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在木馬上是不是很害怕啊丫頭!”安鐵坐到瞳瞳身邊看了一眼電視現瞳瞳正在看電視上的新聞心裡有些奇怪瞳瞳以前從不主動看新聞隻有在安鐵看新聞的時候她才在旁邊跟著看。全本科幻 “沒有啊我覺得挺刺激的就怕叔叔會受傷現在身上有哪裡痛嗎?”瞳瞳把目光從電視上撤回來對安鐵笑著說。 “沒有沒摔著哪裡幸虧小影拿了個充氣墊子小影的手腳還真是厲害啊。”安鐵說。 “嗯這些事情小影對付起來是小問題她可是讀了四年的西點軍校還接受過特殊訓練。”瞳瞳說得十分自然好像在說門口的老頭老太太在遛狗一樣。 可瞳瞳一說完安鐵就驚得長大了嘴半天沒合攏。 好一會安鐵沒有聲音瞳瞳轉頭看看安鐵笑笑道:“小影就是有點太孤僻了。” “你是說小影她上了四年的西點軍校?美國的西點軍校?”安鐵終於問了一句。 “是啊她從西點軍校出來服役了半年然後就退役了。叔叔覺得奇怪啊?”瞳瞳輕輕地問。 安鐵看著瞳瞳平靜的臉就像從來都不認識瞳瞳似的看瞳瞳的語氣她似乎不知道西點軍校是多麼有名從西點軍校出來的人在普通人眼裡那已經不是人而是神尤其是一個女孩了能從西點軍校出來說明她經曆過一個人無法想象的考驗。 瞳瞳輕描淡寫地說出來的事情聽在安鐵眼裡如同雷霆一樣在安鐵的心裡嗡嗡作響。 “瞳瞳你不知道西點軍校的名氣啊?這個學校可是世界上赫赫有名的軍事學院好萊塢大片裡的戰鬥英雄和間諜幾乎大部分都來自這個學校在普通人眼裡西點軍校已經是神話。” “西點是挺有名啊可也沒有像傳說的那樣無非就是比彆的學校嚴格一些少說話多行動學會當下屬然後做上屬這是培養領導力的關鍵。我還在那個學校短訓過一段時間呢老師說在那裡能鍛煉身體和意誌可以練一些防身的技能。”瞳瞳還是輕描淡寫地說。 “你還在那個學校培訓過?你能受得了嗎?”瞳瞳一說完安鐵心裡的驚異簡直無法描述可看瞳瞳如此平靜地跟自己說這個事情看起來瞳瞳根本沒覺得在西點軍校受訓過有什麼特彆之處。 “沒什麼呀那些人太嬌氣了受點苦就覺得不得了我覺得那裡的生活其實很好很有規律也很有秩序而且精神狀態也好。無非就是活動的空間受限製說話刻板些行動自由少些我都能應付沒什麼的。” 瞳瞳說到現在安鐵心裡那叫一個振動可一看瞳瞳說得雲淡風清讓安鐵覺得自己簡直就是在小題大作似的。 “丫頭西點軍校的校規好像也挺有名的還記得嗎?”安鐵也裝著漫不經心地說。 “記得啊西點的規矩挺多的正式校訓是:職責、榮譽、國家。學員榮譽準則是:不得報謊、欺騙、行竊也不得容忍他人有這種行為;不推卸責任:無私奉獻。” 瞳瞳說到這裡停了一下然後說:“不過我最欣賞的校訓裡有一句話:要培養各方麵的能力包括承受悲慘命運的能力曆經嚴酷的訓練是完善自我的必由之路。” 瞳瞳說完安鐵心裡大振瞳瞳說話的時候自然而平靜不像有任何隱瞞的地方。 安鐵咽了口口水然後有些困難地說:“丫頭你不覺得你那個老師做的事情太過神秘嗎?” 幢瞳看了安鐵一眼道:“我也覺得老師做的事情有些神秘所以她說想讓我做她的接班人的時候我就說還想念書但老師是個好人對我也很好有時候看她那麼大年紀還在奔忙我也有些不忍心叔叔你說我以後乾點什麼好呢?好像做這個藝術品投資我還熟悉一些彆的我也不太會呀!” 