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世界的網絡中老早就存在一個段子。諸如【你這麼牛逼你怎麼不手撕機甲】之類。機甲是人類麵臨蟲族危機,差點覆滅之時發明出來的單兵大殺器,普通人就算駕駛一輛汽車都能碾壓一般的生物,何況是機甲?可此時他們看到了什麼?真特麼的有人手撕機甲啊。這個畫麵給人的衝擊性太大,以至於無時無刻都很熱鬨的直播留言環境這會兒一空。仿佛所有人都忘了說話一般。賽場的那個智能鏡頭角度也是詭異,很懂如何捕捉最佳的視點。直接是以麵對裴涼的視角,這讓觀眾們看了很能代入那個藏進機甲內的偷襲選手。進而深切體驗到一種直接把人從原本堅不可摧的堡壘裡撕出來的悚然感。驚悚,但是該死的讓人頭皮發麻的興奮。留言彈幕幾乎是安靜了好幾息,然後才爆發了劇烈的討論——【臥槽臥槽臥槽……】【隻怪自己沒文化,一句臥槽走天下。】【看聯賽之前為了彌補自己貧瘠的詞庫,我特意背了無數驚歎讚揚的詞語,現在我腦子裡隻剩下‘臥槽’。】【機甲裡那哥們兒都在發抖了你們看見沒?】【實不相瞞我也在抖。】【我也——】【你們隻是抖而已,那一瞬間我隻覺得頭皮一麻胯下一熱,渾身跟通電了似的。】【前麵的哥們兒你要不要起來看看自己的褲子?嚇尿其實不丟人,彆問我為什麼懂。】這還是精彩的戰鬥讓人目不暇接,絕大部分人是沒有那個空隙留言的情況下的討論。可想而知事後網上會鬨出多大的動靜,然而事實上,這時候網絡中已經有了相關的帖子了。有人早精準的對裴涼的相關鏡頭進行了錄製,想必馬上就會有民間的技術大佬對她的動作進行慢放解析。但普通民眾再怎麼驚訝,也隻是輿論的狂歡,和帝國擁有這麼強大的戰士的與有榮焉。軍部和軍校這邊的人就傻眼了。聚在一起觀看直播的好幾個大佬,嘴裡叼的雪茄直接掉了下來,把軍裝褲燙了個大洞,好不失態。整個房間內沉默了半天,然後軍部的一位年紀最長,資曆最深的大佬問道:“你們年輕的時候,誰做得到?”眾人一聽悚然一驚,有人甚至失態的脫口而出:“人類怎麼可能做得到?”“但她就做到了。”眼前這是明晃晃的事實。雖然單純以肉身是無法破開機甲的,因為機甲——尤其是3S機甲選用的材料是星際最為神秘堅韌並且兼具活性的金屬材料。加上最先進的科學鍛造賦予了它靈魂,使得它能夠跟肉身極為強悍,甚至能在宇宙中生存的蟲族作戰。裴涼同學確實也不是純以肉身破開機甲的,她的雙臂已經武裝好。“可是——”年長的大佬道:“就算手臂裝甲,能夠一定程度的降低難度,但發力的起點始終是她的肩背力量。”“即便是之前裡希特走之前提供的進化後體檢資料,裴涼同學的肉身體強度在3S級的Alpha裡麵也不算出類拔萃。”這話說得有些謙虛了,何止是不算出類拔萃,真論起來,甚至是短板。所以之前她能輕易的展現出與肉身強度不匹配的力量,直接壓倒性的按住了布萊恩這等力量極為特殊的3S,就已經足夠讓人驚訝的了。誰都沒想到她能做到這個地步。有人忍不住唏噓道:“3S的機甲,什麼時候成紙糊的了?”“不,承認這個事實吧,她身上的價值和秘密遠比我們認為的還要多。”“我猜這想必就是她所悟武學的加持,看來不僅僅是格鬥技巧而已。”大佬道:“也是,能做到將打擊憑空外放,強悍肉身自然更是輕而易舉的事。”說著他看向眾人:“裴家真的沒有先祖展現過類似的本事嗎?”“沒有——吧?”