養個女兒做老婆第二部 第116章(1 / 1)

安鐵嘿嘿笑道:“沒想到你的消息這麼靈通。就跟吳雅聊了一會吃頓飯你吃過了嗎?” 柳如月道:“吃過了在家看電視呢對了我現在也養了一條狗挺精神的嘿嘿。” 安鐵想了想然後道:“是嗎什麼時候叫上你一起遛狗。” 安鐵話音剛落柳如月就興奮地叫道:“選日子不如撞日子要不今天我們就一起遛狗得了。” 安鐵一聽正中下懷看了看表估計瞳瞳快到放學的時間了。本來去瞳瞳的學校接了瞳瞳回家之後再去見柳如月想一想還是算了對瞳瞳的保護已經夠周密了自己要是表現得太殷勤對瞳瞳的學校生活也不見得太好。 兩個人的生活空間還是獨立一些比較好。 “行啊我現在正好有時間不過現在差不多是吃飯的時間了要不我們找個地方吃飯吧隻是好像很少有地方讓帶著狗去吃飯吧?”安鐵對著手機耳機對柳如月說。 “那我上我家來啊!去外麵吃飯乾嘛外麵吃飯又貴還不乾淨。”柳如月說。 “那好我一會就到。”安鐵掛了柳如月的電話看了看外麵天色正是黃昏一大片金黃的雲彩塗抹在西邊的天空讓人有些恍惚。 “黃昏真黃啊!”安鐵突然傻傻地感歎了一句。 突然安鐵感覺莫名其妙有一些傷感。天邊流光溢彩的雲朵仿佛被一些顏色染過似的有一些假。安鐵開著車在馬上上不緊不慢地往前走著風從耳邊漫過風中仿佛有一些聲音在自己的耳邊輕輕地回蕩聽起來很不真實。 一時之間安鐵仿佛自己像腳離地似地飄了起來連人帶車一起飄了起來。 這種感覺讓安鐵很不舒服一種前所未有的空虛不斷地襲擊著安鐵襲擊著安鐵現在的生活。 是的安鐵突然感覺到了一種空前的空虛如同一滴懸在雲彩下麵的水上夠不著天下夠不著地。 生活突然泡沫化了一種自己的生活被一些莫名其妙的東西給掏空的危險也悄悄地在安鐵的頭腦裡彌漫。 安鐵的內心有一陣輕微的顫動他定了定神騰出一隻手揉了揉眉頭然後看了看後視鏡和前方。似乎怕自己開車出現問題。 其實不是開車的問題而是安鐵實實在在的感覺到了生活正在被架空與無法掌握的危險。 對於這種空虛與危險安鐵一直就有種非常靈敏的直覺。 他渴望一種踏實的充滿希望的生活瞳瞳的出現就給了安鐵這種踏實與希望可是現在瞳瞳回來了為什麼自己仍然有這種不踏實和虛無的感覺。 安鐵的情緒突然之間變得很壞他從口袋了費勁地掏出一支煙點上之後把煙叼在嘴上狠狠抽了一口然後仍由煙霧在自己的眼前彌漫濃烈的煙霧在安鐵的眼睛和擋風玻璃隻見飄動著使安鐵剛才那種不好的感覺更加強烈。 安鐵皺著眉頭一直把車開到柳如月家留下在樓下按下門鈴之後安鐵一走進樓道馬上又感覺自己被樓道裡的黑暗一下子包圍了。 剛剛走進二樓的台階上安鐵兜裡的手機短信鈴聲響了起來安鐵心裡一亮馬上拿出手機來一看果然是瞳瞳來的短信:“叔叔晚上回家吃飯嗎?” 安鐵迅地給瞳瞳回了一個短信:“我晚上有點事就不回去吃飯了丫頭你自己弄點東西吃。” 回了瞳瞳的短信之後安鐵就靠在二樓的欄杆上一邊等瞳瞳的短信一邊抽煙剛才一路鬱悶的心情好了許多。 不一會瞳瞳的短信就回了過來安鐵趕緊打開一看瞳瞳的短信道:“哦那叔叔早點回來。” 看完短信安鐵把手機揣進口袋之後突然之間又陷入了更深的失落。 他說不清楚這種失落的緣由隻覺得自己這些年來一直被一根無形的繩索牽絆著仿佛自己要走的道路就是沿著這條繩索一直走過來的這是一種宿命你無法躲避更無法回旋隻能在這種晃晃悠悠漂浮的空虛之中摸索前行時刻擔心徹底陷落完全無法找到自己的致命危險。 抽完一支煙扔在腳下一腳踩上去之後安鐵伸手摸了摸掛在胸口的銀鎖片臉上突然呈現出一片看不清晰的病態的紅潤。 他突然想到了宿命這個剛才在路上想到過的東西。 宿命是什麼東西?宿命就是上帝早就安排好的你彆無選擇的人生。 可安鐵一直就不信邪從來都不相信。但是現在的安鐵卻沒有那麼肯定一個人對人生變得沒有把握的時候一定是內心受到了很大的打擊而失去了自信與堅持。 通常人總是在這個時候靠上帝最近因為這時候他們最需要彆人認同和肯定除了自己隻有上帝才會認同可肯定你所以人很多時候把自己當作上帝這是一個悖論他們互相肯定又互相否定此消彼長當人們能把握自己的時候上帝就遠遠地離開了當人們無法把握自己的時候上帝虛無的影子就來了。 “我現在碰到了什麼問題?”安鐵靠在二樓的鐵欄杆上想了一會也沒理出一個頭緒扭了一下脖子安鐵又開始悶頭往樓上走來到柳如月家門前使勁砸了幾下門。 “來了!來了!這麼使勁砸門乾嘛?我還以為來了強盜。”柳如月開門之後看著安鐵笑眯眯地說。 “強盜來了。”安鐵做了一個作勢欲抱柳如月的架勢柳如月一閃身意味深長地笑著說:“你要真是強盜就好了。” 安鐵嘿嘿笑了兩聲也沒回柳如月的話來到客廳裡的沙上坐下把脫下來的外套丟在一邊。 不一會柳如月就端著裝水果的盤子來到安鐵的身邊坐下大概柳如月剛才一直在廚房忙活今天柳如月還穿著襯衫和長褲外麵係著一條乾淨的圍裙使本來就豔麗嫵媚的柳如月更加的風情萬種。 “過來白雪公主來看看你爸爸。”柳如月對著一條正在茶幾邊轉悠的白色的京巴招手道。 這京巴看到柳如月招手後機靈地在安鐵的腳下轉了幾圈然後在柳如月的手上舔來舔去。 安鐵看了這京巴幾眼淡淡地笑了笑也逗著它玩了幾下由於這狗與安鐵不熟悉轉了兩下就跑到柳如月房間裡去了。 “怎麼你好像不太高興啊?剛才打電話的時候你情緒還挺好的嘛?”柳如月看著安鐵溫和地問。 “沒有啊我一直這樣。對了你飯做好了嗎?今天咱倆喝兩杯怎麼樣?”安鐵一邊說一邊伸手把襯衫的扣子解開了兩粒然後感覺那個銀鎖片在胸口晃動了一下。 在安鐵撫弄這個銀鎖片的時候柳如月眼裡突然露出一種迷惑而神往的神情盯著安鐵手裡的銀鎖片不由得起怔來。 “你怎麼起呆來了?怎麼啦?”安鐵盯著柳如月問。 “你怎麼還帶著這個銀鎖片到處走啊?你不知道危險啊?”柳如月如夢方醒似的回過神說。 “我沒帶著這個到處走啊怎麼回事你上次也說這個危險一個破舊鎖片有什麼?這樣的鎖片到處都是有什麼奇怪的。對了我記得你還說過這個鎖片跟瞳瞳的身世有關。”安鐵裝著漫不經心地問。 “其實我上次跟你說這個鎖片跟瞳瞳的身世有關也沒什麼根據就是覺得我們畫舫似乎對你和瞳瞳都一直被關注的我也是無意中有兩次聽吳雅打電話的時候提過瞳瞳和銀鎖片就自然把這兩個事情聯係到一起了好像5年前就聽到有提起過這段時間我又打聽了一下也不一定有什麼關係可能是我有點神經過敏了。”柳如月說。 “什麼神經過敏了?”安鐵問。 “就是對銀鎖片過敏啊我看畫舫這麼關注你和瞳瞳還聽吳雅電話模糊地提過就聯係到一起了。現在看來可能是畫舫行事太神秘讓我過敏了前些日子吳雅還跟我談過這件事情原來吳雅也不清楚。”柳如月說。 “說了半天你還是沒說清楚?銀鎖片怎麼了?跟瞳瞳有什麼關係。”安鐵淡淡地問。 “其實不是跟瞳瞳的關係問題是因為銀鎖片的傳說太離奇了搞得我們有點草木皆兵一看到誰帶著銀鎖片就瞎聯係。” 安鐵心裡一動抬頭看著柳如月道:“什麼傳說?這銀鎖片還有傳說?這種東西的紀念品到處都有隻要你經常去逛舊貨市場能淘到許多。” 這時柳如月也抬頭迷惑地看著安鐵眼睛裡流露著那種夢幻般的向往的神色道:“其實這個傳說在畫舫一直都有隻不過沉寂了很多年沒有人提過罷了但最近又突然被提起來了。我一直有些不信太美的傳說總是讓人覺得不真實但這個傳說真的太美又不能不讓人心動。” 這時候柳如月的臉上一片嫣紅仿佛這個關於銀鎖片的傳說是一副強效的**隻要一提起它人馬上就會變得興奮起來。 安鐵沒有做聲靜靜地等著柳如月說下去。 “其實我也知道你帶的這種銀鎖片到處都是隻因為這個傳說太美我不得不瞎聯想起來。說起來這個傳說其實有些虛。”柳如月還在喃喃地說。 “到底是什麼傳說啊?!”安鐵實在又好奇又激動忍不住催促著快進入夢遊狀態的柳如月道。 “它就是夢想擁有這個銀鎖片的人會得到夢想的一切隻要敢想想什麼都能實現。”柳如月目光裡已經在閃爍著無法自控的光芒。” “哈哈挺搞笑的那我就放心了在我帶上這個銀鎖片之後到目前為止似乎除了麻煩就沒什麼好事瞳瞳給我的這個銀鎖片肯定就是個大路貨隻不過對我有紀念意義。”安鐵不由得哈哈大笑起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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