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又忍不住想摸我(1 / 1)

我隻取一瓢飲和我隻嫖你一人,雖然字數和發音都極其相近,但意思卻是天差地彆。

前者表達情感,後者表達行為。

晏子修說完自己也愣了一下,然後立刻對著手機解釋道:“方才是我口誤,你且寬心,我沒錢嫖你。”

以對方這副長相,若是置於南風館中,春宵一度想必也需萬兩之數,他沒有也不會花這筆銀子。

看著景紹辭的神色愈發變得沉鬱起來,他突然覺得自己好像越描越黑了。

謝莞歆半張著嘴,然後難以置信的看向了屏幕中的景紹辭。

自家兒子竟然是……受方?

對於這個極具衝擊力的消息,謝莞歆表示非常難以消化。

母親在場,景紹辭隻能暫時按捺住怒氣道:“你到底想說什麼。”

晏子修避開眼神,低聲道:“你若在外麵忙完,便早些回來,家中……有人等你。”

景紹辭沉默了一會,竟破天荒的回了一個‘嗯’字。

見兩人說完,謝莞歆又關心的問了幾句,然後就結束了視頻通話。

剛放下手機,阿姨便走進客廳道:“夫人,午餐已經準備好了。”

謝莞歆握住晏子修的手,道:“修修,肚子餓了吧,我讓她們給你準備了好多好吃的。”

吃飯的時候,晏子修一直感覺對方的目光時不時落在自己身上,可當他抬眸看去時,對方卻立刻掩飾般的錯開目光。

他放下筷子,端正的道:“媽,您是不是有事要跟我說?”

謝莞歆看著他,微蹙著眉道:“修修,你要是在外麵工作的不開心,那就回家來吧,小辭養得起你。”

晏子修揚起一抹清淺的笑容,“媽,我一切都好,您不必憂心。”

就在謝莞歆欲言又止時,他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

晏子修按了掛斷鍵,但黎風致卻再次打了過來。

謝莞歆見狀便開口道:“沒事,你接吧。”

晏子修聞言隻好拿起手機,起身走出了餐廳。

“黎經紀……”

‘你好’兩個字還沒說出口,對方急切的聲音便傳了過來:“子修,你老實跟我說,你錄節目的時候是不是跟工作人員起了衝突?”

晏子修仔細回想了一下,回道:“並無。”

這次錄製綜藝,他都是按照節目組的流程走的,自認為沒出什麼差錯。

聽他的語氣一如往常的淡然,黎風致在手機那頭憋得滿臉通紅,“你不會,還沒看微博吧?”

掛斷電話後,晏子修還是沒看,而是先回到餐廳陪謝莞歆繼續吃飯。

沒想到吃完飯後,還有一件事正等著他。

“修修,你好好睡一覺,醒了我們再聊。”

此時站在景紹辭臥室的晏子修,實在是有些尷尬,“媽,我還是……”

他話還沒說完,謝莞歆就抬手的摸了摸他的臉道:“你什麼事也不要想,就當是小辭在陪著你睡覺。”

晏子修拒絕的話都到了嘴邊,但看著這般溫柔的謝莞歆,最後還是咽回去了。

對方出去後,晏子修並沒有上床,而是站著拿出了手機。

點開微博熱搜,他的大名就在第一位,後麵還飄著一個鮮紅的‘爆’字。

晏子修麵無表情的點開,馬上看到了《第二種人生》的先導預告。

視頻時間不長,不到兩分鐘就看完了。

現在他總算知道,黎風致為何會懷疑他得罪節目組了。

就單看這個節目預告,他簡直是偷奸耍滑的最佳代言人,不僅如此,還道德品質敗壞。

比如老大爺在田裡收菜,他就蹲在草叢邊隨便拔拔草,大娘站在豬圈裡,他坐在旁邊洗腳,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

後麵去集市上賣菜,他還搶一位視力不好的大娘生意,硬生生從客人手裡拿走了錢。

這種種行為,都不單是令人發指四個字可以形容了。

晏子修略帶諷意的笑了笑,難怪他會被罵上熱搜。

隨手翻了翻下麵的評論,果然是各種花式謾罵外加無死角攻擊。

不過他倒沒有生氣,畢竟這預告剪輯出來的效果就是這樣,也不能怪觀眾一葉障目。

但如果節目正式播出的時候還是這種魔鬼剪輯,那他就讓小紅去找導演‘談談心’,畢竟撞鬼也能豐富人生閱曆。

沒錯,小紅就是把顧時亦那天嚇蒙的那個女鬼。

晏子修在臥室站了兩個多小時,等‘午睡’時間差不多了以後,才開門下樓。

此時,身在A國的景紹辭也看完了預告,他先是麵無表情的在沙發上坐了一會,然後拿起了手機。

“給我訂今天下午回國的機票。”

《第二種人生》的節目組起先隻是想增加些熱度,畢竟晏子修現在被罵的越狠,等到正式播出時反轉才會越大。

結果在看到晏子修被掛在微博榜首兩天後,導演組開始有種不祥的預感。

看這個情況,明顯是哪一方花大價錢買了熱度。

但這次的飛行嘉賓隻是一個五線藝人,誰又會費這麼大勁呢?

本以為睡完午覺就能脫身的晏子修,一直等到景封易回來都沒有走成。

“修修,時間都這麼晚了,你就明天再走吧。”三人吃完晚飯後,謝莞歆對他說道。

看著老婆一臉期待的樣子,景封易也難得開口道:“明早我會讓司機送你去星熠。”

就這樣,晏子修被留在了景家過夜。

洗完澡換了睡衣,無從選擇的他躺在了景紹辭那張大床上。

半夜,時針剛剛劃過兩點,一個小紙人順著床柱爬到了晏子修的臉旁。

在景紹辭開門的瞬間,他也同時從床上坐起。

開燈後兩人四目相對,房間裡開始蔓延一種古怪的氣氛。

“你這是專門來嫖我的?”

晏子修沒想到景紹辭這個人這麼記仇,開口解釋道:“今日是令慈相邀,我不知你會回來,否則不會留宿於此。”

景紹辭看著他身上穿著的睡衣,連最上麵的扣子都係的嚴絲合縫。

“你若覺得不便,我現下可以離開。”晏子修站起身道。

景紹辭收回目光,一邊脫去西服外套一邊語氣微嘲的道:“怎麼,你怕留下之後又忍不住想摸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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