眾人遲疑道:“要是有,他們家族也不會隻是單純的政客了。”政壇詭譎多變,更迭頻繁,有軍部的勢力作為依托,才是強強聯合。因此裴家時代聯姻軍部的貴族,但倒是沒怎麼聽說裴姓的人在軍部有什麼太深的造詣。他們家的基因一貫遺傳的是指揮管理型人才。大佬沉吟的問道:“星際時代之前呢?”“那倒是不清楚了,我可以問問。”一個和裴家有姻親關係的大佬道。這裡裴大伯接了電話,心裡茫然嘴上卻得做出一副神秘姿態的樣子就不贅述了。反倒是已經在法律上得到了裴涼的監護權的瓦倫,這會兒正被自家的長輩不停的誇獎——“乾的好,這件事你乾得非常好,從很久以前開始,我就知道你是個獨具慧眼的孩子,這次你依舊沒有看走眼。”瓦倫有些無語,他就想搞個孩子,跟情人從此過上幸福充實的一家三口生活而已,還真沒想這麼多。長輩接著道:“裴家那邊你不用擔心,他們想反悔,也要看看對手是誰,瓦倫家族豈會任他毀約?”“這孩子能帶來的利益,遠遠超出你名下的財產人脈和影響力,不,不能讓外界認為我們瓦倫家太過寒酸,你等著在,我再劃幾個富饒的星球到你名下,繼承權你全給那孩子。”“再者她的母親,最好說動她跟裴家離婚,她雖然風評不好,但生下的子嗣卻都很強的。”“那孩子就不說了,據說波塞冬的那個,也是難得的跳級天才。你的基因並不比他們的父親差,甚至遠超裴家那個男人,如果你能和她有自己的孩子,想必日後也是帝國的頂級強者。”瓦倫先生聽得不耐煩,諷刺道:“要不您給我列一張計劃表?能做到的話,我一定一件一件完成目標。”“好,我這就讓助手列出來。”瓦倫先生:“……”相比各方的利益爭端,希爾這邊的反應就純粹多了。他因為VIP票在會場提供的酒店住了好幾天,最近因為機甲聯賽的全民狂歡,貧民區的格鬥賽車當然也停了賽。不停也沒人去看。褚星宇到第三天的時候聯係希爾,才知道他並沒在家,而是在離帝國軍校並不遠的酒店內。所幸希爾的票是可以招待一個客人的,褚星宇便直接過來找了他。比起手撕機甲這一幕,之前裴涼‘開玩笑’一般ABO通吃的說法,更讓希爾有些反應。從小一起長大,褚星宇立馬明白了他的意思。想到親眼見識到那家夥已經自我閹割,褚星宇欲言又止的看著自己的好友——但希爾卻道:“其實她這樣的實力,壓誰好像都說得過去。”褚星宇表情都麻了:“你覺不覺得自己已經不對勁了?”之前這家夥雖然也有為了往上爬舍棄原則不擇手段的跡象,可褚星宇好歹能從裡麵品出利益驅動那味兒。現在才幾天的時間,這家夥不知道是自我說服,還是被裴涼徹底影響了,竟然對這事本身有著一種躍躍欲試的姿態了。褚星宇咬牙,都是那家夥,她如果不提這個頭,希爾不會一想到她就是那檔子事。不過也不能怪希爾,那家夥在賽場中的表現,尤其是麵對陌生的,專門針對機甲的蟲族時表現出的力挽狂瀾之勢。他看了都可恥的腿軟。他拋棄Omega的身份,便是認定自己不會為任何Alpha所動的。隻不過他現在好像有些理解裴涼當初自我閹割時那自信滿滿的話了。信息素隻會妨礙她本身的魅力。至少他以一個指揮型人員觀戰,本該客觀的著眼於整個戰場,但視線卻由始至終難逃她的旋渦。等回過神來的時候,又在她身上注視了好久了。此時屏幕裡的那個機甲已經被撕得七零八落,裴涼直接伸手一拖,將人拽了出來。那人雖然是被寄生了的怪物,可對於強者的畏懼卻是通用的。對方顫顫巍巍的站在原地,跟被拽出殼的蝸牛一樣,狼狽又傻逼。