯然,現在希爾的表現已經認證那家夥的話了。褚星宇又想起賽場上她正麵對著鏡頭,將機甲徒手撕碎的場麵。兩個畫麵重疊,突然心臟失序了一瞬,接著又恢複規律。*而另一邊,裴涼才剛剛來到酒店大廳,就被人攔住了。兩個西裝革履,經常在大伯身邊看到的助理恭敬的對裴涼道:“涼小姐,老爺有請。”這個老爺當時不是她的便宜爹,裴父還使喚不動這兩人的,說的自然是裴大伯。裴涼原本還想躲躲清靜的,但想也不太現實。扶不上牆的女兒突然表現出了如此難以預料的價值,裴家人不可能坐得住。裴涼便點了點頭:“走吧,去一趟。”兩人將她請了出來,外麵等候她的座駕,竟然也是裴大伯的專屬座駕。倒是讓裴涼“受寵若驚”。一路無言,車子一直開往裴家主宅,這裡是裴家每一任家主住的地方,占地廣闊,甚至有私人的人工湖和高爾夫球場。在帝都中心區內擁有這般占地巨大的宅邸,可見即便是中心區,貴族與平民之間所掌握的資源也差距巨大的。車子停在宅邸的門口,早有管家帶領傭人等候多時。以前的裴涼可沒有這種待遇,因為資質原因和生母的風評,裴涼雖然是主家的成員,卻也算是底層人物。而現在的架勢,不知道的還以為裴大伯在接待什麼不得了的政要呢。裴涼走進大廳,入眼的就是烏泱泱的一群人。裴家大廳麵積廣闊,但這會兒竟然架不住人多。裴涼看了一眼,這差不多是本家和體麵的分家全都到了吧?裴涼心裡有些累,早知道一出來就得對上這麼些老臉,還不如跟小野狗留在酒店裡玩呢。裴大伯見她進來,頓時就露出長輩看小輩的慈祥和善,與原主記憶中的挑剔嚴肅著實不符。開口便帶笑道:“阿涼回來了?快過來,讓家裡人好好看看。”裴父連忙上前,親熱的將她拉了過來:“不認人了嗎?怎麼進來就傻站著?”有個裴家長輩擺手道:“老二你彆拽孩子,她剛剛才出賽場,精神還沒有平穩是真的。”氣氛一片其樂融融,比過節還圓融七分。畢竟這麼大個家族,內部爭鬥不會少的,聚會的時候各種話語打機鋒,綿裡藏針的事不會少。倒是今天所有人的注意力都一致在裴涼身上。、裴涼當然知道這是為什麼,她單是在賽場內表現出的價值,如果全權交給裴家置換,就足以帶給裴家更進兩層的價值。稍作經營,甚至有望成為帝國首屈一指的貴族。巨大的機遇和利益在眼前的時候,內部的矛盾自然先放到了一邊。就比如裴父旁邊一位滿臉帶笑的女士,她是原主親姑姑,也是裴父的親妹妹。不過二人多年前就因為利益糾葛交惡,每次家族聚會必是兩看相厭。這會兒她那便宜姑姑倒是親熱的挽著裴父的胳膊,兄妹倆像是和好如初,情深意厚的樣子。看得裴涼歎為觀止,恍惚自己穿入了一個其樂融融的大家庭。不過對於這種場合,裴涼倒也多見,她早已習慣了彆人的諂媚討好,為了在她這裡得到好處,將一切包裝成熱鬨和氣的景象。於是她從善如流的被引導著做到裴大伯的下位處,對一眾看著自己的人笑了笑:“今天是什麼好日子嗎?大家難得有空都聚到了一起。”然後看了眼其中幾家:“我記得姑姑和六叔家住在彆的星係吧?什麼時候趕過來的?一路上還好?”那幾家人笑了笑:“你得到現在的榮耀,作為家人,再遠當然也要趕過來。”他們居住星係較遠,期間需要跳躍數十個蟲洞,一般情況下,短期內太過頻繁的跳躍對人體是不好的。超負荷跳躍會引起頭暈目眩惡心的症狀,貴族怎麼會為了趕時間犧牲身體舒適度?可這次愣是隻用了兩天時間,就跳躍了這麼多蟲洞,幾家人這會兒也是剛剛下飛船不久,其實腦子還有些暈呢。眾人將這些事穿插在談話中,不著痕跡的道出來,但卻並沒有看到裴涼感動喜悅的神情。她就這麼坐在位置上,用在場人再熟悉不過的社交笑容聽著眾人說話,時不時的點點頭。裴家人上一次見她也就數月前,當時的裴涼跟現在可完全不一樣。從言行舉止和氣質氣場都是站不住腳的年輕人,在兄弟姐妹裡也絕不算出挑。但才不到半年,就有了這般變化,眾人心中驚疑,看向裴父。裴父笑容也有些僵硬,因為他對女兒親近,卻沒有收獲往年孺慕和渴求認同的眼神。