看瞳瞳的樣子應該是在為是否接手老太太的事業有些猶豫她也在開始考慮自己以後在社會上的位置了這種想法應該是很正常的一個大學畢業的人當然會考慮自己應該在社會上乾點什麼? 瞳瞳現在選擇在學校進修應該是一種猶豫的表現。 果然瞳瞳說:“我一直有些猶豫想等見到叔叔之後商量一下。” “哦。”安鐵怔了一下想了想開玩笑似的說:“你不是說給我做設計嗎?現在不想乾啦?” 瞳瞳看著安鐵認真地說:“我怕我在你們公司做設計給你帶來麻煩呀?” “那倒是!如果我們公司用一個世界人文學院的榮譽院士做設計那麻煩是挺大的嗬嗬至於你到底想做什麼我們再想想吧也不急於這一時是吧再說你現在年齡還小也不用太著急考慮這些。”安鐵道。 “嗯我也是這麼想叔叔你看巴勒斯坦那裡又針對以色列搞自殺性爆炸了。”瞳瞳輕輕地說著然後指著電視上正在播放的一則新聞對安鐵說:“這些人太過份了。他們居然針對婦女和兒童動自殺性爆炸。” 瞳瞳說完安鐵又瞪大了眼睛看著眼前的瞳瞳仿佛看著一個陌生人瞳瞳以前幾乎不對新聞做評價對國際新聞更是沒有興趣。自從瞳瞳回來之後安鐵和瞳瞳沉浸在重逢的喜悅之中表麵上看瞳瞳的確沒有任何變化但是現在看來瞳瞳不但變了而且變化很大。 瞳瞳十八歲了有變化是正常的沒有變化才不正常。安鐵因為這5年來一直在監獄處在一個相對封閉的空間而瞳瞳卻身在一個急劇變化的世界中肯定在很多方麵都會有許多的變化。 “看來我現在必須去適應瞳瞳的變化了。”安鐵在心裡暗暗想著一種複雜而失落的情緒開始在心裡蔓延。 想到這安鐵看了瞳瞳一眼笑道:“你覺得以色到人是值得同情的?” 幢瞳看了安鐵一眼輕輕地說:“國際關係上都是以自己的利益為準則有矛盾並不奇怪那裡本來就是猶太人的家園那些人卻想把猶太人從自己的家園上攆出去咱們中國現在卻還同情巴勒斯坦我們很多中國人總是覺得是以色列在欺負巴勒斯坦我覺得很奇怪而且巴勒斯坦的民間還支持**立質問中國為什麼不讓他們的伊斯蘭兄弟獨立以色列卻一直在支持中國在西方封鎖中國的時候就偷偷把西方先進的武器技術買給中國隻是因為中國在二戰的時候拯救和支持過猶太人猶太人就一直記得中國人的好可是……唉!” 瞳瞳說完安鐵簡直就是目瞪口呆瞳瞳真的是長大了今天晚上安鐵不得不承認這個殘酷的現實。 “你說的有道理!有道理!”安鐵囁嚅著說心裡七上八下的十分複雜。 “叔叔我就是隨便瞎說。你穿這麼少彆著涼了早點休息吧我也去睡了叔叔晚安。”瞳瞳說完站起來步履輕盈地回了自己的房間。 看著瞳瞳回房間的背影安鐵半天沒回過神來。此時客廳裡就刺下安鐵安鐵看了一眼對麵的陽台楚香的陽台上空空蕩蕩的沒有燈也看不真切。 一個人坐在客廳的安鐵此時有一種濃重的孤獨和失落感。 瞳瞳真的變了看來自己必須適應瞳瞳的這種成長的可自己為什麼如此失落而且有些慌張?! 安鐵拿出一根煙點上之後皺著眉頭坐在沙上一直抽著等抽到第三根煙的時候放在茶幾上的手機響了是彭坤打來的。 安鐵心想該來的總是要來躲總是躲不掉的。 “老安晚上有時間出來坐坐嗎?那天在日吧我有點事情先走了這兩天一直忙我知道你也很忙就沒有聯係你。”彭坤在電話裡輕描淡寫地說這個老狐狸居然裝作什麼事情都沒生一樣。 “有時間去那?”安鐵說安鐵現在還真的需要找個人隨便聊聊瞳瞳今天晚上表現出來的成熟讓安鐵有些接受不了如果不找人聊聊安鐵還真睡不著覺。 “還去日吧怎麼樣我開車去接你。”彭坤問。 “行。我在維也納山莊門口等你。”安鐵想了想說。 “好的我2o分鐘到。”彭坤說著掛掉了電話。 2o分鐘後安鐵在維也納山莊門口站了一小會彭坤的車就出現在了安鐵的視野。 安鐵打開牟門坐到了彭坤身邊然後說:“走吧!” 彭坤看了看安鐵笑了笑說:“老安好像情緒不好啊?” 安鐵透過擋風玻璃看著前方說:“你覺得隻要加入畫舫人成天就會高興得活蹦亂跳嗎?畫舫的會費是多少?” 彭坤說:“會費我給你交了1oo萬我那天輸給你的錢都給畫舫做會費了所以今天晚上你要請客。” 安鐵說:“你不是說畫舫會費是1o嗎?” 彭坤道:“級彆不一樣會費不同。你這是中級會員。” 安鐵看了彭坤一眼道:“你是什麼級彆?” 彭坤說:“我也是中級。” 安鐵說:“那天給那個**女人在屁股上畫烏龜你也在現場吧。” 彭坤笑了笑道:“我在。” 安鐵淡淡地說:“那為什麼後來人們都走了卻留下我一個人是不是那天特意為我設的局。” 彭坤看了安鐵一眼道:“那到不是那天還有彆人加入隻不過彆人可能是另外的方式。” 安鐵盯著彭坤看了一眼道:“她們會不會給我拍錄像要挾我?” 彭坤頓了一下道:“也有可能但畫舫的格局應該不會這麼小所以我判斷她們應該不會拿什麼錄像帶一類的小玩意來做要挾你應該想到我們需要安全感畫舫也需要安全感想讓加入進去的會員不會背叛畫舫當然會做些手腳但我覺得不至於是給你拍什麼錄像帶。” 安鐵說:“那你覺得會是什麼?” 彭坤道:“我還不清楚這要看你有什麼致命弱點畫舫很會掌握彆人的弱點。” 說話間兩個人就來到了支畫的日吧。看著這個幾年來一直與自己糾纏不休的地方安鐵心裡就有一種古怪而陰鬱的情緒恨不得把這個日吧掀個底朝天看看這裡到底藏著一個什麼秘密。 安鐵和彭坤選了一個帶院落的包間點心和酒上來之後服務員剛退出去就聽見門一響支畫就推門走了進來。 支畫還是那種古典而高貴的樣子美麗動人如同一個聖女。 “安先生彭先生。”支畫進來之後對兩個人鞠了一躬然後就自顧自坐了下來。 “你好!”安鐵和彭坤也向支畫點頭問好。 “歡迎安先生加入畫舫彭先生介紹的人我信得過。以後就是一家人了有什麼疑問和有什麼要幫忙的地方我們一定會儘力相信安先生也聽說了畫舫辦不到的事情很少。” “謝謝。”安鐵對支畫點點頭老實說安鐵現在還不知道加入畫舫自己能得到點什麼。 “那兩位慢慢玩我就出去了。”支畫說完站起來對安鐵和彭坤鞠個躬又走了出去。 “畫舫對會員都有什麼服務?”安鐵問彭坤。 “那得看你的需要了生活上的事業上的很多。”彭坤說。 “這個日吧提供性服務不?”安鐵問。 “當然現在哪裡沒有性服務這裡提供的性服務可比彆的地方有意思多了。”彭坤說。 “什麼叫有意思多了?”安鐵問。 “那就得揮你的想象力了嘿嘿!服務員給我們叫兩奴隸過來。”彭坤旁若無人地高聲喊道:“你看就是這樣隻要你加入了畫舫你就是主人彆人就是奴隸。這就是畫舫有意思的地方之一。” 彭坤話音剛落兩個長得清純脫俗的半裸美女馬上應聲走了進來然後趴在安鐵和彭坤腳底下仰著天真無邪的臉嬌聲道:“聽候主人吩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