接著眼前出現一張大臉,裴涼在她咫尺間處,笑容猙獰道:“你說人質關在什麼裡麵來著?”“我沒聽清楚啊。”那是,機甲牢籠都被你撕壞了,說這倆字還有什麼意義?那寄生怪物估計是沒料到目標是這麼個玩意兒,慘叫一聲就想逃跑。無奈被嚇得腿軟不說,裴涼的速度也不容他逃竄。直接伸手罩住他的天靈蓋,往外一扯。一大坨籃球大小的史萊姆一樣的物體就被拉了出來,被裴涼手中釋放的真氣所摧毀。其他幾個被寄生的心有餘悸,不過還好,對方隻能阻止一個人。剩下的到現在機甲已經裝備結束了,她就算再怎麼厲害,也不可能在這種情況下把機甲破開。於是幾個寄生體有了點底氣。開口用冰冷的聲音道:“住手,你已經沒有機會了。”“即便解決掉一個,剩下這些人質也徹底在我們掌控之中,你敢輕舉妄動——”“掌控之中?”裴涼咧嘴一笑:“你確定你們可以傷害人命?”她這話讓周圍的人聽著覺得不對,蟲族和人類作戰一向悍不畏死,絕對服從女王的它們根本就沒有對自己生命的惋惜。如果一個蟲族能夠換取一個3S戰士的同歸於儘,想必蟲族是非常樂意的,因此裴涼說這樣的話,怕是會讓被寄生的帝國軍校選手陷於危險之中。至少為了扭轉被動氣氛,蟲族或許會毫不猶豫的殺一個人質,以儆效尤。但裴涼的話卻讓幾個寄生體沉默了一瞬。就在這個空隙中,裴涼的身影又消失在他們眼前。下一瞬出現在其中一個裝備了機甲的寄生體麵前,她的聲音因為高速移動或者說是興奮顯得有些扭曲。“做不到的吧?隔著副本傷害無辜民眾的生命,還是劇情中有名有姓的人物。不是你們這樣的雜碎能一力擔下的責任。”她的手罩在對方的機甲頭部上,真氣迸發,裡麵發出一陣尖銳懼怕的慘叫。“啊————”這聲音讓周圍人聽了都頭皮發麻,片刻之後,聲音停歇,機甲打開,另一個史萊姆狀的東西已經大半被逼出了選手身體外。裴涼拽住一拉,用真氣徹底殺死扔地上,一腳踩得稀巴爛。她又回頭看向剩餘的寄生體:“人質?”“你們對這個身份有什麼誤解?把自己關在無法躲避的牢籠裡等著我來殺,這是人質嗎?”“這分明是送人頭。”啊對,周圍的人原本還想幫忙,可現在看來不需要了。甚至還想幫裴涼舉報對方送人頭。那幾個寄生體見狀當然也知道現在徹底占不了便宜了,連忙打了個呼哨,就想分散逃竄。可周圍的人又不是吃素的,不提在訓練中對裴涼的路數已經有所了解的阿諾德和特裡薩,就是蘭斯洛特也在近日來跟裴涼培養了無數默契。還有蛇女,她雖然已經出局了,但有學生麵臨蟲族的威脅就不是比賽的事了。幾人聯手,瞬間將幾個寄生體的機甲攔了下來,接著就是裴涼一個個慘無人道的清理。這畫麵對寄生體來說就是種酷刑,就像是死囚被塞進鐵處女內,刑具再被燒成烙鐵一般。無法逃竄,隻能絕望的等待被殺死。一開始眾人還有些小心翼翼,但看到這些陌生的蟲族確實連死都不敢拉被寄生的選手墊背,就真的信服裴涼的判斷了。最後一個寄生物被拽出來的時候,裴涼特意留了對方一命,將奄奄一息的它扔進了冷藏箱裡。眾人便不解的問:“你怎麼確定它們不會殺害被寄生的學生的?”這個原因就不能跟副本裡的‘NPC’說了,便以這種蟲族的形態做出判斷糊弄了過去。倒也不擔心被拆穿,畢竟帝國軍人在蟲族麵前沒有妥協一說。即便幾個學生真的有生命危險,也絕無可能跟蟲族交涉,即便犧牲他們的性命。不過這個結論卻是裴涼從之前黑線蟲的反應,以及對遊戲規則的總結裡的出來了。