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的時候安鐵又和昨晚跟自己一起暗訪的幾個媒體記者吃了頓飯席間幾個人又詳細部署了一下晚上的行動看得出現在大家的積極性都被這個事件給調動了起來安鐵道:“哥幾個今晚咱們爭取把該注意的交易細節和生產細節給拍攝到另外我在那個副食品公司還有個內應到時候我安排咱們的人進去把詳細的生產加工近距離拍攝下來最好咱們再把生產出來的成品拿到。免費” 安鐵的話音剛落大家就摩拳擦掌地爭著要去王貴的加工場地臥底拍攝尤其是省裡的那兩個哥們安鐵笑道:“你們不會有所顧忌吧?要是實在不行我找幾個人帶著攝像頭進去也行。“其中一個人說:“顧忌什麼呀?這種事情簡直是令人指安鐵依我看還是我們兩個進去好就算有什麼差池我們也不歸市內管你放心吧這種事情我們經常接觸錯不了。” 安鐵想了想說:“行吃完飯你們在賓館等我電話我再聯係一下咱們的內應。” 這時陳紅看看大家道:“我怎麼感覺咱們跟地下黨似的搞得我心撲通撲通直跳。” 安鐵說:“這就對了這說明你的熱血已經沸騰了哈哈。” 在座的記者聽安鐵說完也哈哈大笑起來此時安鐵有種成竹在胸的感覺大家談笑風生地吃完飯以後安鐵和陳紅就回了報社。 路上陳紅坐在副駕駛上對安鐵說:“安公子我現你現在越來越有魅力啦哈哈。” 安鐵道:“操!我不是一直挺有魅力的嘛。” 陳紅啐道:“切!說你胖你還喘上了我是說你在操作這件事上恐怖啊穩準狠啊不是有句話說嗎戰鬥中的男人比較有男人味我看以後你深造一下申請去伊拉克什麼的做個戰地記者那多酷啊!” 安鐵道:“你饒了我吧我可不想當炮灰我覺得咱們這種機關報的記者缺少的就是熱血和激倩你看今天其他媒休的那幾個哥們一看他們就一直處於戰鬥狀態中比我們熱血多了。” 陳紅頓了一下說:“那倒是其實我也挺想做點有意義的事情可這座城市裡的人似乎都習慣的安逸估計是被這個種滿花草的城市給迷暈了嘻嘻。” 安鐵扭頭看看陳紅故作驚訝地說:“沒肴出來啊陳美女還挺有想法嘿嘿。” 陳紅捶了安鐵一下道:“去!我說的是我的感觸啊你當我讀了那麼多書全就飯吃了哼!” 安鐵對陳紅笑了笑說:“其實我們周刊設立的目的其實是為了拉動廣告做這種批評性的報道報社是不鼓勵的我們還得想點辦法說服社裡的領導。” 下午兩點多的時候瞳瞳給安鐵過來一條短信息:“叔叔我現在就出了大概半個小時左右就能到學校你忙嗎?瞳瞳想你了。” 安鐵剛想給瞳瞳條信息告訴瞳瞳一會去接她回家柳如月的電話就打了過來。 柳如月:“安鐵我是如月。” 安鐵:“怎麼了?有什麼情況嗎?” 柳如月:“沒什麼彆的情況你不是要我安排兩個人進去嗎?現在正好有個機會你把我的電話給你要安排進來的人讓他們儘快和我聯係。” 安鐵:“行我知道了。” 柳如月:“對了暗訪你還是少在現場露麵好免得碰上王貴或者什麼熟人就麻煩了咱們電話聯絡吧。” 安鐵與柳如月通完電話馬上開車去了省電視台的那兩個記者的住處然後把柳如月的電話給了那兩個人接著那兩個記者就準備好東西去與柳如月碰頭了。 安鐵看了一下時間已經是下午四點多了這時安鐵正猶豫著要不要給瞳瞳打個電話說實話瞳瞳軍訓的這一個星期安鐵的心裡每時每刻不想瞳瞳可安鐵一想起李海軍和白飛飛對自己說的話腦子裡立剖就閃過與瞳瞳親呢的畫麵這些畫麵不但令安鐵被一種幸福和甜蜜包圍著更被一種壓抑的痛苦衝擊著。 安鐵又翻開瞳瞳的那條短信看了一眼給睡睡了一條:“丫頭是不是到家了?你先好好休息我今天可能要晚點回家歡迎女水兵訓練歸來。” 安鐵給瞳瞳完信息沒一會瞳瞳就回了一條:“我在家呢正給白姐姐和海軍叔叔講我的感想呢我聽他們說了叔叔這幾天很忙你不用擔心我加油!我晚上會等你回來。” 安鐵看完這條信息會心地微笑了一下迅趕往與其他幾個記者約好的見麵地點商量下一步的計劃。 晚上的時候安鐵與幾個記者又分彆到了昨晚去過的地方進行調查這一次安鐵感覺王貴似乎覺察到了什麼似的那幾個交易死諸肉的窩點看起來特彆嚴密這時安鐵給進入副食品加工現場的兩個記者了一條短信。 通過那兩個記者的回複安鐵才算放下心來據那兩個記者說他們在柳如月的協助下已經獲得了想要的內部鏡頭讓安鐵等多加小心不要在外圍被王貴覺察出什麼東西來。 安鐵這時把這個消息分彆給在外圍調查的幾個記者了一遍大家約好在一個24小時營業的粥鋪會合就在安鐵打算從一個小區的窩點啟程趕往粥鋪的時候電話急促地振動起來。 