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紹辭和晏子修要不是在談戀愛,我吞翔為敬!!]
[高冷財閥總裁X娛樂圈頂顏演員,這CP我磕了!!]
[姐妹們,驚豔夫夫入股不虧啊,現在坑底買彆墅三折起!!]
此時要說最尷尬的還是李思若,她本來以為在鏡頭前兩人至少會客氣一下,沒想到一點都不讓。
尤其是晏子修,咖位不大脾氣倒不小,一個雞腿而已,寶貝的跟眼珠子似的。
李思若在心裡把晏子修狠狠排揎了一頓,麵上卻一點不顯。
她看著景紹辭勉強笑了笑,就像受了什麼委屈又拚命忍住的樣子。
殊不知景紹辭從來都沒把她看進眼裡,甚至同組半天,連她的長相都沒記住。
“那你們吃吧,我就不打擾了。”
說完這句話,李思若就端起米湯走到一旁去了。
[晏子修和景紹辭兩個大男人也太沒有風度了吧,可憐我們家若若,哭唧唧.jpg]
[要是這樣說,以後男嘉賓都不要贏了,反正贏了獎勵也得讓給女嘉賓,玩個屁啊。]
[我不是李思若的粉絲,但想說一句,有些人看姓景的是上市集團總裁就無腦舔,這嘴臉嘖嘖。]
這段播出後,就被營銷號截出發到了微博上,評論區雖然大部分都站晏子修和景紹辭,但李思若的粉絲卻抓著兩人小氣的點冷嘲熱諷。
盒飯隻夠一個人吃,景紹辭雖然滿意晏子修這種主動的行為,但還是冷著臉道:“你自己吃吧。”
晏子修看了他一眼,然後抬手拿過他手裡的糙米飯團,擠碎之後跟飯盒裡的米飯攪在了一起。
做完這件事後,他又端起景紹辭的湯碗喝了一口,然後淡定的道:“你飯沒了。”
景紹辭還是第一次看見他這種耍賴的樣子,忍不住盯著看了好一會。
最後兩個人還是一起分著吃了,整盒飯吃的乾乾淨淨一點不剩。
吃完飯後,所有人下樓到前麵領任務。羽一整一兮一理一。
徐麥桐手裡拿著一份沙拉,她和情侶組的林一南分到了一起,午餐是雞蛋培根三明治還有鮪魚蔬菜沙拉。
“三明治我吃飽了,這份沙拉吃不下,你們誰要?”
她雖然問的隨意,但眼神卻下意識看向景紹辭。
徐麥桐是個素人,在這個綜藝裡麵關係近的也隻有李思若,所以其他人都沒有吭聲。
場麵一度有些尷尬,但徐麥桐卻不在乎這些。
她大大方方的走過來把沙拉遞給景紹辭,笑著道:“景先生,你和若若的午餐太單調了,你們一起吃吧。”
一旁的方夏挑了下眉,臉上閃過一抹不可言說的笑意。
有些事情,男性可能不能直接看出目的,但同為女性卻能一眼就明明白白。
但徐麥桐顯然低估了景紹辭。
身為頂級財閥的繼承人,景紹辭從小就能很容易將人的潛在欲望看的清清楚楚。
優秀的人隻會被更優秀的人吸引,根本不會因為你一個貌似單純善意的舉動,自此在他眼裡與眾不同。
“你給李思若,我跟晏子修吃過飯了。”
徐麥桐尷尬的笑了笑,然後收回手道:“這樣啊,那好吧。”
果斷拒絕之後,景紹辭看了一眼晏子修,結果對方正扭頭聽曹行說話,一點注意力都沒分給他。
[晏子修,你給我看他!!!]
[堂堂雲昇集團總裁突然就像一個考了滿分,一路飛奔跑回家,結果發現父母都出去旅遊了的留守兒童。]
[晏子修絕對在一心二用,徐麥桐走的時候他嘴角明顯抬了一下!!]
[你們是帶著顯微鏡在看綜藝嗎?這麼仔細?!]
