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鐵上了車迅把車倒出了車位就飛一般開上了夜色中的街道。全本穿越 天氣似乎很悶熱街上幾乎沒有人車輛也很少安鐵打開所有的車窗轉頭對趙燕喊道:“出!” 車子在在午夜的街道上瘋狂奔馳溫暖而濕潤的夜風像流水一樣呼呼從耳邊流過同時還有一些風在安鐵和趙燕的臉上不斷地衝擊著把安鐵的頭衝得暈忽忽的。趙燕在旁邊興奮得像個小孩一樣拍著手叫到:“快!快!快!” 安鐵感覺身上越來越熱放在方向盤上的手也不老實地跟著《月亮之上》的音樂打著拍子嘴裡還嘟嘟囔囔的。安鐵的車也像喝醉了酒一樣搖搖晃晃但安鐵卻毫無知覺。 趙燕跟著音樂嘴裡斷斷續續地唱著:“……有你的遠方就是天堂……有你的遠方就是天堂……**辣的情歌就唱到了天亮……哦耶……哦耶……” 安鐵很喜歡這歌這歌是安鐵在一個搞搖滾的朋友那裡聽到的然後安鐵就硬把那碟給要來了這歌現在聽的人很少但安鐵有預感這歌幾乎肯定會流行歌裡有一種理想的東西在湧動每一次聽安鐵心裡都熱乎乎的。搖滾這些年一直和其他藝術樣式一樣墮落還貌似清高地做思想狀賴在其他流行音樂的前麵總在解構中國這些搞藝術的蛀蟲們和某些陰謀家不謀而合地勾結在一起把我們的心靈一起蛀空了都解構沒了他們借解構的藝術之名行自己苟且之事為自己泡妞和搞破鞋做掩護。 但這歌安鐵喜歡。老子就是喜歡誰也沒脾氣。就像泡妞有錢難買美女歡喜。就像做*愛有情才能暢快。其實我們不是不可救藥的在墮落的溫床上我們的內心還是會惦記點精神上的東西。 正在安鐵胡思亂想的時候就聽得尖銳的一聲響安鐵趕緊定睛一看一輛車幾乎是挨著停在自己的側前方一個司機紅著臉從車窗裡伸出頭來看樣子也喝了酒對著安鐵大聲罵道:“你個彪子!你媽的逼找死啊!” 司機說完把頭縮了回去踩下油門一溜煙跑了。安鐵也伸出頭對著前麵的車破口罵道:“你個王八你孫子給我站住。”罵完一看那車早已經開遠了。 “操開得比我還快。”說完轉頭問還在旁邊搖頭晃腦的趙燕“跟那車擦上了嗎?” 趙燕毫不在意地說:“沒擦上要擦上他還能走啊你這車開的跟吃了搖*頭*丸的似的。” 這一折騰安鐵的酒有點醒了他們很快就來到了星海廣場上安鐵一看四周一個人都沒有又一下子把車開到了14o邁一股股迅湧來的風撞擊在安鐵的臉上和胸口安鐵心中的鬱悶漸漸飄散趙燕把手伸出車外大聲喊著:“啊——有你的遠方就是天堂——這**辣的情歌就唱到了天亮——安鐵!我愛你!” 第二天安鐵被一陣說笑聲吵醒睜開眼睛一看已經是早上8點了。安鐵感覺渾身疼痛口乾舌燥整個晚上安鐵都感覺自己在開車。他感覺外麵的說笑聲是那麼不真實就像自己躺在了彆人的家裡正納悶的時候瞳瞳推門走了進來說:“叔叔你醒了?” 安鐵一看見瞳瞳確信這是在自己的家裡放心地“恩”了一聲然後問瞳瞳:“你在看電視嗎?怎麼聽到有人在說話?” 瞳瞳擔心地看著安鐵說:“是我和趙燕姐姐說話啊你不會吧叔叔你昨晚把趙燕姐姐帶回家的你不記得啦?昨天你們倆都喝多了叔叔你以後喝酒不能開車了!” 安鐵拍了拍頭卻怎麼也想不起來怎麼跟趙燕一起回家的。心裡不禁一陣後怕這要出點什麼事那亂子就大了。安鐵抬頭看著瞳瞳擔心的樣子心裡一陣內疚柔聲說:“知道了丫頭以後喝酒不開車了我這就起來。” 安鐵穿好衣服到客廳看見趙燕正在盛粥看見安鐵走過來趙燕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說:“你也起來了昨天喝太多了我是不是很失態啊?” 瞳瞳在旁邊笑著接口道:“他哪裡知道啊剛才都不知道誰在我們家昨晚回家的時候還吐得那麼厲害要不是燕姐幫忙叔叔就在衛生間睡了。” 安鐵看著瞳瞳笑了笑然後對趙燕說:“是啊你要不在估計我就真睡衛生間了瞳瞳哪搬得動我啊。” 趙燕看了看瞳瞳然後對安鐵說:“不好意思昨天晚上折騰了瞳瞳一宿在瞳瞳那小床上睡得還真是挺舒服的。你真幸福啊安總現在像瞳瞳這麼懂事的女孩太少了。” 安鐵摸著瞳瞳的頭得意地笑了笑說:“辛苦你了丫頭。” 瞳瞳說:“吃飯吧!你們倆彆誇我了粥都涼了。” 趙燕吃飯的時候臉上的表情很不自然時不時偷偷地看著安鐵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過了一會安鐵說:“趙燕我昨天晚上沒說什麼過分的話吧?我酒喝太多了要是胡說八道你可彆放在心上啊?” 趙燕說:“我也喝得太多了什麼都不記得了你還能說什麼過分的話啊。” 趙燕這才放心笑了笑又恢複了她一向矜持的表情。 趙燕簡單喝了點粥就匆匆上班去了。趙燕走後安鐵打開電視看了一會新聞瞳瞳也坐在一旁陪安鐵看似乎有點心不在焉的樣子。安鐵轉頭對瞳瞳笑著說:“你什麼時候也喜歡看新聞了?” 瞳瞳似乎有些不自在看著安鐵眼圈有點紅鄭重其事地說:“叔叔你以後喝酒真的不能開車了你要出了事我該怎麼辦?” 安鐵聽了心裡一震感覺輕飄飄的身體一下子重了起來他摟過瞳瞳輕輕拍了拍瞳瞳的後背說:“我沒事!丫頭我向你保證以後喝酒絕對不開車了。” 瞳瞳仰起臉眼淚一串串地滾了下來笑著點點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