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完全脫離這個男人,隻能等到下輩子了。不管她說的是真心話還是諷刺,總之楊鎮是當她答應了,稍稍放已經將她的手臂掐紅的雙手,傾身在她的臉側吻了吻,“等你的護照出來,我們就回去。”無論如何,能讓她回去就好,她隻能順從的點了點頭。微糙的手掌不知何時伸入她的長裙下,輕的拉下她的內褲。“不要……”楊聽雨推著他抗拒,昨晚激烈的歡愛讓下體的疼痛還未散去,而且此刻的她也根本不想再跟他有任何親密的行為。楊鎮直接忽略她的抗拒,修長的手指熟練的撚起她的花唇,按壓、搓揉。“嗯……”她悶哼一聲,強忍著不讓呻吟出口,她真的很厭惡這副身體,隻為他而動情、綻放的身體。將她抵在書桌邊,楊鎮褪下長褲,撩起她的長裙,手指快速的翻找出藏起的小花核,頂弄幾下,讓她更快的濕潤起來,好為他的進入做好準備。“還有雨兒,下次彆再讓我看見你吃避孕藥。”巨大的粗碩直接一捅到底,不帶一絲的憐惜。“啊啊……”疼痛和充實的據讓楊聽雨克製不住的叫出聲來,她想反駁,可他根本不給她機會,才一闖入就放肆的搗弄起來,快得讓她幾乎連呼吸都來不及換。“時間還長,雨兒,我會讓你再次懷上我們的孩子的。”楊鎮眼的悲傷一瞬即逝,抱著她孟浪的挺動開來。Rainy03.有多疼有多愛。(*)“啊……啊啊……”深入骨髓的快慰讓雙手掛在床頭的楊聽雨的身子弓得如小橋一樣,高高聳立的雙峰還有四周白嫩的肌膚滿被啃咬的體無完膚的紅紫痕跡。她跪在大床上的雙腿不住的顫抖著,而埋頭在她腿心間的楊鎮正用舌頭寵愛著濕透的花穴,舌頭每一次的插入都會擠出好些蜜液,撤出時也同樣。經過幾次的歡愛,那幾乎是弱不禁風的花穴隻是被簡單的戳弄都會引來楊聽雨強烈的反應全身緊繃、下腹收縮,繼而花穴像是被融化般的潺潺流出許多蜜液。她睜開迷離的美眸,眼神卻是空洞無波的,從她這個角度可以看見窗外的天空,不再蔚藍的天空。“啊哈……”那狡猾的舌尖竟然刺中了她的小葡萄,軟硬適度的肉粒讓舌頭像是玩耍著小皮球一樣,一戳便會一彈。楊鎮試著再將舌頭卷成柱形深入更麵,那會有一塊比敏感點更讓楊聽雨崩潰的區域,狠狠的頂刺,再加入手指挑出花穴上方的小花核,指腹畫著圈力氣一點點加重的朝下按去。“啊啊啊!!!”失禁般的快感來得特彆凶猛,讓她不可抑製的哭了出來,她不知道自己是被他弄至潮吹還是她真的要失禁了,隻知道下腹潮湧的熱液無法停止的不斷流出。楊鎮將癱軟的她抱到身上,被熱液打濕的小屁股抵著他的腿根坐下,同時讓他的欲龍滑入她濕滑的甬道中。“啊哈……”楊聽雨被他頂的抬了抬臀,破碎無力的叫聲隻是身體的本能反應,如果可以的話,她真的希望就這樣失去意識。而男人自然是還未得到滿足的,摟著她挺身用力的向上頂撞,即使她的身體已經瀕臨極限的邊緣,但花徑還是可以用力包裹著他的龍莖,如拉鋸戰你上我下個不停。“……小舅舅……嗯哈……”她的細腰和翹臀隨著他的抽插而擺動,帶著哭腔細細軟軟的喊著他,就像是以前小時候那樣,撒嬌般的喊他。熟悉的語氣讓楊鎮立刻濕了眼,他拉近她的臉,萬般憐愛的吻住她的小嘴,送入舌頭勾著她的,溫柔的在她的口腔中翻攪,如同熱戀中的戀人那般抵死纏綿。越來越腫脹的龍莖像要破花穴那狹窄空間般胡亂撞,速度也越來越快,快得幾乎可以摩擦出火花般激烈。“啊啊……疼……小舅舅,我疼……”楊聽雨的意識已模糊不清,可她仍能感知身體的疼痛,疼的時候下意識喊著他,說明她心底對他還是依賴的。她委屈又依賴他的表情讓楊鎮的心軟地發疼,他強迫自己放慢了抽送的速度,溫柔的哄她:“乖,雨兒乖,不疼了,有小舅舅在。”楊聽雨淚眼迷離的看著他搖搖頭,“疼……這……好疼……”她的小手按在心口的位置,告訴他,疼的是這。心痛是因為愛他,有多痛就有多愛,有多愛也就有多痛。猝不及防的心痛讓楊鎮即使咬緊牙關也差點無法承受,幾下簡單的深插之後,他快刀斬亂麻的射入。“嗯啊……”一股熱流的灌入卻讓楊聽雨本能的挪動身子,似乎不想讓他射入體內。楊鎮眼疾手快的按住她的身子,讓那濃稠的白漿可以順利的在她的濕地著床。楊聽雨是被浴室的水聲吵醒的,她困難的撐起身子,緩步走到化妝台旁,在化妝台後有一個改良過的暗格,這張化妝台是她指定的,根據她的需要設計的。她沒想到,楊鎮連這麽小的、幾乎看不出破綻的地方都注意到了。即使她知道那麵的東西極有可能已經被他拿走了,可她還是要親眼證實才能死心。打開暗格,果然,空無一物。前兩天還被她隱藏的極好的避孕藥,已經全數被楊鎮收起了。這才第三天,他們的歡愛次數已經多得她數不清了,照這樣下去,懷孕是早遲的事。那件事……對楊鎮的刺激,或許比她想象的還要嚴重許多。Rainy04.誰的誰。站在家門前的花園,聞著花草隨風而飄來的清香氣息,楊聽雨拚命的深呼吸深呼吸,好像終於得到了重生。離開這一個多月,可她未曾忘記這的一絲一毫,甚至這的一草一木都是她回來的動力。“寶貝,快進來喝湯。”周青淑走出了出來,親的喚著女兒。“嗯,知道了。”楊聽雨轉身,甜笑應著朝母親走去。“是不是在那邊實習太累了?”周青淑心疼的握住女兒的小手,倒是沒覺得她瘦了多少,不過似乎有些憔悴。“也沒有。”喝著母親的燉湯,楊聽雨小心的回答著。大學畢業後,她找了一份自己喜歡的工作,雖然是小公司,可是她做的很開心。但楊鎮並不同意,他希望她到自己的公司工作,時時刻刻都在他身邊。在她的父母勸說下,他才勉強答應讓她在外麵獨立一年,一年期限剛滿,就以實習為名將她帶到了阿姆斯特丹。楊聽雨的父母其實是反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