說起來她的不對勁從上次見麵安排她訂婚就有所表現了,隻不過那時候他並沒放在心上。她這個年紀,心思叛逆又敏感,乾什麼都不奇怪,裴父並不關心。感受家族裡眾人的詢問視線,裴父心裡尷尬,他怎麼可能會知道女兒變化的原因?說得就跟他從小跟女兒相處的時間有多長似的。今年到現在為止這才是第三麵而已。裴大伯心裡罵老二不中用,隻能自己緩和氣氛。便開口問裴涼道:“這些年家裡的人不少去了彆的星係發展,也不一定每年都能碰上。”“好多長輩是你十歲之後就沒見過的了吧?”說著他指向一位老者,笑眯眯的問道:“還記得三爺爺不?”“我記得你們這幫小孩子,小時候就喜歡在三爺爺麵前玩兒。”裴涼點了點頭:“記得。”裴大伯一笑,還沒來得及說下麵的話,就聽裴涼道:“小時候三爺爺說我是裴家之恥,壓歲錢都不發給我呢。”整個大廳一靜,呈現出一股窒息的尷尬。眾人一言難儘的看向三爺爺,見那老者老臉都紅了,訕訕道:“開玩笑,開玩笑的,小孩子聽不出真假。”裴涼茫然:“可壓歲錢確實隻我沒有啊,我那份直接給了大堂哥,難不成是交代大堂哥給我,被他昧下來了?”大堂哥頭皮一麻,哈哈乾笑道:“有這回事嗎?”“有啊。”“那可能是我忘了,從小收到的壓歲錢也多,我都放著沒怎麼動,放著放著也就忘了,你不會介意哥哥忘性大吧?”原主以前在家族這一輩中處於底層,誰要是跟她說‘不會介意XXX吧?’,即便吃了虧那也得忍下來。因為長輩不會為了兄弟姐妹之間無傷大雅的打鬨爭奪真的插手的,因此這話一出,便意是原主該妥協了的信號。可裴涼卻道:“介意啊,大哥自己的賬戶給我保管十年還忘了試試看?”大堂哥臉色不悅,其實周圍的同齡人都不高興,一貫俯視的某人一夜間到了需要仰視的地步,誰也高興不起來。不過周圍的長輩這會兒還沒注意到小輩們的心思,隻覺得三爺爺這事乾的。倒也不是摳這倆錢,但對一個小孩兒這麼刻薄,這叫辦的什麼事來著。渾然不覺自己早看到的時候也沒說什麼。長輩對於小輩們的圈子總是不甚了解的,甚至自我感覺良好的認為自家小輩感情良好。裴大伯連忙岔開話題化解三爺爺的尷尬。指著一眾年輕人道:“今天你兄弟姐妹都來看你了,就連你四堂哥——”話沒說完,裴涼立馬一改懶散,渾身都來了勁:“什麼?四堂哥也來了?”說著在人群裡掃了一眼,鎖定了其中一個比她大不了兩歲的年輕人。然後親自走上前去將對方拉出來,一臉激動道:“四哥你真的回來了?我真的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對方受寵若驚,都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跟裴涼關係這麼好。裴大伯笑道:“果然你們同為軍人,話題是要多一些。”四堂哥也是帝國軍校畢業,如今去了鄰星係的軍區,算是裴家裡麵,除了裴涼之外,為數不少從軍的子弟。他資質不錯,在帝國軍校期間表現也不俗,作為正選參加過機甲聯賽,隻不過隻參加了一次,並沒有多大建樹。如今在軍區,以他的年齡來算,軍銜不算低了,也算是年少有為,在裴涼之前是裴家寄予厚望的,往軍部發展的人。原本裴涼的橫空出世,讓四堂哥嫉妒心酸,一旦她進入軍部,裴家的資源自然會無限往裴涼身上傾斜,那麼他還能分到多少助力?可這時候裴涼的親近,倒是讓四堂哥心裡一喜,如果有這家夥表現的親近,到時候在軍部聯合協作,好處倒也不少。正興奮,就聽有人問裴涼:“看來老四是疼妹妹的,否則也不會讓阿涼記這麼久。”而裴涼卻搖頭:“不是啊,因為四堂哥說過,我要能有出息,他就當著我的麵表演吃屎。”“四堂哥跨越星係回來兌現承諾,我真的,不知道該說什麼好。”裴涼一副副四堂哥真男人的感動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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