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嫁給他,她也沒怎麼操心過。

團子是個十足的天使寶寶,許是因為感受到爸爸媽媽給予的十足安全?感,通常睡醒了就躺在?嬰兒床上,不哭不鬨,揮著兩隻花苞一樣?的小手“呀呀呀”地叫。

反倒是哩哩,兩三歲的年紀狗都嫌,有成為不安分子的潛質。

“耙耙我今天要騎馬。”等梁津下班回來?,哩哩嚴肅著小臉和他說。

“可以。馬場正在?修了,還是你想要一匹自己的小馬?”梁津一貫尊重孩子的興趣特長,隻要是哩哩提出想嘗試的,他都默默地準備好相對應的條件。

“我可不可以騎爸爸馬?”

“爸爸馬?”梁津重複了一遍,從嬰兒床上抱起團子,準備給小女兒衝奶粉——這樣?,他的小萱又可以多休息一會了。

“爸爸我想騎在?你背上。”哩哩重複了一遍自己的訴求。不知?為何,小小的男孩對情感的感知?異常豐富,能?輕易地感知?到爸爸雖然也愛他,但?是是一種?克製的愛,不像麻麻那樣?,是熱烈而外?露的。

“...不可以。”梁津看著眼?前的兒子,果斷地拒絕。

一旁的周萱聽著父子兩人的交談,隻覺得好笑。某種?程度上她覺得兒子簡直是和他爸爸一個模子刻出來?的,隻不過哩哩還小,總想方設法地要和父親拉近距離。

晚上,周萱給哩哩拿換洗的睡衣褲。哩哩問了她一個問題。

“麻麻,為什麼爸爸不願意給我騎?小明的爸爸都願意的。”

周萱撲哧一聲?笑起來?。她當然不能?說那是因為你爸爸太驕傲了。

“唔,這個嘛,是因為你爸爸腰不好。負重傷腰的,所以呃,你耙耙要保護他的腰。”

“但?是你爸爸可以給你買小馬。”

第二天,梁津讓哩哩換好衣服,跟徐爺爺去中介那兒挑選一匹合適的小馬。哩哩忽然說:“耙耙,你腰不好要好好休息哦。”

“?”

“麻麻和我說的呀,耙耙腰不好,要好好保護腰。”

“...”

被徐正階接走的、因為即將擁有小馬而高興的哩哩同學,並不知?道,為什麼耙耙的臉忽然黑了。以及,晚上他被送到了姑婆家。

“誒,你怎麼把哩哩送到姑姑那裡啦?”晚上男人回到家時,周萱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窩在?平時坐慣了的小靠枕裡,一樣?樣?比對著黑色和白色的線。

“你說呢。”梁津過去,將她抱在?膝頭?。“哩哩今天和我說,爸爸腰不好,讓我多休息。”

“嗯?小萱,你覺得我腰不行了?”男人將聲?線放得低沉,輕輕擦過她的耳膜,好像有羽毛在?輕輕騷刮。

“這不是、這是我隨便說的。”女孩被抓包了,有些慌亂,彆開小臉,拿起手上的毛絨線團給他看。

“你說,用這兩個色鉤織熊貓玩偶,怎麼樣??”她試圖轉移注意力,忽然覺得某處涼涼的,卻是他的手伸到裙底,解開了她的綁帶小胖次——這還是昨晚上他哄著她穿上去的。晚上,城堡三樓的窗簾緊緊閉合,周萱軟聲?哭著,知?道了什麼叫“不行”。梁津簡直極致地展現了他最壞的一麵,她在?上麵,像是上刑一樣?,每動一下都漲得痛,顫著兩條小腿不肯坐下,被他按住腰反客為主。

但?那天晚上,她摟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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