一者是柳如月安鐵趕回車中按下接聽鍵。 柳如月:“安鐵你還再調查嗎?” 安鐵:“是啊聽說進去的那兩個記者挺順利的我們約好在一個粥鋪見麵你有什麼新現嗎?” 柳如月:“告訴你一個不好的消息今晚王貴讓我陪的是一個工商局的人還是王貴的同學你們拿到證據後千萬要先做好準備再聯係那個部門。” 安鐵心裡一驚但很快說:“嗯這個我早有考慮你放心吧你自己小心點。對了王貴是讓你陪他……” 柳如月啞著嗓子道:“已經完事了……”這時安鐵似乎聽到了柳如月的抽泣聲兩個人沉默了一會柳如月接著說:“還有王貴的生肉加工基本沒大問題你最好讓他們把矛頭指向那個副食品公司我想好了先斷了他這條腿打擊他一下就好我實在不想再繼續下去了。” 安鐵聽著柳如月尖細而壓抑的哭聲心裡一陣翻騰道:“放心吧王貴那個人渣這次一定跑不了你不要掉以輕心與我保持聯絡。” 安鐵到了與眾人約好的粥鋪在一個包間裡找到了此行的記者們隻見眾人都圍著在裡麵臥底拍攝的記者看大家的興奮樣子這次行動算是證據確鑿了。 就在眾人打算舉杯喝慶功酒的時候安鐵現少了一個人安鐵道:“大家看沒看見晨報派過來的記者?” 陳紅道:“哎呀!就是他怎麼沒來啊?不會是出事了吧?” 安鐵心裡一沉趕緊給那個記者打電話電話響了好久那邊也沒人接聽大家都摒住呼吸等安鐵失望地把電話合起來省電視台的那兩個記者說:“安鐵那個人可不可靠啊?不會把我們出賣了吧?” 安鐵頓了一下說:“我覺得應該不會估計是有事耽擱了咱們再等一會如果還聯係不上咱們趕緊把這些資料多複製幾分。” 過了一會安鐵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安鐵接起來電話是柳如月打的。 隻聽柳如月著急地說:“你們是不是有人打草驚蛇了我看王貴突然趕回廠裡了。” 安鐵頓了一下說:“我們有一個記者聯係不上了你有沒有印象王貴與晨報記者接觸過?” 柳如月想了想說:“不會啊王貴與晨報關係不好晨報有個好幾個領導都不待見王貴。” 安鐵心裡這才踏實一點說:“你彆輕舉妄動趕緊去王貴那探聽消息我等你電話。” 柳如月:“好我馬上就去。” 安鐵掛斷電話就聽包間的門被人撞開了隻見晨報的那個小夥子鼻青臉腫地走了進來陳紅趕緊上去扶住那個小夥子那個小夥子剛坐下就說:“媽的!這他媽什麼公司啊簡直是黑道!” 安鐵給小夥子倒了一杯茶說:“怎麼回事?” 那個小夥子氣憤地說:“我打算近距離拍攝一下他們的交貨情況沒想到被他們現我的像機都給砸了還打了我一頓!**他媽!幸虧我跑了否則還真就麻煩了。”小夥子揉揉臉往地上吐了一口血水。 陳紅趕緊讓服務員拿進來一個毛巾給那個小夥子一邊擦臉一邊說:“也太缺德了下手這麼重!” 在場的幾個記者全部滿臉怒氣這時安鐵問那個被打的小夥子:“你沒跟他們透漏什麼吧?” 那個小夥子拍了一下桌子道:“安哥你這是怎麼說話呢我能說嘛!” 安鐵趕緊說:“彆急我也就是問問一會我帶你去醫院看看辛苦了哥們!” 那個小夥子氣呼呼地說:“我他媽不給那個缺德老板叫什麼來著王貴對我一定今晚就把這事曝出來!” 大家都義憤填膺地說:“對!整死他!記者也打!太他媽不是東西了回頭我們把記者被打的事情詳細報道一下這事情就鬨得更大了。” 安鐵與眾人商量了一下大家分彆把自己手頭的資料拿出來迅在幾個筆記本中保存好然後安鐵說明天正式聯絡工商、質監等有關部門一起公開突擊檢查富貴副食品公司的屠宰場和副食加工車間還有幾個生豬收購點。 一個記者問:“怎麼才能讓工商質監在明天突擊檢查呢?” 安鐵說:“這個你放心明天上午將會有人給相關部門和本市所有媒體以及駐站媒體舉報然後我們一起在聯絡更多的媒體打電話到相關部門表示要突擊采訪這麼大的聲勢相關部門不可能不查不管明天能不能查出問題我們第二天都把我們的所見所聞公開報道出來然後全國各大門戶網站一轉載嘿嘿一一” 一個記者興奮地一拍大腿道:“哈這熱鬨就大了。”做記者的一個職業特點就是不怕事倩鬨大。 安鐵送走眾人剛想開車回家的時候柳如月電話又打過來。 安鐵接起電話:“如月!情況怎麼樣?” 電話那頭一直設人說話安鐵又說了句:“如月說話啊!” 這時電話裡傳來的聲音讓安鐵驚訝得趕緊做了一個緊急煞車那個聲音跟著刺耳的煞車聲一起傳進安鐵的耳朵裡。 “水中的山”手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