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稱呼虞知輝眉心微不可察地一動。

而程逸麵無表情,沒有調整距離的意思坐得一動不動,語氣很淡沒有起伏地說:“哦是嗎?那太好了,我剛好想瞎掉。”

虞見深聽出奇怪,走到他旁邊蹲下看他的臉,溫聲勸:“你的眼睛生得那麼好看,瞎掉就可惜了。”

“我的眼睛,想瞎就瞎。”程逸看也不看他,聞到他今天用的香水不是自己送的,頓時更氣,悶聲說:“你離我遠一點,我不喜歡你今天的香水。”

一旁的虞知輝聽到這整張臉已經變得陰沉,程逸對虞見深的態度,還有他那些不如當個啞巴的話。

他哥哥對他那麼好,他這是什麼態度?

還有這香水哪裡不好?

白天虞知輝因落差而積攢的嫉妒和酸澀此刻都化作了不滿,眼神冰冷地望著那個不知好歹的人。

他氣得不行,然而虞見深卻一點也不生氣,甚至還聽話地起身後退,再重新蹲下,溫柔地解釋:“今天是因為知輝要來。”

程逸聽到這就明白了,這香水是虞知輝送的。

虞見深的禮貌就是這樣,如果今天要見麵的人送過他香水,他就會用這個人送給他的香水,以表示自己很喜歡,有好好使用。

這些程逸都知道的,他還跟丁俊一他們解釋過。

可現在他不太喜歡虞見深這種禮貌了,他想虞見深不管要去見誰都隻用他送的香水。

這能說嗎?

不能吧。

程逸放下遊戲機手柄,不怎麼開心地看著他,“那對不起了。”

虞見深伸出一隻手,用食指很輕地碰了一下程逸的額頭,輕聲說:“沒關係,但是你剛才沒有跟我吱一聲。”

他們說好的,隻要虞見深回來了程逸就要清楚地跟他吱一聲。

“……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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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逸:吱就吱!

第23章

程逸對虞知輝其實沒有任何不滿,雖然相處過後發現性格不適合玩在一起,但相安無事並不難,井水不犯河水就行了,反正兩人在這都隻是借住,又不會住在一起很長時間,真有什麼矛盾忍忍也就過去了。

不過,這個想法隻保持了一天。

之後程逸對虞知輝的不滿開始日積月累,越來越深,直到最後不可開交。

而這一切的源頭和虞知輝會吹薩克斯有關,他第一天來的時候,背著的那個黑色樂器盒裡麵裝的就是薩克斯。

程逸都想不通他一個法學專業,怎麼有空學這玩意兒?

程逸聽不出來虞知輝有童子功,是從小學的,隻能聽出來他吹得不難聽,也可以說還挺好聽的。

但是再好聽也架不住他一天到晚吹。

薩克斯這種樂器是有它自己的穿透力,也就是說關了門也沒用,跑到二樓也沒用,隻要虞知輝在房間裡吹,程逸在房子裡就一定能聽見。

程逸忍了他兩天,想叫他小點聲又覺得不合適,畢竟人家是在練習樂器,這沒法小聲。

他忍到忍無可忍也隻怒了一下,然後就開始收拾東西往外跑,隻要虞知輝開始吹薩克斯,他聽煩了就上外麵去躲。

躲出去的第一天他跑到大丁家,大丁這幾天接了活,上公園畫牆繪去了,除了他以外還有幾個牆繪師,程逸就跟去湊熱鬨。

他在公園玩了一個白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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