那黑線蟲看似挾持選手的腦部威脅裴涼,可在裴涼賣了一個破綻之後,還是沒能攻擊。當然還有另一個可能,那就是那黑線蟲的智商不足以支撐它瞬間利用這個破綻。但裴涼更傾向於自己猜測的可能,畢竟雖然炮灰奮鬥遊戲沒有多少嚴苛的規則條框。可反過來想一想,如果資深大佬玩家可以毫無束縛的肆意操控中低級副本,那麼這些副本世界隻會淪為大佬們的源料攝取地。有突破空間的本事的大佬,不會沒有人想過這麼做的。即便一般世界看不上眼,像星際世界裡浩瀚無垠的宇宙資源,以及靈氣世界中的珍寶,總是有用的。因此裴涼斷定,針對這類等級的玩家,是有單獨的一套規則束縛的。現在顯然她的推測是對的。解決了寄生蟲族,帝國軍校的幾個選手片刻後便轉醒過來,眾人見他們沒事,鬆了口氣。“這是怎麼了?”有個人茫然的問。被阿諾德抽了下:“還怎麼了,回去看直播裡自己的傻樣吧。”又問特裡薩:“你怎麼會被這幾個家夥脅迫?”特裡薩晦氣道:“誰能想到這些家夥都被寄生了?我在內圍邊緣碰到他們幾個,一路走到這附近,差點被偷襲。”據特裡薩的敘述,一開始這些生物當然是想寄宿他的。好在他反應快,在那史萊姆一樣的玩意兒抱臉撲來的時候,瞬間出手將它砍死。沒了多餘的寄生物,這些人隻能暫時控製住特裡薩,特裡薩就算再強,與幾乎所有的帝國軍校正選為敵,也是雙拳難敵四手。緊接著接到裴涼他們的聯絡,便被挾持著趕了過來。好在他與阿諾德之間的默契,隻需短短幾句不符事實的話,就將他現在異常的信號傳遞給了阿諾德。阿諾德嘲笑他道:“還好我聰明,看你那臉便秘樣就知道事情不對。”特裡薩笑著搗了他一拳,又問裴涼:“你怎麼聽出來的?”說完臉上有些脹紅:“難不成你偷聽我和阿諾德說話?”裴涼:“這還用聽?你不是已經把‘我被脅迫了’寫在臉上了嗎?誰會拿看敵人的眼神看自己學校的同伴?”特裡薩怔了一下,他一貫外熱內冷,看似人緣很好,但真正的好朋友隻有阿諾德一人。不是沒有人抱怨過實際的他難以了解,此時被裴涼說得仿佛心中所想都在臉上,倒是有點新奇。裴涼看了眼特裡薩手裡的刀,問道:“你剛剛就是拿這刀砍死的那鼻涕精?”特裡薩低頭看了眼自己手裡的機甲刃,點了點頭:“是。”但也奇怪,一開始對方附身的時候,他一砍就死,剛剛戰鬥的時候,倒是攻擊不管用了。裴涼就走過去,勾住他的肩膀,將人拉到了一邊:“來,咱們去後麵的小樹林聊聊。”眾人就這麼眼睜睜的看著特裡薩被拉進了小樹林。阿諾德舌頭拚命的抵了抵牙槽,才沒有將某些阻止的話喊出來。蘭斯洛特見他這樣,鄙夷道:“你那是什麼表情?我姐姐把人帶走肯定是有正事要問的。”“你做出一副那家夥要被拉進小樹林侮辱的架勢做什麼?”阿諾德:“……”這不是,特麼的,不能完全排除那個可能性,他才這麼一言難儘的嗎?話說裴涼現在這麼猛,如果真——特裡薩吃得消嗎?說起來怎麼看都是他體格更健壯,也更耐造,裴涼那家夥就算獸性大發,也彆逮著特裡薩欺負啊。不過好在讓阿諾德擔心的事並沒有發生,沒過多久二人就從小樹林裡出來了。特裡薩臉上還有幾絲茫然,不過裴涼倒是笑眯眯的渾身輕鬆。她對眾人道:“走吧,咱們去拔旗。”帝國軍校的成員已經全部彙集,其他三大豪強還隻剩波塞冬的幾個戰力枯竭和沒落網的一兩個,再不必擔心任何敵人。於是眾人直接操控機甲,飛到了旗台,下麵其他軍校的選手見到這恢弘的3S陣容,也不敢在下方出手炮擊。