這時導演走了過來,眾人都以為他會宣布新的遊戲環節,結果導演卻和善的微笑著道:“你們下午可以好好休息,房間工作人員已經準備好了。”
對於這突如其來的反常,嘉賓們麵麵相覷了一番,都覺得導演有大招等著他們。
李思若一聽這話,臉上的笑容壓都壓不住。
她不是因為可以休息,而是同組搭檔要在一個房間住。
沒想到上樓以後,PD卻宣布五位男嘉賓一間,三位女嘉賓住另一間。
每個房間都有三張床,女嘉賓這邊剛剛好,但男嘉賓那邊卻意味著隻有一個人才能睡單人床。
“咱們乾脆一點,剪刀石頭布決定吧。”曹行直接提議道。
其他四個人都沒有意見,於是一二三後,五個人一起出拳。
四個剪刀,一個拳頭。
運氣最好的景紹辭臉一下就黑了,因為這意味著晏子修要跟彆人睡一張床。
其他四人正準備分誰跟誰睡,結果景紹辭卻沉聲道:“剛才我出慢了。”
曹行amp;林一南amp;曹知:?_??
“好像……沒有吧?”曹知迷茫的撓了撓頭。
這時,晏子修抬手輕輕地在林一南的肩頭拂了一下,然後語氣淡然的道:“重新來吧。”
“哦,那也行。”
第二次猜拳林一南贏了,剩下的四人剛好是原組搭檔,順其自然的就分好了。
因為一個下午都可以休息,五人輪換著洗漱了一下,然後根據工作人員的要求換上了睡衣。
晏子修和景紹辭的貓狗搭配再次引起了注意,曹行看到之後,爽朗的笑著道:“睡衣還有朋友款的啊?”
林一南欲言又止的看了曹行一眼,心道:大哥,瞎子都看出是情侶款了好嗎?
晏子修沒有直接回答這個問題,可景紹辭卻一本正經的道:“是我母親買的。”
曹行是個直腸子,根本沒有聽出什麼弦外之音,隨口誇道:“那還挺好看的。”
[這倆人都見過家長了,看來不結婚是沒法收場了!!]
[媽媽,我磕到真的了!!]
[剛才猜拳的環節我看了十遍,然後我得了糖尿病。]
節目播出四十分鐘後,景紹辭再次上了熱搜,這次不是跟晏子修一起,但卻勝似在一起。
因為話題是:[景紹辭猜拳強行出慢]
房間裡放的都是單人床,而且還隻有一床被子。
景紹辭本來以為晏子修會暗自高興到睡不著,沒想到對方剛躺下就閉上了眼睛。
他忍了又忍,最後還是壓低聲音道:“晏子修,你就打算這麼睡了?”
晏子修睜開眼睛,迷茫的看著他道:“否則?”
景紹辭看了他一會,然後沉聲道:“太擠了。”
晏子修想了想家裡那張大床,然後蹭著挪了挪,“可好些了?”
景紹辭神情不變的道:“還是擠。”
晏子修回頭看了一眼自己身後,開口道:“再挪我就要掉下去了。”
這時,景紹辭的手臂忽然在被子裡扣住他的腰,直接攏了回來。
“睡覺。”
晏子修愣了愣,然後把他的胳膊從腰上掀下去才重新閉上了眼睛。
十幾分鐘後,曹知連綿不絕的呼嚕聲響了起來。
一隻骨節分明的大手從被子伸出,輕輕地捂在了晏子修的耳朵上。
當著正主麵磕CP有多爽,看兩位謝女士的表情就能知道的一清二楚。
晏子修在熒幕上看到這個畫麵,心臟莫名漏跳了一拍。
他猶豫了一會,然後微微靠向景紹辭道:“多謝。”
景紹辭沒有說話,隻是看了一眼晏子修放在膝蓋上的手。
就會嘴上道謝,就不知道趁機拉一下手嗎?
四組嘉賓全部在房間休息,工作人員卻忙的不可開交。
“村長那邊已經說通了,一會就拿鑰匙去開門。”攝像組組長跑過來道。
導演點了點頭,開口道:“那等會你就帶人進去裝攝像機,記得把夜間模式打開,要保證每個角度都能拍到。”
“成,全部調試好了我再出來。”
這座村寨的東邊有一棟三層的木樓,遠遠望去黑沉沉的,看久了真有些滲人。
“村長,咱這樣不行吧。”一個拿著斧頭的中年男人猶豫的道。
“有啥不行的。”村長手裡拿著老式的水煙壺,“等這夥外來人走了咱換個鎖,再把這爛紙貼回去,誰還能發現?”
