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等他們,要把他們送回剛才的葡萄園入口,但程逸一點也不想回去。

他站在衛生間和觀光車中間的小路上,突然不肯走了,說:“我不去葡萄園。”

虞見深點頭說好,也沒有問為什麼,和觀光車上的司機說了一聲,觀光車就自己離開了。

他們往一個和葡萄園入口完全相反的方向走,路上隻能看到酒莊的工人在忙。

雖然他們沒有在葡萄園裡,但麵積如此之大的葡萄園,他們走在外麵也一樣能看見。

沒有礙眼的人,程逸心情比剛才要好很多,也有了開口說點什麼的心情。

他扭頭看向走在身側的虞見深,問:“你跟他們是怎麼認識的?就是趙既明和沈橋欽。”

虞見深想了想,好像這是一個需要想一會兒才能回答的問題,然後才說:“既明小時候來過慶州,他和他的父親來拜訪我家的長輩,之後就是在國外遇見。沈橋欽,也是在國外認識。”

很簡短,有效的信息也非常少,少得程逸都要懷疑他是不是不願意仔細說。

“就這樣?”

虞見深轉過頭看他的眼睛,眼神似有一點不解程逸為什麼突然問起這個,他笑著點頭說:“就這樣。”

程逸心裡忽然一動,那種奇怪的感覺又出現了。之前他就發現虞見深身上有一種難以形容的涼薄,現在他又感覺到了,這絕不是錯覺。

其實不管是趙既明還是沈橋欽,程逸從一個對他們了解不多,接觸不多的半個陌生人的角度都能看出來他們對虞見深好得真是沒話說,應該都可以說是掏心窩子的好了,但虞見深好像沒有怎麼往心裡去?

連說起和這兩個人是怎麼認識的,都不像在說起兩個熟悉的好朋友。

程逸表達不出心裡的疑惑,就是突然感覺他們三個人的關係好像沒有自己以為的那麼親近,至少他從虞見深這兒看不到什麼熱絡的態度。

程逸忍不住又問:“他們是你最好的朋友嗎?”

這個問題對成年人來說其實有一點幼稚了。

虞見深笑了笑,隻說:“都是朋友。”

程逸不再問了。

他們沿著酒莊裡寧靜的小路走,路的一側挨著葡萄園,環境清幽靜謐,遠離了城市不僅少了喧囂聲,空氣質量也是極好。

很快,他們的視野裡就出現了一個像小公園的地方,裡麵有一些簡單的健身器材,應該是給住在酒莊員工宿舍的工人們使用的。

現在是工作時間,小公園裡沒有人,器材都孤零零地立在綠化帶中間。

程逸拉著虞見深進去,卻不是對那些健身器材感興趣,他是走累了,這裡麵有長凳可以休息。

虞見深口袋裡裝了一包紙巾,程逸想坐會兒他便拿出紙巾把長凳擦乾淨。長凳畢竟是露天擺放的,不如在室內,乾淨不到哪兒去,虞見深多用了幾張紙巾才把長凳擦到一點灰沒有,然後他自己率先坐下了。

程逸心裡生出一點納悶,以為虞見深擦好了會讓自己先坐,但他沒太在意,轉身也想跟著坐下。

隻是他還沒來得及坐下,腰身上突然多了一條手臂,他的手腕也被拉住了,隨後整個人被往旁邊一挪,側身坐到虞見深大腿上。

“凳子不乾淨,你就不要坐了。”

程逸坐在他腿上低頭看他,又看看腳邊那堆用過的紙巾,有點不解,“你不是擦乾淨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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