眾人落到旗台上,附近自然還沒有什麼人,因為一旦有選手進入某個範圍,整個會場都會發出提示。所以不存在誰偷偷摸摸趕路暗搓搓的拔旗的事,冠軍是一定得通過戰鬥得來的。裴涼一行進入旗台範圍之後,其他軍校的選手也放棄了徒步飛到了這邊。很快外圍便彙集了不少人,不過看到旗台內幾乎所有豪強軍校的選手都站在那兒,居然沒有打得個熱火朝天,便有些詫異了。隻見那個在開幕式上囂張放話的S級竟然率先上前,拔下了第一麵旗幟。會場的廣播立馬對成果進行了播放——【帝國軍校裴涼選手,取得第XXX屆機甲聯賽第一賽場第一名。】【重複一遍……】通知連播三遍才結束,還不明所以的選手,隻覺得這帝國軍校怕是要瘋。這麼強行捧一個S級,也不怕——不是這玩意兒到底什麼背景啊?但接下來更奇葩的事發生了。隻見帝國軍校的阿諾德,特裡薩,還有波塞冬的蘭斯洛站了出來。“石頭剪刀布——”這咋還猜起了拳?第一個贏的是蘭斯洛特,他伸著出了布的手掌,對其餘二人道:“兩位學長,承讓了。”說著就轉向了旗台——旗——“喂!等等你乾什麼?”有人忍不住喊出了聲,就見蘭斯洛特若無其事的拔掉一枚旗幟。【波塞冬軍校蘭斯洛特選手,取得第XXX屆機甲聯賽第一賽場第二名。】“他們——”“沃日他們在用猜拳決定排名啊。”會場的其他選手都傻逼了,自機甲聯賽舉辦以來,就沒有看到過這種事。眾人的反應已經讓屏幕前的觀眾笑翻了。【哈哈哈哈,雖然沒有往年在旗台打得你死我活的熱血,但莫名的精彩怎麼回事?】【那是,從來見過這種玩兒法呐。】【想看熱血燃爆的對決也有啊,請訂閱裴涼選手的直播頻道,為您傾情演繹手撕機甲。】觀眾明白,可選手不明白啊。有人便站出來,指責他們:“你們幾大軍校想聯合起來操控比賽排名?不通過戰鬥壟斷勝果?”“你們還有軍人的尊嚴和原則嗎?”但其他人,尤其是顆粒無收的墨杜薩和阿瑞斯的人看了他一眼。心累道:“誰說我們壟斷勝果?跟俘虜你嗶嗶個啥呢?”接著眾人就看到,蘭斯洛特拔旗之後,剩下的八麵旗幟,全部被帝國軍校的人收入囊中。眾軍校選手:“……”天殺的帝國軍校終於開始搞黑幕了嗎?而就在拔旗結束後,裴涼的耳朵邊傳來裡希特那獨特性感的嗓音——“裴涼同學,首選恭喜你奪得第一名。”“接下來,你要我怎麼配合?”裴涼就知道一定有人時刻注意著她的頻道,尤其是帝國軍校的人。因此剛剛將特裡薩拉進小樹林的時候,便直接在自己的頻道內發起了暗示。特裡薩第一次一招砍死史萊姆蟲族不是偶然,物理打擊確實對那蟲族沒什麼效用,但特裡薩就是把那玩意兒宰了,裴涼便想到了一個可能。於是將人拉進樹林,讓他給她看他機甲刃是怎麼回事。接著裴涼就在機甲刃上看到了一些綠色的汁液,據特裡薩的說法,是進入內圍之後,裝備機甲行動時經過一些較深的草叢,隨意劈開的。裴涼從中聞到了那種驅蚊草的味道。那事情就相對簡單多了,那種驅蚊草不僅僅對一種入侵體有效而已,應該是對全部有效。裴涼立馬暗示帝國軍校那邊的人先不急救援,而是搜集那些草藥。此時聯係她,那就應該是搜集完畢了。隻不過她沒有想到裡希特竟然親自來了裴涼聞言,笑了笑低聲回答道:“等我將人彙集,然後理事長看我示意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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