另一個人看著木門上的黃色封條,支支吾吾的道:“可這地方都封了這麼久了,縣上領導說……”
“領導咋嘞,你們幾個把嘴閉嚴實了,上頭去哪知道這事?”村長不耐煩的擺了擺手,“行了行了,有啥事我擔著。”
三人互相看了一眼,想了想村長答應的五百塊錢,隻好壯起膽子開乾。
一人拿著小刮刀把上麵的封條小心翼翼的挑了下來,突然間,一股不知從哪來的寒風順著門縫吹到了他的骨頭裡。
這人剛打了個哆嗦,就被等不及的村長扯去了後麵。
其他兩個人朝手心吐了口唾沫,準備開始砸鎖。
要說這鎖的樣子也是奇怪,不方不圓的像個鐵疙瘩一樣,看著硬實,結果還沒兩下就被砸脫了下來。
“你們幾個先走吧。”村長道。
拿著大錘的年輕人問道:“那說好的錢啥時候……”
“去去去。”村長皺著臉擺了擺手,“我還能少了你們的,回去就給。”
天色剛剛擦黑,導演就讓工作人員將八位嘉賓叫了下來。
所有人都穿著各自的睡衣,不是沒來得及換,而是工作人員特意交代的。
打板之後,導演就笑著宣布道:“今天晚上的遊戲環節是《睡衣驚魂夜》。”
光是聽這個名字,所有人就知道接下來肯定沒什麼好事。
“這座村寨已經有三百多年的曆史了,在那邊的樹林裡有一棟的木屋,聽說已經封了……”
導演將事先編好的故事講了一遍,目的就是為了渲染恐怖氛圍。
三位女嘉賓剛聽了幾句就忍不住搓了搓手臂,而晏子修則是朝東望了一眼。
“你們今晚的任務就是去木屋找到指定道具,哪組最先出來,就可以優先挑選臥室還有明天的早餐。”
幾位男嘉賓聽了故事倒是沒怎麼放在心上,畢竟這一大幫人進去,就算有工作人員扮鬼嚇唬人也不會恐怖到哪去。
宣布完任務,所有人就朝著任務點走去。
四組嘉賓又恢複了最開始的搭檔,晏子修走到一半,忽然握住景紹辭的手腕,停下了腳步。
“怎麼了?”
晏子修沒有回答,而是朝木屋的方向又望了過去。
除了攝像師之外,所有的工作人員都遠遠的跟在後麵。
晏子修看了一會就拉著景紹辭轉身朝回走,直接找上了導演。
“那個地方不能去。”
導演愣了一下,然後皺起眉道:“你們這組是要放棄任務嗎?”
晏子修神色冷凝的道:“不止我二人,所有人都不許去。”
他的語氣出奇的強硬,頓時引起了導演的不滿。
“你說的這些話,我不會讓後期剪掉。”說完,他還看了一眼景紹辭,“除非不播,不然誰說話也不管用。”
晏子修正要說話,景紹辭卻寒著臉開口道:“他說的話我勸你最好聽著,否則後悔的一定是你。”
他相信晏子修絕對不會無的放矢,這樣攔著肯定有原因。
“你們不想配合錄製,現在就可以離開。”導演帶著怒氣道。
彆人可能會看在景紹辭的地位上得過且過,但他絕對不會慣這個毛病。
“我們走。”
工作人員跟著導演離開後,兩人身旁就剩下了扛著機器的攝像師。
等其他嘉賓到達木屋前麵後,導演當眾宣布晏子修這組放棄任務。
六個人都覺得有些奇怪,剛才還好好的,怎麼突然就這樣了?
正在這時,他們身後的木樓裡忽然傳來了一連串清脆的鼓點,伴隨而來的還有各種弦樂。
烏雲漫過月亮,遮住了天地間唯一一抹銀輝。
“我去叫他們回來。”景紹辭沉聲道。
他知道以對方的心性,如果有危險一定又要秉持什麼師訓去救人。
“晚了。”晏子修抬頭看著半空,“東西已經被放出來了。”
他此刻的神情中帶著無儘冰冷和銳利,就像刀鋒之上的鮮血,令人無端心悸。
晏子修低下頭後,便立刻對景紹辭道:“你帶著這兩個攝像師先走,越遠越好。”
“你休想。”
晏子修眉心瞬間蹙起,語氣中甚至帶上一抹嚴厲,“景紹辭,我沒在與你玩笑。”
話音剛落,景紹辭忽然伸手扣住了他的手指。
“我就是要這樣抓著你,你敢甩開我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